()看清楚紙上的字,中年醫生就想吃了死蒼蠅一般難受,他雙手顫抖,死死的盯著這張紙,一遍又一遍的讀著上面的內容。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送此子進醫會,保證此子一年後能參加醫仙門大選!」
紙上只有這樣一句簡單的話,落款是一個「鋒」字。內容簡單,但是卻有著一股濃濃的殺意從紙上竄出,直射人心,仿佛要擇人而噬!
看到那個「鋒」字的時候,中年醫生眼中的恐懼明顯增加了幾分。狠狠的吸了幾口氣,將心中的恐懼與不甘壓下,他目露凶光的盯向張二。
此時他心中那個聲音仍在繼續︰「殺了他!如果不殺了他,他只要有萬分之一的機會進入醫仙門,那麼自己將萬劫不復!」
就在他忍不住就要出手的一剎那,一聲冷哼在他耳邊響起,頓時他的左耳膜便被穿透,一股鮮血從耳朵中流出,中年醫生悶哼了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冷汗「唰!」的一下子淌了下來,中年醫生恐懼的看向四周,卻什麼都沒有發現,這時候的他將心頭的殺念徹底壓下,轉而看向一臉淡定的看著自己的張二。
「小子,你可想死?」
「我靠!傻×才想死呢!你這不是廢話麼!」張二听到中年醫生的話翻了翻白眼。
「小子,你別囂張!這次算你命大!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中年醫生見到張二的表情恨不得再次出手揍他一頓。
「什麼機會?」張二心中一動,他想到了那個任務,加入醫仙門。難道他說的與任務有關?
「加入醫館,接受考察!一年後能夠完成考察就饒你一命,如果完不成你仍然要死!」中年人不動聲色的將手中那張紙疊起來揣進了懷里。
「加入醫館?」
張二听到中年人的話不由猶豫了起來,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雖然還未習武,但是眼前之人對自己的殺意張二卻是清楚的感受到了。
所以他不會天真的以為這老小子會大發慈悲饒過他,更不可能認為他是見到自己帥的掉渣想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自己
「怎麼?你不願意?那麼,你可以去死了」
說著,中年醫生手中多了一柄斷劍,赫然是剛才被那張紙切斷的。
「我擦!你激動個什麼勁兒放輕松easy,easy!」
張二見到中年醫生的架勢,嚇得一個激靈,向後跳了一步之後連忙喊著︰「我願意!我願意!」說完之後張二忍不住打了自己嘴巴一下。
「我X!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嫁給他呢!」
見張二同意了,中年醫生不在嗦,轉身帶著幾個青年人踉踉蹌蹌的走出了酒樓,走到門口的時候他頭也不回的說道︰「給你一個月,一個月之後我派人來接你咳咳」
隨著聲音飄遠,中年醫生的咳嗽聲也隨之飄遠,張二可以想象他又咳血了。
「少爺!少爺!你沒事吧?!」
春子探頭探腦的在門口瞅了一會,發現沒什麼危險了,急忙三步並做兩步朝張二跑來。
听到春子的聲音,再看到他的樣子,原本心中滿是緊張的張二「噗嗤」一聲樂了起來,待春子跑到自己跟前,張二咬牙切齒的一腳踹向他的。
將他踹趴下之後笑罵道︰「臭小子,本少爺要被干掉的時候你腳底抹油溜了,現在見沒事了就裝模作樣的跑回來了!虧得本少爺平時對你那麼好!」
听到張二的話,在地上掙扎著要站起來的春子就地一滾,抱住張二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解釋道︰「少爺!冤枉啊!我是回去通知老爺了!讓他想辦法救你!」
「你快起來!」冷不丁被一個男人抱住大腿,張二打了個寒顫,急忙想要抽身,可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另一條大腿也被抱住了。
一個殺豬一樣的聲音隨之響起︰「二哥二哥啊我的二哥呀」
「我去~」
听到劉同喜的聲音,張二有一種踹死他的沖動,這小子嚎的跟哭喪似的!
「你們兩個給我滾犢子!」
實在是沒辦法了,張二捂住了自己的額頭,任由他們抱著自己的大腿,而自己則是將意識沉進了醫德系統中。
這次的情況雖然驚險,但是他的收獲也是很大的。
首先,他獲得了中醫基礎的另一門課程——《中醫診斷寶典》。
其次,他獲得了夢寐以求的《九陰真經真解》。
另外,他激活了醫德商店,剛才還未來得及仔細查看。
《中醫診斷寶典》的內容自然是中醫診斷學,張二先將它放在一邊,轉而看向讓自己很是激動的《九陰真經真解》。
一本金黃色的大書出現在腦海中,張二迫不及待的翻開了它,頓時,一個讓他目眩神迷的世界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一個個身材健美的英俊男子擺著各式各樣的姿勢,張二順著目光朝遠方看去,越到後面,男子的動作越快,姿勢也越來越夸張。
到後來,他們的手中多了不同的武器,姿勢更是千奇百怪,而招式的威力也越來越夸張。
最後一個動作是右手食指和中指成劍指,朝遠處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輕輕一劃,那座山峰竟然被看似渺小的劍指從中間劃成了兩半,切口處光潔如鏡,讓張二看的目瞪口呆!
「這這也太夸張了吧?這哪是武功,這簡直是仙術了啊!」
張二看著那些招式,一邊驚嘆,一邊用手擦著嘴邊的哈喇子,一想到自己能夠學到這樣的神奇功法,他整個人興奮的顫抖起來。
就在張二還沉浸在學會這些招式之後大殺四方的幻想中,熟悉的電子女聲再次響起。
「警告!宿主實力不足,封印百分之七十之招式,待實力足夠,封印自動開啟!」
隨著聲音落下,遠處的一些招式演示砰然而碎,化為點點星光消失在張二的腦海空間里,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只留下了比較靠前的一些演示還在繼續。
現在的張二就像看到了一個果身的美女,正要仔細欣賞,那美女卻已經將窗簾拉上,讓他看不到分毫,這種感覺讓他幾近抓狂!
「我靠!」
氣憤的在腦海中吼了一嗓子,張二依依不舍的將目光收回,看了一會眼前的招式。
他知道現在不是修煉的場合,暫時壓下這個念頭,轉而打開了一直放在角落里的醫德商店。
當他看清楚醫德商店里的東西的時候,嘴角的口水再次流了出來!
「冷兵器商店、熱武器商店、醫學器材商店、中藥材商店、西藥商店」
各種各樣的商店讓張二目不暇接,這里面只有想不到的,沒有你找不到的!當然了,很多商店的頁面處于封印狀態,想必也是因為他實力不足的緣故吧。
即使這樣,張二還是興奮異常。
他在冷兵器商店里看到了各種武器,大到青龍偃月刀,小到小李飛刀,應有盡有,而熱武器商店里各種熱武器都有,什麼沙漠之鷹、AK47、各種各樣的狙擊步槍
只要前世有的,這里面全都有,而醫學器材商店里從針灸針、血壓計一直到核磁、CT、射線等等檢查器材也是應有盡有!
其他商店的情況和這幾個商店差不多,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看到這些的張二嘴角的哈喇子已經止不住了
「兒啊!二啊!我的二兒啊!」
一聲淒慘的哭聲從遠處傳來,讓張二急忙退出了醫德系統,看向了門口。他知道是自己的爹娘來了。
听到這聲音,春子急忙松了手,從地上爬了起來,劉同喜也急忙站了起來。脖子上掛著腰帶,吊著自己的胳膊,劉同喜的樣子有些淒慘。
張二沒空搭理二人,快走兩步,迎上了聞訊而來的爹娘。
「兒啊!你你沒事吧!哎呦我的兒!」
張母心疼的摟著一臉尷尬的張二,眼中滿是關心的淚水。
「沒事吧?」
這時候張宗漢也走了過來,眼中關心的看著張二,雖然他沒什麼表示,但是張二還是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擔憂。
「唉」
張二在心中嘆了口氣,「既然你們真心對我,我也定不會辜負你們,更何況,你們是我這一世的爹娘呢」
「爹,娘,你們來了!」
張二故作輕松的撓了撓腦袋,從張母懷里掙月兌出來之後說道。
「哎呀,我的兒,快來讓娘看看!我听春子說了,醫館的人想要拿你!你放心,有娘在,他們想要拿你,先把我這條老命拿了去!」張母護犢子般的再次將張二摟進了懷里。
「好了,婦道人家!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什麼事回去再說!」
張宗漢見張二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心里的大石頭也就放下了,再次恢復了張家家主的威嚴。
听到張宗漢的話,張母松開了張二,念在這是公眾場合,需要給丈夫面子,她也不再說什麼,站在了張宗漢的身後。
「你就是老劉的兒子吧?跟你老子挺像!」
張宗漢這時候才有功夫打量劉同喜,他早就听春子說了,張二是為了救他才差點被醫館的人害了性命,所以對劉同喜的態度也不是很好,話里有話的說了幾句。
「額」
劉同喜也精明的很,很容易就听出了張宗漢的意思,他故作糊涂的行禮︰「伯父好,總听父親提起您,說您英明神武,公正廉明,是」
「行了!你好自為之吧!我們走!」
張宗漢也不理會劉同喜的馬屁,轉身拉著在身後抹眼淚的張母朝外走去。
張二掃了一眼劉同喜,也轉身跟了上去。
此時的酒樓已經圍滿了人,張二被醫館的人圍殺,不但沒死,反而是醫館的人紛紛受傷鎩羽而歸的事情早就長了翅膀一樣飛遍了涅陽縣城。
听聞醫館的人離開了,離酒樓近的人早就迫不及待的圍了上來,想要看看這位如雷貫耳的傻少爺究竟是什麼樣子。
「哎呀呀,這就是張二少爺啊!原來長的跟我一樣,也是一個鼻子兩個眼楮!」
「對呀!這就是張二少爺,听說是個神醫呢!」
「去去去!你們懂什麼,醫館的醫師大人還沒說自己是神醫呢,這麼個毛孩子還敢說是神醫?!」顯然有人瞧不起張二。
「去你的!你懂個屁!我可是親眼見到張二少爺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把那個小胖子的胳膊給治好了!可神了!」
「親眼所見?你撒謊不打草稿吧?剛才醫館的大人來了之後誰還敢在這里久呆?」之前的人不屑的瞥了一眼此人。
「咳咳我也不跟你爭,醫館的大人來了還不是灰溜溜的跑了?你敢說張二少爺不厲害?!」那人謊言被揭穿了,面皮一紅,隨即爭辯了起來。
這樣的對話在周圍許多地方發生著,張二听了也沒做什麼解釋,一臉淡然的跟著張宗漢朝張府行去,不過當他听到下面的對話的時候,整個臉都黑了
「我去你們還說張二少爺是個人物,我看就是個軟蛋!」一個面色黝黑的漢子看著張二不屑的道。
「哦?此話怎講?」周圍的人听到之後頓時來了興趣。
那人見成功吸引了別人的注意,虛榮心也得到了滿足,當下加強了聲調。
「你們沒見他兩條褲子都被尿浸濕了嗎?!恐怕見到醫館的大人的時候他第一件事就是尿褲子吧?哈哈」
「啊?哈哈」
周圍圍觀的人群听到這漢子的話,紛紛將目光投向張二的褲襠,看到他兩條褲子真的都被浸濕的時候,都恍然大悟般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靠!」
張二也將周圍之人的嘲笑听在了耳中,目光幽怨的瞅了一眼亦步亦趨跟在自己身邊的春子,又回過頭瞪了一眼站在酒樓門口灰溜溜準備開溜的劉同喜,加快了腳步飛也似的朝張府跑去。
回到張府,張二大聲喊道︰「我要溫習功課!」說完之後 當一聲鎖上了房門。
張宗漢和張母以及其余張府之人都認為他是丟了人,不好意思見人,將自己鎖在屋內,再加上之前也有過一次差不多的事情,所以都不怎麼在意,任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