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最終降臨 第四十九章 三王聚首……其三

作者 ︰ 昨日長眠

「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杯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

「不。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r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問。

「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只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于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說道這一點的時候,方銳和黃子杰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關于聖杯的真主的討論,還真的只有這個家伙才會這樣說出來吧。一個在他那個時代之後的產物,在還沒有出現的時候根本就是一些無用的材料而已,那個時候怎麼可能會有聖杯這種東西。不過楊鴻倒是一副面無表情的神態,僅僅只是看著他懷里的女孩。

「哎哎,怎麼說呢。」和sber不同,rider像是隨聲應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麼時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那麼rer,也就是說只要你點頭答應了那我們就能得到聖杯?」

「當然可以,但我沒有理由賞賜你們這樣的鼠輩。」rer依然是一副高傲的表情,方銳等人倒是看著有些膩了,這個家伙果然和原著中一樣的無知,甚至于幼稚。

「難道你舍不得?」rider接著問道。

「當然不,我只賞賜我的臣下與人民。」rer嘲弄般對rider微笑道︰「或者rider,如果你願意臣服與我,那麼一兩個杯子我也就送給你了。」

「……啊!這倒是辦不到的。」rider撓了撓下巴,似乎是感到對方的條件實在開得太高,于是干脆扭過了頭。

「不過rer,其實有沒有聖杯對你也無所謂吧!你也不是為了實現什麼願望才去爭奪聖杯的。」

「當然。但我不能放過奪走我財寶的家伙,這是原則問題。」

「也就是說——」rider將杯中酒一干而盡。

「也就是說什麼呢?難道有什麼原因道理嗎?」

「是法則。」rer立刻回答道。

「我身為王所制定的法則。」

「嗯。」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話,深深地嘆了口氣。「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法則。但是啊!我還是很想要聖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搶,因為我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來犯,我就能制裁,這沒有絲毫商量余地。」

「那我們只能戰場上見了。」

rer一臉嚴肅地與rider同時點了點頭。

「——不過rer啊!總之我們先喝酒吧!戰斗還是放到以後再說吧。」

「當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帶來的酒。」

「開什麼玩笑,美酒當前,我怎麼舍得不喝。不過,倒是被方銳那個家伙攪得我不太想喝了,那個家伙還真是令人不舒服啊。」

此刻的rer和rider已讓sber分不清是敵是友,她只得默默坐在一邊看著二人。片刻後,她終于向rider開了口。

「征服王,你既然已經承認聖杯是別人的所有物,那你還要用武力去奪取它嗎?」

「——嗯?這是當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奪取’和‘侵略’啊。」

sber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接著問道︰「那麼你為什麼想要得到聖杯?」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想要成為人類。」

這真是個出人意料的回答,就連韋伯也「啊」了一聲之後,以幾近瘋狂的口吻喊道︰「哦哦,你!難道你還想征服這個世界——哇!」

用彈指迫使ster安靜下來之後,rider聳了聳肩。

「笨蛋,怎麼能靠這輩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夢想,只能將這第一步托付聖杯實現。」

「雜種……居然為了這種無聊事向我挑戰?」

連rer都無奈了,但rider更是一臉認真地說道︰「我說,就算以魔力出現在現界,可我們說到底也只是servnt,原本是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雖然感覺有那麼點可笑,但你們真的就滿足了嗎?」

這時,方銳突然招了招手,一個倩麗的身影立刻坐到了他的懷里,看著突然出現的初筱,幾個人的神情都有些異樣。因為,這個人的感覺,居然是和英靈的感覺一模一樣。

「那是因為你們不知道英靈的成長方法而已罷了。」初筱帶著優雅的口吻說道。

「英靈的成長?」rider略帶疑問的問道,但是初筱不再說話,而是依偎在方銳的懷里像是睡著了一般。

但是此時眾人都已經感覺到了一種壓抑的氣氛,初筱的存在,對于其他的英靈來說,是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明明是一種陰魂一般的生物,卻有著一種讓人不知道如何說起的充實之感。

「為什麼……那麼想要**?」初筱看著他們沒有說話,就向著征服王發問。

「因為這是‘征服’的基礎。」伊斯坎達爾注視著自己緊握的拳頭呢喃道︰「擁有身體,向天地進發,實行我的征服——那樣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現在的我沒有身體,這是不行的。沒有這個一切也都無法開始。我並不恐懼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必須擁有**。」

rer仿佛在認真傾听rider的話語一般,從始至終只是默默地喝著酒。仔細觀察後,能發現此時他露出了一種與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來形容的話或許有些牽強,但與之前他一貫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時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層陰狠︰「決定了——rider,我會親手殺了你。」

「呵呵,現在還說這種話。你也趁早做好覺悟,不光是聖杯,我還打算把你的寶物庫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讓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rider粗狂地大笑起來一臉不在乎的樣子。但此時還有一人。雖然參加了酒宴但至今沒有露出過一絲笑容。

參加了宴會的sber在rer與rider的對話中一直沒能找到插話的余地。這兩人談論的王者之道與她所信奉的相去甚遠,所以她與他們根本說不到一起。只隨自己的意志——這不是王應有的想法。以清廉為信念的sber看來,rer和rider不過只是暴君而已。就算對方再怎麼強大,在sber心中都燃燒著不屈的斗志。

只有這兩人是自己不能輸的對手。絕對不能將聖杯讓給他們。rer的話根本沒有道理,rider的願望也只能看作是一名武者的願望。而且,那不過是身為人類所有**的開端。與他們的願望相比,sber胸中的願望不能不說比他們的更為高潔。

「喂,我說sber,你也說說的願望吧。」rider終于轉向了sber。無論何時,她心中的願望都不曾動搖過。

我的王者之道是我的驕傲。依然抬起頭,騎士王直視著兩名英靈道︰「我想要拯救我的故鄉。我要改變英國滅亡的命運。」sber毅然說完後,眾人沉寂了許久。沉默中最先感到疑惑的,卻是sber自身。

不過,很快就有人打破了這種局面,方銳,在這個時刻插話了︰「l!不愧是我選擇的盟友,就連夢想都如此高潔啊!真是令我感到開心啊!嘿嘿嘿!」

他說著開心,但是表情卻是一臉的冷峻,完全沒有什麼開心的樣子。反而是一臉嘲弄似的樣子,只是他的話語卻令sber不好說些什麼?但是場面的氣氛卻依然令人感到冷清。

sber不由得感到了奇怪,這個時候,無論是反駁還是贊同,卻僅僅只有方銳譏諷似的話語,卻沒有任何一人發言。

「我說,騎士王,不會是我听錯了吧。」rider終于打破了沉默,不知為何,他的臉上充滿了疑惑。「你是說要‘改變命運’?也就是要顛覆歷史?」

「是的。無論是多麼難以實現的願望,只要擁有萬能的聖杯就一定能實現的!」sber驕傲地斷言道。

「啊!sber?我想確認一下……那個英國毀滅應該是你那個時代的事吧!是你統治的時候?」

「是的!所以我無法原諒自己。」sber聞言,語氣更加堅定。

「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變那個結局!因為我才導致了那樣的結局……」

不經意間,有人哄然笑了出來。那是種低俗的不顧任何理解的笑聲,而這笑聲,是從散發著金黃色光輝的rer口中發出的。

面對這莫大的屈辱,sber臉上充滿了怒氣。她最最珍視的東西竟然被rer嘲笑,她帶著憤怒的神色喝道︰「rer,有什麼好笑的!」

毫不介意sber的憤怒,黃金之英靈邊笑邊斷斷續續地回答道︰「自稱是王,被萬民稱頌,你這樣的人,居然還會‘不甘心’?哈!這怎能讓人不發笑?杰作啊!sber,你才是最棒的小丑!」

笑個不停的rer身邊,rider也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地注視著sber,疑惑地開口問道︰「等等——你先等等騎士王,你難道想要否定自己創造的歷史?」

從未對理想產生過任何懷疑的sber,自然而然地回答道︰「正是。很吃驚嗎?很可笑嗎?作為王,我為之獻身的國家卻毀滅了。我哀悼,又有什麼不對?」

回答她的是rer的又一陣爆笑︰「喂喂,你听見了嗎rider!這個自稱騎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說什麼‘為國獻身’!」

回答rer的是rider漸漸深沉的沉默。這對sber來說,與被嘲笑是同樣的侮辱。

「我不懂有什麼好笑的。身為王自然應該挺身而出,為本國的繁榮而努力!」

「你錯了。」rider堅決而嚴肅地否定了她的話。「不是王獻身,而是國家和人民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王。這一點你別弄錯了。」

「你說什麼!」sber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她高聲喊道︰「那不就是暴君嗎!rider,rer,你們這麼當王才是天大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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