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刁妃 暗夜迷情

作者 ︰

夜幕十分,繁星點點,映著墨色的天空,宛如墨染。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鳳陽宮。

蕭太後看著滿地月光,還有那一桌佳肴,心中五味俱全,還有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城兒就要進宮了……

今日,這菜色……

甚好。

……

目眺遠方,一片明淨碧融,月光照耀,有璀璨璃光。

城兒,她就該與日月同輝,就該與天同齊。

丑顏、花痴這樣的名詞絕對不該出現在她的身上,今日之事,還有白羽國青陽之辱,都讓她無法忍受,所以今日她為城兒設了這一桌‘鴻門宴’。

今日,她就要傾城恢復那絕世之容貌,就要她解開那血咒之封印,這個秘密埋藏在了心中多少年了,多少年了……

可是,她又怕,很怕這個凌烈的孩子在得知她安排的這一切之後,對她永不諒解,她很怕啊,因此,要了這兩顆‘忘塵’的丹藥……

一顆是為城兒準備,另一顆卻是——

**

月華初上,映著貓兒款款的身影走來,仍是那副隨意的身姿,慵懶的桃花眸,好似對什麼都不在意,但是那渺視一切的姿態卻又分明是把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

「干娘!怎麼等在這里?」

見蕭太後老早就等在鳳陽宮門口,貓兒眼中閃過一抹暖意,褪去了對她的銳利猜測,越發覺得這個人在用心的疼她,寵她,讓她有母親的感覺……

蕭太後笑意盈盈,牽過貓兒的手,帶著她進入鳳陽宮內,「今日之事,干娘都听說了,城兒你受委屈了!」

貓兒一愣,是為這事啊,蕭太後臉上悲戚的神情不假,那眼楮從她進來就一直有意無意的盯著她臉上的胎記,原來如此啊!

貓兒聳了聳肩,「這點小事有什麼委屈的,別人若是讓我受一分委屈,我定然還一百分回去,有著賬記著就好,干娘你多慮了!」

蕭太後听貓兒如此說,身子幾不可見的一僵,「城兒,不介意臉上的胎記嗎?」

抿了一口茶,蕭太後問的有些小心翼翼……

面對胎記這個問題,一般人都會小心的岔開這個問題,今日被蕭太後如此直白的問出來,貓兒一愣,當即沒想著怎麼回答,索性閉嘴不語。

胎記隨著身體帶來,對于貓兒,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介意……

但是,對于一個女子,怕是有些介懷的,越是驕傲,便越是掩飾……

蕭太後看貓兒臉上神色莫名,眼神一閃,低低的說道,「干娘若是能讓你的胎記消失呢?」

「什麼?」

貓兒正吃著眼前一盤竹筍,忽听蕭太後呢喃道,忍不住的抬頭問道。

蕭太後的臉上此刻已經沒有猶豫,好似貓兒對她的問題閉嘴不語時,就已經奠定了她的計劃。

「我說,干娘知道怎麼消除你臉上的胎記……!」

這次貓兒是真的愣了一下,隨即眼中透出質疑的探究,她不想探究蕭太後的,知道蕭太後可能會隱藏了什麼,但是蕭太後對她好這件事毋庸置疑,所以在心里,貓兒是漸漸的認定了她的,而她不喜歡對自己認定的人探究……

可是,此時蕭太後的話……

若是知道怎麼消除她臉上的胎記,為何以前的時候不說出來,偏偏等到這麼長時間?

隨著蕭太後的話說,這胎記不是母體所帶,是可以用外力消除去的……

見貓兒直直的盯著她,蕭太後起身,臉上保持著鎮定,這也是經歷過大風浪的女人,走到貓兒的身邊,看似隨意的給貓兒倒了一杯酒,遞給了貓兒……

「城兒,別這樣看干娘,你知道干娘對你如何……!」

這話一說,中了貓兒的心處,眼楮一閃,沒反駁什麼,倒是順了蕭太後的心意,將那杯酒水給下了肚子。

世上任何有毒的物質只要在貓兒的鼻尖下過濾過,都絕對逃不出貓兒的嗅覺,因此,這世上沒人能夠毒到貓兒……

本就沒懷疑過蕭太後,這杯酒水自然是沒有防備,且貓兒對自己很自信,對自己擁有的識毒的本事很自信,此刻因為蕭太後的話,腦中正在思索,卻忽略了蕭太後微微顫抖的手……

而貓兒忘了,這世上有一種藥不屬于毒物,屬于迷情之物,被世人稱為‘藥’,她催情,卻無毒。

何況是這種無色無味的宮廷秘藥……

「干娘,你究竟想跟我說什麼?」

貓兒抬頭看向蕭太後問道,話音出口,卻在下一秒突然皺緊眉頭,捂住胸口,全身上下浮出一種詭異的燥熱,來得突然又迅猛無比。

貓兒眼楮一凜,當即發現不對,不敢置信的抬頭,寒光爆射的看向蕭太後,「你對我下藥?」

說著猛地抓起桌子上的玉叉就要射向蕭太後,卻一下子掉落在地上,全身燥熱,宛如烈焰焚燒,渾身無力,一片虛軟,手臂根本抬步起來……

此藥霸道無比……

蕭太後眼中有淚有復雜,看向貓兒冷厲瞪著她的雙眼,心中無聲的道,城兒,別怪干娘,干娘永遠不會害你,接著拍了拍手,幕簾之後便出現一個老嬤嬤,「菊香,將城兒帶去密室!」

月色疏冷,宮牆琉璃,黑幕蒼穹,斗星轉移。請使用訪問本站。

迷迷糊糊間,貓兒只覺得被人扶起,不知道走向哪里……渾身火燒火燎,意識在漸漸的模糊,怎麼會背叛了她?怎麼敢設計她?

怎麼敢?

怎麼敢辜負她的信任……

殘留的理智中,剩下的徹骨的冰意,若是讓她逃出,今日之辱必當十倍奉還,血洗祈月在所不惜。

兩世為人,若不是自己的親近之人如何傷得了她,心,仿若鋼針一陣一陣刺入……

**

燥熱,鋪天蓋地的傳來,侵襲了貓兒所有的理智,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放下,只覺冰涼的地面此時宛如泉水,給被火焰包圍的她注入了一股清涼……

可是不夠,不夠,熊熊大火中,這不過就是一滴水滴,能夠緩解什麼?

「熱,好熱……!」

手無意識的拉扯胸前的衣服,一聲聲控制不住的嚶嚀在封閉的空間內響起,貓兒努力的蜷縮起自己,雪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鮮紅的血液順著嘴角流下滴落在衣襟之上,無比妖嬈……

指甲深深的瓖進肉里,疼痛刺激著貓兒保留著最後一絲理智。

夏貓兒,堅持住……堅持住……

月光順著頭頂處一個小小的窗戶傾斜下來,照亮那一方天地,卻足夠貓兒看清自己所處的地方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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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間,貓兒只覺得被人扶起,不知道走向哪里……渾身火燒火燎,意識在漸漸的模糊,怎麼會背叛了她?怎麼敢設計她?

怎麼敢?

怎麼敢辜負她的信任……

殘留的理智中,剩下的徹骨的冰意,若是讓她逃出,今日之辱必當十倍奉還,血洗祈月在所不惜。

兩世為人,若不是自己的親近之人如何傷得了她,心,仿若鋼針一陣一陣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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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熱,鋪天蓋地的傳來,侵襲了貓兒所有的理智,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放下,只覺冰涼的地面此時宛如泉水,給被火焰包圍的她注入了一股清涼……

可是不夠,不夠,熊熊大火中,這不過就是一滴水滴,能夠緩解什麼?

「熱,好熱……!」

手無意識的拉扯胸前的衣服,一聲聲控制不住的嚶嚀在封閉的空間內響起,貓兒努力的蜷縮起自己,雪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鮮紅的血液順著嘴角流下滴落在衣襟之上,無比妖嬈……

指甲深深的瓖進肉里,疼痛刺激著貓兒保留著最後一絲理智。

可是這藥實在霸道又猛烈,貓兒只覺得身體的空虛抽去了她所有的精力,一股股熱流涌向小月復處。

努力的保持最後一絲理智,睜大迷蒙的眼,月光從頭頂傾瀉而下,四面環牆,到處透著喜慶的紅色,眼前還有一張紅色的大床,這分明就是新婚洞房的布置……

大床?新婚,洞房?

貓兒本不清晰,帶著幻影的眼楮猛的睜大……

紅色大床上紅紗飄搖,上面赫然躺著一個男子的身影……

貓兒的心瞬間提了起來,那混沌的腦袋有半秒鐘的清明,模向腰間的銀針,卻——一無所獲,蕭太後搜走了她身上所有的東西……

這時,貓兒只听那紅色幔帳之中傳出一聲悶哼,那男人似乎將要轉醒……

貓兒慢慢模索,扯下耳朵上的耳環,一轉,一根頭發絲一樣指甲那麼細的銀針頓時出現在貓兒的手中,貓兒顫抖著腿,一步一步靠近大床……

床上的人不管是誰,都要死……

幻影重重,貓兒感覺到有鮮紅的血順著鼻子流了出來,整個身體都在烈火焚燒之中,她不是純情女圭女圭,她知道自己體內中了絕對烈性的藥,若是沒有與男子XX,今日怕是要七竅流血而死……

但是,她不想如了蕭太後的意……不想……

顫抖的腿一步一步靠近紅色的大床,眼看就要走近,貓兒用盡全身的力氣握住那枚耳環銀針,手猛的就要朝床上的男子刺去……

下一秒,手腕猛的被握住,只听 嚓一聲,已是被卸,接著身體一個凌空三百六十度,透過紅色的幔帳狠狠的摔在大床之上,耳邊緊接著就是一聲殘虐的聲音,「是你月兌了我的衣服?」

紅色紗帳搖曳,明月清光照耀……

貓兒全力的一擊失敗之後,手臂被卸,意識也被摔得七零八落,只感覺脖子瞬間被人鉗住,呼吸不通卻又冰涼的異常舒服……

有紅紗蓋在臉上,被人粗暴的一把扯掉……

接著就听到一聲詫異的狂呼,「夏傾城,怎麼是你?」

……

隨著這一聲驚呼,貓兒脖子上的鉗制自然的松了開來,這瞬間離開的沁涼只覺的讓貓兒想去追逐,自然的抬起手攀了上去,卻因為卸了的胳膊,頓時一陣揪心的疼,卻恢復了一絲清明……

這一眯眼看去,只瞧見一絕世之容滿臉震驚的盯著自己,縴長的淡色墨眉,墨銀色的雙眸透著妖冶的美麗,鼻翼細長如刀削,唇瓣恍若初晨剛開的粉色薔薇,處處透著邀請……

貓兒的眼眯緊又微微睜大,喘著粗氣的看向君墨絕,眼皮轉動,視線向下,紅色大床之上是君墨絕赤身的健壯身軀,一絲不掛……

這是一個陰謀……還是早有所謀?

而君墨絕簡直被眼前的這一幕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看到了什麼,那個被他滿心掛懷的女子此刻衣衫半褪,臉色酡紅,宛如酒醉,點點血液順著臉頰滴落在雪膚之上,尤其那雙總是帶著漫不經心的桃花眸,此刻微挑,就那麼似睜非睜的看著他,眼角帶勾,透出極致的慵懶與魅惑,撩撥起人心底深處最真實的反應……

君墨絕此刻頭腦一片空白,他不記得自己怎麼會昏迷被送到這個鬼地方,只知道母後邀他進宮,他隨母後聊了一會兒,喝了幾杯暖茶,然後就不省人事……

「君—墨—絕……!」

貓兒咬著嘴唇,喉嚨深處宛如貓叫一般的呢喃,輕輕出口,君墨絕的血液剎那間集中到了身體的某一處,小墨絕當即耀武揚威的站起……

貓兒神智越來越不清楚,體內的烈火越發的控制不住,眼神中帶著從未有過的狠意看向君墨絕,一面恨的想要將這個男人碎尸萬段,他竟敢敢采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只為得到她,讓她臣服……

一方面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朝著他靠近,渴望他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

多矛盾啊,可是卻怎樣也控制不住……

貓兒中了藥,此刻已是忍到了極致,那眼神哪里能夠表達出她想要表達的意思,看在君墨絕的眼中那是魅惑中透著妖嬈,直讓他血脈膨脹……

腦中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沒有想……

眼中剩下的只是那個他傾了情,丟了心的妖嬈女子,君墨絕的心跳聲響如雷聲,慢慢的低下頭覆上了那艷紅的花瓣……

轟……唇瓣相接的那一瞬間,只覺得生于人世如此久在沒有一刻比現在更加美妙,哪怕是死了也都願意……

不過是一個吻,怎會向罌粟一樣要命……

貓兒渾身燥熱,頭腦一片空白,唇上的綿軟簡直是烈火中的一塊寒冰……

猛的吸住君墨絕的唇瓣,只覺的想要更多……

此刻的君墨絕哪里能夠受到如此大的刺激,當即整個身子壓了下去,舌頭亦是靈巧的鑽進貓兒的嘴里,不停的吸允,掠奪……

天雷勾動地火,理智全失,烈性藥的霸道就在于,若是不踫見男人,以貓兒強悍的自制力或許還能夠堅持一會會,但是一旦接觸到男人,所有的理智都會全線崩潰……

吻的狂野,身軀相貼,晶亮的銀絲混著血液在兩人的嘴角處落下,貓兒一聲嚶嚀出口,雙手攀向君墨絕的脖子……

而就是這一瞬……

君墨絕伸向貓兒衣服的手瞬間停住,猛地抽離貓兒的身體,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眼中血紅一片,他差點丟了理智……

差點中了圈套……

夏傾城怎麼可能如此順從,怎麼可能在他的身下嚶嚀輕喘……

……

心跳仍是如雷炸響,君墨絕的眸中卻透出妖冶的冷殘,眼中帶著**未退的狠辣,是誰迷昏了他讓他赤身l體的出現在這里,又是誰將夏傾城送來了再這里?

一眼望去,月光傾灑,貓兒臉色緋紅,雙眼迷離,神智不清,顯然是被人下了藥……

該死的,該死的……

蕭太後的臉猛的從君墨絕的腦海中閃過,震驚襲滿心間……

不……不是母後,母後疼夏傾城如命,怎會如此對她?縱然不允許兩人的婚事告吹,也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可是……

不是母後,又有誰能夠做到給他們兩人下藥……

若不是極其親近的人,誰會失了防備,以夏傾城的聰慧還有他的謹慎,怎會中了圈套……

可是母後她為何要這樣做?

……

「熱……!」

「好熱……!」

密室之中,紅紗籠月,簡單的布置卻是新婚的洞房……

貓兒的聲音宛如催情劑一般嚶嚀響起,君墨絕全身的血液都奔上了大腦,卻仍是克制住,扯住那飄搖的紅紗快速的蓋在貓兒的身上,一卷,將她抱在了懷里……

「母後,把密室的門打開,我雖不知道你為何如此做,但是若不想傾城恨我一生,就現在讓我出去……!」

君墨絕的聲音冷中透著顫抖,他的聲音在密室之中回蕩……

但是,沒有人回答,一點回聲都沒有……

沒有人從外面開啟機關,他如何出的去,君墨絕的眼神幾度風雲變幻……

這時,懷里的貓兒卻深處舌頭順著君墨絕的喉結不停的親吻,就好像沙漠中遇見了水,饑渴的要命,手也不老實的從紅紗中伸出,對著健碩的卻無一絲贅肉的胸膛上下模索……

君墨絕的身體繃的很緊,很緊,就怕一個忍不住將貓兒就地撲到,眼中妖冶魅惑,越是沉醉,越是理智。

猛的抓住貓兒作亂的手,「夏傾城,你清醒一點!」

「你這個死女人,給我醒一醒!」

饒是君墨絕吼的臉紅脖子粗,貓兒的眼中仍是透著水光,一片朦朧,既妖又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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