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魂想著那些,心中是非常的混亂。畢竟這也是他的一道關卡,是通往將來的三叉口。一但做出決定,也就是選出了自己將來所要走的路。
至于什麼時候還會再遇到這樣的三叉口,那也就只有‘天’知道了。
或許是因為噬魂他們對地魂了解夠深,也或許是因為其他原因,自那以後就再沒多說其它。
直到石荒助湯爍起死回生,將那三進傀儡收為本命靈獸,並神清氣爽的站起來的時候,噬魂終于不敢再讓地魂多想了。
要是再多拖點時間,讓湯爍失去更多的記憶,就不知石荒又將會怎麼對待他們兄弟幾個了。
「地魂,湯爍被紫電救起來了,我們也得抓緊時間幫隱魂、破魂和孤魂聚魂重生啊!」噬魂也是別無他法,只能將最為關鍵的搬出來了。
「對,其它一切都不重要,可以容後再想,我必須得將隱魂和孤魂救活。要是失去他們三個,我也將失去噬魂他們四個,那其它的一切都將沒任何意義。」
想通這些,他便取出一個黑s 的瓶子,將那塞子拔了出來。
「湯爍,你回去吧,希望你能幫我們兄弟說幾句話。我想,這一切都天意所為,也算是我們相識的緣份。」
地魂一下定決心,也就確定了他將來所要走的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在這一刻突然頓悟了。
「你放心吧,大隊長仁德無雙,既是天意所為,他是不會怪罪于你們的。
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我先回去了。」
地魂能索魂,自然也能與靈魂勾通。只是湯爍月兌離肉身地靈魂,與在肉身中時卻是有些不一樣。在境界上,已經上了另一個更高的層次。
在湯爍之魂回去後,地魂所是終于下定了決心。
「紫電,我是地魂,我已將湯爍的靈魂放回去,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為隱魂他們三個尋找寄生之體!
只要能將他們救活,我地魂保證按你定下的規則行事。」
地魂也不想廢話,直接就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好,沒問題。只是依他們的情況,再找寄生之力的話,對他們不但沒有好處,反而還會壞了他們的前程。
我看不如這樣,兼于你們的兄弟情誼,還是一起投生為一母同胞的兄弟更為妥當。
憑你的獨特能力,是一定能成的。至于詳情,我們可以坐下來細談。」
只要能得地魂等一眾的支持,石荒也就有了與一般幫派抗衡的實力,真正的擁有從榮山派d l 出來的實力。
對于這樣的一個機會,石荒是怎麼也不會放過的。更何況,這個機會還是他花費了那麼大的代價才換來的,就更不能放過了。
「此事的確需要細談,不過,你是否可以先將噬魂他們四個先放了?」
這一切都是為了兄弟不散,地魂當然得先讓噬魂等四人先放出來。
「他們本來就是z y u的,之前沒放他們走,只是擔心他們再做錯事而已。
但血魂現在是‘瘋輪’,以後也都是瘋輪,希望你們都不要再提‘血魂’之事。」
只要把瘋輪留在身邊,不管他們幾個走到哪,都會有回來的時候。畢竟現在瘋輪就像一張白紙,他也有把他留下來的理由。
說話間,石荒便已經讓劉隱將噬魂等人身上的縛靈鎖給解開,讓他們與地魂相聚了。
而這時,湯爍的靈魂也已經與肉身融合,只見他身上靈光閃爍,顯然是修為又大進了一步。
除此之外,他的那桿爍影槍,也如他說的那樣將與他生死同在,成了他的本命靈器。只是他的本命靈器有些不同,現在還並不能收回氣海之中。
畢竟此槍是由紫風親自煉制,湯爍現在的修為根本就沒那能力將之煉化。
「多謝大隊長再生之恩,湯爍永生不忘!」才恢復過來,湯爍立即跪拜道。
「起來吧,機緣如此,我是無法左右的。
而且,我也不怕師弟多,更是越多越好。既如此,你以後也叫我師兄得了。
你我雖是因此次開荒建城而結緣,但那也只是主從之緣,與道緣相遠。讓你我結下這道緣的,卻還是拾魂劫營之事。
你即因此得獲本命靈鼠,又收得本命靈器爍影,那就定道號為‘鼠影’。而你以貫以速度見長,如今又有靈魂離體的經歷,亦可稱之為‘數影’,希望你將來能有所成就、不虛此名。」
石荒可真是收師弟收上癮了,真是一有機會就收上。
「多謝師兄賜予道號,數影參見師兄!」湯爍能得石荒這樣的師兄,當然是心喜非常,當即就抱拳參拜道。
「好,很好。現在時間緊急,我得去和地魂他們好好談談。
劉隱,你帶人去把死去兄弟們的家屬找來,把情況說明。想讓他們死而復活的,需交上一千兩黃金,任他們自行輪回轉生的,給予一百兩黃金撫恤金。想重新轉生為他們家族子弟的,需上交一萬兩黃金。」
石荒這是在和地獄神教搶生意,是要承擔很大風險的,當然也得讓這些家族子弟付出些代價。
像這樣的情況,很多遠古大家族都存在著。還有很多高手,都是重生了幾次才沖破大關的。只是這一切都不會傳出來,他們也不能傳出來。
「是,師兄,我這就去辦。」劉隱應了一聲,也就離開了。
在這段時間里,紫電大隊死去之人的尸體都已經被保護了起來,顯然石荒也是早有準備的。
看著劉隱離開的背影,石荒又接著道︰「湯爍,你們看好營地,我去去就回。」
說話間,石荒便向地魂所在的方向走去,看起來卻也並沒那麼急。
「師兄,千萬要小心地魂的一個小黑瓶,那個應該是地魂最大的依仗,或許他的功法就是因那個瓶子而來的。」湯爍就是裁在那個瓶子下的,當然得提醒一下石荒。
「放心吧,他要是敢用那個瓶子對付我,我就能讓他的瓶子變成我的。」
話雖然這麼說,石荒的心中還是很擔心的。但他不這麼說的話,又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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