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210小小的算計
慕煜北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女人竟然真的就這樣……就這樣把他銬著,然後……
事情發展的程度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他原本只想借題發揮一下,試探一下他在她心底的位置,最主要還是想讓她答應公開他們的關系,本來他也想等姚毅的事情明朗化的,那樣就一起公開關系然後順便舉行婚禮,然而現在明顯事情已經不是這麼發展了,計劃永遠都跟不上變化快,寧馨兒的事情這麼一出來之後,他自己也有些擔心了,而且,照著這事態發展的程度,冷家跟姚家的關系遲早也是要曝光的,到那時候,不管是姚夢詩還是姚首長他們的處境都會非常的尷尬,畢竟,姚首長在軍方也是響當當的人物,還有雲卷,甚至于雲舒,或許他們本人都不會將別人的眼光看得有多重要,然而人言可畏,誰能知道這些流言蜚語不會造成什麼影響呢?他就是不想讓別人對她有任何的猜忌,更不想會讓她受到什麼不平等的待遇,想來想去,還是先公開關系比較妥當,這個事情雖然在新加坡那邊她是答應了,但是他就是不願意看到她勉強,他希望她真的是心甘情願的,他希望她是因為在乎他而答應,而不是因為愧疚于給他帶來的麻煩,對慕煜北來說,同一個結果,不同的理由,就會讓他有不同的想法,而且,有件事情他也不能再這樣任由著她往下拖了!
折騰了一番,雲舒終于還是體力不支,直接趴在慕煜北的身上睡了過去了,而慕煜北卻是被她撩撥得一身的難受,又是動彈不得,鑰匙應該是在她的衣袋里,然而,那衣服早就被她扔得大老遠的,他自然也是夠不著的,手腕處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約莫著肯定是剛才太過于用力的掙扎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淺淡的呼吸聲傳了過來,伴著一股酒氣,慕煜北微低下頭,望著趴在他的胸口正睡得香甜的女人,不由得是一陣無奈,干這樣的事情都能睡著,約莫也就只有她了!
後面慕煜北也不打算折騰了,看來今晚上是要鎖一個晚上了,看這女人剛剛那副神志不清卻凶猛得跟只小老虎一般的樣子,他似乎有些期待等她醒過來之後,那又將會是一副什麼樣的畫面,怕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吧?
其實今晚這麼一鬧,答案已經很明顯了,他這心里也吃了一顆定心丸了,現在只要再堅持一下,一切都應該順利的進行了,輕輕地嘆了口氣,皺著眉頭望著自己被鎖住的手腕,真不知道應該笑的好,還是應該生氣了,閑置的大手緩緩的朝床頭伸了去,將臥室里的燈關上,只留下床頭的一盞壁燈,然後才輕輕地擁住了她,扯過被子遮住了倆個人的身軀。
然而,慕煜北並沒有睡下多久,趴在身上的女人便已經緩緩的蘇醒了過來了。
事實上,雲舒是被餓醒的,剛剛吃下去的東西都已經被盡數的吐出來了,這會兒正睡得朦朦朧朧的,只覺得餓得肚子都疼了,腦袋疼得厲害,不過卻清醒了不少,睜著朦朧的睡眼,有些吃力的想要爬坐起來,然而,才剛剛伸手,迷迷糊糊之中,之間便是觸踫到一個光滑而溫熱的身軀,腦袋里頓時就閃過了一道機靈,一溜煙的下意識撐起了身子,清眸里泛著依稀的朦朧,往自己的身下一望,頓時就嚇了一跳!
只見自己現在就趴在慕煜北的身上,兩個人的身子都是光溜溜的,而且,而且她……
目光往微微上移,當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時候,她都愣住了……
昏黃柔和的燈光之下,只見慕煜北正緊緊的靠著床頭,一只手腕已經被那明晃晃的手銬給銬住了,手腕處已經是青紫一片,甚至已經沁出了一些血痕,雲舒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那迷糊的眼楮,下意識的往慕煜北那張俊臉望了去,只見他正一臉幽深的望著她,眼神很是寒冷而高深莫測,唇線緊緊抿著。
「我……你……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雲舒一個翻身從慕煜北身上下來了,一把抓過被子朝自己的胸口捂了去,秀眉微微蹙著,清淡而迷蒙的眸子正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昏沉的腦袋里乍然拂過了一張又一張讓她心驚肉跳的緋紅色的畫面,視線一轉,往床下望了去,只見地上扔了一地凌亂的衣衫,這……這……
她竟然……真的把他給……
老天!她怎麼可能會干這樣的事情?一定是瘋了!
十指刷過頭皮,輕輕的穿入了滿頭的青絲之中,傻傻的望著男人那只青紫得不成樣子的手腕,還有男人那冷漠而若有所思的眼神,雲舒覺得自己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了,囧的她只能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一張已經酡紅得不成樣子的小臉,深深地呼吸了好幾下,然後才有些理虧的一邊抓著被單捂著自己的胸口,一邊朝慕煜北爬了過去。
「那個……你沒事吧?」
她關心而又心虛的問道,語氣都有些不穩,迷蒙的眸子里帶著一絲困惑和窘迫,明顯,還是有些醉意朦朧。
然而,慕煜北卻躲了過去,一把扯過被子將自己遮住了,腦袋一偏,看都不看她一眼,稍稍那麼一動,手腕處便傳來了一道輕微的疼痛,讓慕煜北不禁皺起了眉頭。
雲舒一看到男人這反應,頓時也一陣揪緊,瞧瞧自己都做了什麼好事!
只好又怔怔的收回了手,有些郁悶的坐在床上望著那別扭的男人好久,那張小臉又是窘迫又是羞憤的,一時之間紅青白交錯替換,腦袋里的那般沉痛的疼意也不停的侵襲著她,讓她根本就沒有什麼能力去思考了。
唉,這都什麼事啊!她怎麼會這樣?
雲舒很是郁悶的抓了抓頭,嘆了口氣,又望了男人一眼,心里自然是明白,這男人向來都是那麼驕傲的,要這麼被他鎖著強上了一夜,估計心里絕對是別扭的!
「行了,別扭捏得像個媳婦似的,我會對你負責的。」
雲舒無奈的落下了這麼一句話,一邊扯著被單包住自己那玲瓏的身段,一邊爬下了床,依然有些搖搖晃晃的去找自己的衣服,約莫著是想找鑰匙吧。
只見她沒幾下就往那堆凌亂的衣服走了去,然後找到自己的那件長褲,伸手往褲袋里掏了掏,便抓出了一把鑰匙,一部手機,又去小客廳里將醫藥箱提了過來,緩緩的坐到了他的身邊。
「你靠過來一點,我給你打開,趕緊上點藥。」
雲舒低聲的開口道,清眸里流光泛泛,有些心疼的望著那青紫血痕清晰的手腕。
然而,邊上的男人吭都不吭一聲,就是冷漠的瞥了她一眼,干脆合上那漆黑的眼楮,被子一扯,繼續睡他的。
明顯就是鬧脾氣了!
雲舒不禁是一陣頭疼外加惱怒,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腕,一邊給他打開了手銬,有些憋屈道,「難不成還想讓我給你拿把機關槍,讓你把我給突突了泄恨不成?你是我男人,我睡你怎麼了?多委屈似的!」
說著,又給他挽起了袖口,打開了醫藥箱,取出了消毒藥水開始給他清理傷口,邊念叨著,「你怪不得我,是你自己先生氣的走掉的,身上還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女人的香水味,那口紅也絕對不是我的,況且錦陽城這幾天弄得烏煙瘴氣的,講得都是你,我,還有寧馨兒的情況,我都差點成了橫刀奪愛,插你們中間,破壞你們感情的人了,這帳我都沒跟你算,你倒好意思跟我動氣了,總之我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就是見不得寧馨兒跟你有什麼關系。」
「那你跟喬宇陽呢?你不是說那口琴是你叔叔送給你最珍貴的禮物嗎?怎麼你就這麼舍得輕易的送給了他?」
慕煜北任由著她給自己清理傷口,看都沒看她一眼,平淡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了過來。
聞言,雲舒的動作似乎頓了一下,沉寂了好一下子,才繼續給慕煜北包扎,而那清淡的語氣也有了一些沉寂的落寞,「我也沒有想到他會過來,其實,今天是叔叔的忌日,直到今天,他離開已經有十一個年頭了,喬宇陽曾經欠過叔叔一個承諾,後來叔叔便讓他把我當成他的女朋友一樣照顧我十年,那把金色口琴不過是復制品而已,叔叔給我的東西我自然是不會輕易給別人的,叔叔當初曾經答應過要送一把一模一樣的口琴給喬宇陽當生日禮物作為那個諾言的附屬條件,然而,他還沒有來得及實現諾言就走了,這事情也就是這麼一直的擱淺著,叔叔想來就不喜歡欠著別人的,這麼做,只不過想讓他走得安心一些罷了,畢竟,我跟喬宇陽之間,早就沒有了任何的關系了,有些事情,有些東西,還是理清楚比較好,叔叔送我的那把口琴一直都在書房的抽屜里……」
「我也不知道我最近是怎麼了,總感覺心里好亂,我都整理不過來了,一大堆的事情壓得我幾乎透不過氣來了,尤其是這幾天,爺爺女乃女乃的事情,父親那邊的,還有我們的,局里的,更有叔叔的事情,我承認有時候也顧全不到你的感受,可是我真的已經很累了,你是我的丈夫,是我的愛人,你就讓著我一點吧,不然我也承受不過來了。」
雲舒很是疲憊的忍著頭疼將東西收拾好,身子一仰,往床上倒了去,視線迷離而清涼。
「有時候真不明白自己這麼堅持著,到底是為了什麼,雲秀說我就是心里有太多的東西放不開,讓我嘗試著放開,我也想嘗試著讓自己放開的,但是我放不開,我這些天,一閉上眼楮就看到叔叔渾身是血的從樓上墜下來,玻璃碎了一地,滿地血紅的水,看到嬸嬸在火海里掙扎,看到那個女人丟下我跟哥哥跟別的男人遠走高飛,看到爺爺眼里那種沉寂的悲哀,你可能體會不到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早些年,我也跟叔叔選擇了同樣的一條路,做了臥底,那時候我幾乎天天都是在害怕和恐懼中度過的,常常幻想著是不是哪一天我也就是叔叔那樣的死法,還是一槍爆頭,拋尸荒野,後來,怕著,怕著,然後也就習慣了,有時候就覺得,其實死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道上都是流傳著這麼一句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當年我在即將離開警校的時候,曾經站在國旗下,莊嚴的對著國旗跟警徽宣誓,我一定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將正義之光發揚光大,堅決做一個干淨明白的人。」
講到這里,雲舒忽然就輕輕的合上了眼楮,慕煜北卻在同一時刻睜開了眼楮,沒有錯過她眼里浮現出來的那種淺淡而隱忍的痛楚,「一個人活著,總有她自己支撐自己活下去的信念,不管是為財,為權,或者是為了感情,或許還有很多很多的理由,我不像你那麼幸運,你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從小就是泡在蜜罐里長大,有爹媽疼著,爺爺女乃女乃護著,從小到大都是萬眾矚目的焦點,而我,有那樣的一個母親,父親自己也是生活艱苦,從小寄人籬下受盡了白眼譏笑,唯一帶給我溫暖的,也就是叔叔了,在我的心里,早就把他當成了我自己的父親了,人之所以活著,其實更是要懂得感恩,我沒有辦法看他走得那樣的不甘心,我一直拒絕去回憶他,就是不想再給自己的心靈套上了一副又一沉重的枷鎖,但是,他走了,那是事實,留下了一個十年之約,那也是事實,我跟喬宇陽都是很看重承諾的人,所以,自打那一天之後,我們就相互束縛了十年,其實當初我都明白叔叔只不過是因為放心不下我而已,想想,那時候一定是他已經預料到自己有可能會出事了,不然,他也不會給喬宇陽提出那樣的請求。」
雲舒就這麼說著,慕煜北也就是這麼听著,事實上,很少听到她把自己的心事說給他听的,既然她願意傾吐,他自然也願意當她最忠實的听眾。
「寄住在冷家的時候,我的性子一直都很孤僻,也沒有什麼朋友伙伴,當初唯一能偶爾說上幾句話的,就是喬宇陽,然而,你知道嗎,我沒有想到我那光榮的母親竟然就是喬伯伯當初的未婚妻,當初她跟我父親都一同被人設計了,那一夜之後,喬伯伯跟我母親的婚事自然也不了了之了,喬伯伯因為父母做主,無奈之下便娶了喬宇陽的母親,也就是現在的喬夫人,魏如雪,她是一個很真性情的人,有什麼不滿都會直接說,喬伯伯當初也是深愛著我的母親,因為這件事情,喬夫人一直耿耿于懷,爭吵不斷,喬宇陽也就是在那樣環境之下長大的,他最敬重深愛的姐姐喬馨陽還因為這個事情弄得受傷耳朵失聰了,這一切不幸的源頭都是來自于我那偉大的母親,你說,他喬宇陽能不怪我嗎?能心安理得的接受我嗎?其實,當初我對喬宇陽並沒有什麼感覺的,可能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久了,一切也都是順理成章了,記得那一年,喬宇陽打算高考之後就出國留學了,原本是想讓我也一起跟他過去的,那時候叔叔也還在,也很贊同這件事情,還為我籌備了一大筆錢,都是他自己工作掙來的,然而,我沒有想到,這事情還沒有確定下來他就走了,後來,我還是選擇了去讀警校,而喬宇陽,也去了國外,這期間,喬宇陽也曾回來過好幾次,每次回來,都會去他的墓碑前上一柱清香,而我跟他之間也就是這樣走了十年,這樣的感情,要支撐下去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有的時候我都覺得堅持得特別的累,很想要放棄,可是每次一想到只要我再堅持一下下,一下下之後,我們就能夠幸福的在一起,我就會咬牙繼續堅持下去了,沒想到,堅持到最後,還是那樣的結局。」
雲舒冷然笑了笑,清眸里溢出了一道諷刺的幽光,深深的吸了口氣,眨了眨眼,又是黯然一笑,「不過,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多提也沒有什麼好處,不管怎麼樣,今天還是要過,明天也還要繼續的,其實你沒有必要拿寧馨兒來激我,現在錦陽城都是滿城風雨了,有心思跟我置氣,倒還不如想一下怎麼解決緋聞的事情吧,不然哪天傳到父親的耳朵里,恐怕你也會被他叫過去訓上一頓了,而且,爺爺女乃女乃的事情……想想,我頭都大了。」
听完了雲舒的話,慕煜北便陷入了沉思之中了,深眸也變得越發的陰暗幽深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算計些什麼。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的手腕先別沾水,我有點餓了,下樓煮點東西吃,你先洗個澡吧,我給你放好水。」
雲舒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跟他說了這麼多,心里似乎也有些舒坦了,有些吃力的忍著腦袋里傳來的疼痛還有餓得發疼的肚子,正想站起來,冷不防,雙腳一陣無力,又往床上栽了去。
「小心一點。」
慕煜北立馬就反應了過來,連忙伸手接住了她那柔軟無力的身軀,低柔的語氣充斥著一絲無奈,「算了,還是我來吧,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給我們放水,鄭伯應該還留有飯,洗完再下去熱一下,你喝了不少酒,先吃幾片解酒藥吧。」
說著,慕煜北便掀開了被子,一手撿起地上的衣服,隨意往自己身上一套,便往外面走了去,不一會兒就端著一杯熱水,拿著一瓶藥走了進來了。
他還能說些什麼呢?攤上她,他想,他已經不用說些什麼了!
雲舒頓時也吸了口氣,折騰了大半宿,這醉意過去了,倒是這腦袋疼得厲害。
「吃藥。」
慕煜北麻利的倒了幾粒藥片遞給了她,雲舒揉了揉太陽穴,很無奈的接過了藥,一口吞了下去,又喝了幾口水。
「躺一下,等水好了,我再叫你。」
……
沒一會兒,慕煜北就放好了水了,從浴室里走出來,剛好看到雲舒靠著床頭閉目養神,明顯就是一副體力透支的疲憊樣子,心疼自然是不用說,每次想發火,但一看到她那張充滿了隱忍了疲憊的小臉,他的火花就頓時熄滅了。
「舒兒,醒醒!水放好了,我們洗洗去。」
慕煜北輕輕的抱起她,一邊往浴室走了去。
雲舒這時候又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楮,望了慕煜北一眼,眼神也慢慢的變得清明了起來,瞧著兩人現在的情況,頓時就明白了男人的話了,喃喃道,「我自己來就好,你放我下來吧。」
「現在才覺得不好意思?我可記得剛剛好像有誰跟我說要對我負責。」
慕煜北低笑了一聲,提醒道。
雲舒好不容易才將這件讓她心驚肉跳的事情給拋到腦後了,現在又被這男人提起來,難免又是面紅耳赤了,算了,索性也就不說了,洗就洗吧,反正什麼都干過了,也不差這一項了……
夫妻兩利落而干脆的泡完了一個鴛鴦浴,雲舒的精神似乎也好了很多了,簡單的喝了一碗小米粥之後,總算是神智歸位了,頭也不疼了。
小客廳的沙發上,雲舒正軟綿綿的靠著慕煜北,舒服的享受著他的高超的按摩技術。
「你打算怎麼處理緋聞的事情?這幾天我們局門口都不太平了,總不能這樣就讓它們繼續蔓延下去吧?」
「不然,你有什麼好主意?」
慕煜北挑了挑眉,饒有興味的望了她一眼。
雲舒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秀眉卻是動了動,思量了一番,才開口道,「我看還是直接跟媒體公開我們的關系吧,你趕緊弄一個記者招待會或者什麼的,有什麼問題找個人隨便應付一下他們,免得他們到處堵人,連工作都沒有辦法安心。」
雲舒想過了,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只要他們的關系一旦公布了,那麼那些什麼流言蜚語的,就是不攻自破了,她也不希望看到媒體怎麼樣的渲染他跟寧馨兒之間的關系,而且,她跟喬宇陽之間的事情已經被拿過來做文章了,這事情怎麼看著,就覺得怎麼煩了,她可沒忘記今晚走過街道的時候,還是隨處可以見到那些媒體電視時不時的插播他們的消息,連計程車上的廣播里也是報道著這件事情。
「你覺得這樣行得通?」
慕煜北低聲問道,眉間卻掠過了一道清淡的光彩,是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當然行得通!怎麼就行不通了?不然看著那些人都把我當成了你跟寧馨兒之間的第三者了?你看我像是橫刀奪愛的人嗎?」
雲舒沒好氣的瞪了慕煜北一眼。
「當然不像!你是名副其實的慕夫人,這是誰也不能否認的事實。」
慕煜北笑了笑,大手又適當的加大了力度,捏得雲舒那肩頭一陣舒爽,讓她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楮。
「對了,哥跟阿秀還有爺爺他們的事情怎麼安排呢?阿秀說之前薇薇說大家很久沒有一起出去聊聊,唱唱歌什麼的了,我就索性說周末大家就在帝都那邊聚聚吧,等哥跟阿秀他們跟爺爺見了一面之後,我們就一起吃個晚飯,然後再一起玩一陣子,老听布諾斯說你球技了得,正好,我也很久沒有踫桌球了,我跟你來兩局,然後再陪他們唱唱歌,你看怎麼樣?」
雲舒自然是沒有忘記答應雲秀的事情的。
「我以為讓他們直接在翠園見面比較好,做一餐飯,一起坐下來聊聊,隨意一些,何必去帝都?不然就安排午飯好了,晚飯就在帝都那邊解決。」
慕煜北回答道。
聞言,雲舒想了想,然後便欣然點了點頭,淡然回道,「這樣也好,到家里來可能好一點,那就家里吧,完事之後大家再去帝都放松一下,我明天就跟薇薇他們說一下,讓他們把各自的家屬都給帶上了,我們好像都沒有一起出去玩過,還有我哥,都不知道多少年沒出去逛過了,趁這個機會,大家都混熟了,以後說不準就可以經常約著出去聚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