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霍白離去的背影,司寇拓風不禁說道︰「真是個老狐狸!」然後叫來圖勒問道︰「阿勒,怎麼樣,各部的受災情況調查清楚了嗎?」
圖勒說道︰「已經調查清楚了,這是受災情況。♀」說完遞上一張紙。
司寇拓風忙接過了看,看完之後,不覺蹙眉道︰「今年的受災還是挺嚴重的。」然後提筆就開始寫,揉了好幾張紙,最後將一張紙遞給圖勒說道︰「你是去實地看過的,且看看,這樣夠災民們過冬了嗎?」
圖勒看完後,贊道︰「夠了,這麼多糧食,不僅夠大家過冬,甚至還可以吃到春天呢。」
司寇拓風喜道︰「那就好,那麼,你就趕快去籌辦這件事,盡快把糧食、牲畜送到災民手中。」
圖勒「嗯」了一聲就趕忙出去辦事去了,司寇拓風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說道︰「若兒,不要再藏了,趕快出來吧!」
一聲嬌笑傳來︰「你怎麼知道我來了?」溫和的過來給茶杯里蓄滿水。
司寇拓風一把拉過齊若,吸了吸鼻子,說道︰「你身上的味道總是很特別,聞過之後總是難以忘懷。」說完閉上鼻子,深吸了口氣。
齊若紅著臉,啐了司寇拓風一下道︰「剛剛都還正襟危坐,一派漠北王的派頭,現在怎麼活月兌月兌一個潑皮無賴的樣子。」
司寇拓風看了齊若一眼,一臉壞笑的說道︰「霍白若有你一半的妍麗,我也不會正襟危坐了。」
齊若抬起手點了司寇拓風的額頭一下,眼波流轉的說道︰「好啊,一直以為你憨厚老實,不想你也這般好不正經!」
司寇拓風訕訕的笑了笑,然後一臉委屈的說道︰「我真沒有別的意思,在我眼中,你就是仙女,只不過,和霍白他們這樣的老狐狸在一起,少不了要拿出些派頭,可不能輕易讓他們小瞧了去,只是要板著張臉,好累啊。」
齊若起身,給司寇拓風按摩著兩鬢,含笑開口道︰「風今日做的很好,你都沒有看見霍白那張臉,都快皺了像顆山核桃似的。」
司寇拓風一臉疲憊的說道︰「希望他也能安分一些,九部,就屬他白部的事最多!對了,阿媽還好嗎?」
齊若笑著說道︰「夫人就是擔心你,才讓我過來看看的,不想才來就看到霍白氣沖沖的走出帳篷,我就想著呀,夫人是白擔心了,你肯定是把事情穩妥的解決了。」
司寇拓風笑道︰「要不是霍白不再理,我怎麼能把他氣成這樣。」
齊若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說的啊?」
司寇拓風把事情給齊若說了一遍,齊若听完掩面笑道︰「你啊,想不到你平時大大咧咧的樣子,其實還是心細如發呢。」
司寇拓風淡淡的笑了笑。
第二天,司寇拓風去看望花宛辰,齊若侍立在一旁,司寇拓風痴痴的看了齊若一眼,齊若臉色微紅,飛快的別過頭。
司寇拓風給花宛辰行了一禮,說道︰「阿媽最近臉色好多了,可是身體也好了?」
花宛辰含笑說道︰「有你貼心的若兒服侍著,能不好嗎?」
司寇拓風和齊若都相視一笑,花宛辰接著開口說道︰「昨天的事我听說了,你昨天做的很好,我听底下的人說,不少災民都對你感恩戴德的,就連金王對你贊賞有加呢!」
司寇拓風憨厚的笑了笑,說道︰「海爺爺過獎了,我做的不好呢。♀」
花宛辰替司寇拓風拉了拉衣裳角,說道︰「風兒不必妄自菲薄,你從小性格爽朗,為人做事又敦厚老實,只是,你才即位,九位王爺是你治理漠北的根本,你切莫要和他們起沖突,要耐心的等待,慢慢培植屬于自己的力量。」
司寇拓風點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阿媽說的,我知道,我會的。」
花宛辰看著司寇拓風剛毅的臉龐,慈愛的笑了笑,說道︰「我的風兒長大了,都成了四王之一了。阿媽還記得你小時候的樣子,一張小臉皺皺的,粉嘟嘟的,可愛極了。在阿媽心中,你永遠是那麼小,那麼嬌弱,都長大了!」不自覺的抹了抹眼角的淚水。
司寇拓風安慰道︰「阿媽,好端端的這麼哭了!是想雪兒他們了嗎?他們也真是的,那麼久了,都還不回來。」
花宛辰正色道︰「他們要回來了,誰照顧你阿爸,望京那麼枯燥無味,有著雪兒那調皮鬼陪著也是好的。還有,我听說你姐姐懷孕了,雪兒陪著解解悶,對你姐姐的胎兒也好。」
司寇拓風喜道︰「我也听說了,只是,眼下實在是抽不開身,不能親自去看望姐姐,給姐姐賀喜。」
花宛辰笑道︰「你有這分心就可以了,你現在是一地之王,怎麼能輕易離開,你放心,雲兒和雪兒會替你好好照顧你姐姐的。不過,我要去望京一趟。」
司寇拓風失聲道︰「什麼?阿媽你要到望京?」
花宛辰溫和開口道︰「是啊,那麼久不見你阿爸了,現在你姐姐又有了身孕,駱花那孩子打小就自己有主意,我有好幾年沒有見過她了,不知道這孩子現在怎麼樣了,不去看看他們,我總是心難安。」
司寇拓風勸道︰「姐姐那里有雲兒和雪兒照顧著,你不必擔心。」
花宛辰笑著說道︰「你是男孩子,自然不知道生孩子的時候有多遭罪,等若兒生的時候,你就知道了!」說完若無其事的瞥了齊若一眼,齊若羞紅著臉忙低下頭去,司寇拓風也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花宛辰安慰道︰「你們也不要不好意思,等我回來我就給你們做主,讓你娶了齊若。」
司寇拓風紅著張臉,見勸誡花宛辰無果,只得說道︰「那阿媽是打算什麼時候啟程?需要帶些什麼?我好給你安排。」
花宛辰淡淡一笑,說道︰「我只要良駒一匹即可!」
司寇拓風驚道︰「什麼,阿媽,你要獨自一人去?」
花宛辰淡然說道︰「怎麼,不可以嗎?」
司寇拓風忙說道︰「兒子沒有那意思,只是,望京路途遙遠,您一人前去,我很是擔憂。」齊若也勸道︰「是啊,夫人,多帶幾個人吧,有些照應總是好的!」
花宛辰擺擺手說道︰「若兒就不說了,風兒,你還信不過阿媽的身手嗎?人多了,反而不好辦事。」
司寇拓風說道︰「阿媽的身手自是不用說的,只是,阿媽,你一人,風吹日曬的,有個人服侍你也是好的。」
花宛辰睨了司寇拓風一眼,說道︰「阿媽當年游歷天下的時候,不是自己照顧自己。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意已決。」
司寇拓風知道再勸已是無用,問道︰「阿媽要什麼時候出發?」
花宛辰想了想,說道︰「就明天吧,我看著九部有了白部的例子在前,短時間內必不會再找你的麻煩!再說,你也該自己鍛煉鍛煉,是雄鷹必會翱翔于九天之上。今天烏雲陣陣,似是會下雨,要在這場雨下起來之前出發。」
司寇拓風喃喃道︰「那麼早啊?不過阿媽心里思念姐姐心切,也好。」然後叮囑道︰「阿媽你一路要小心,多的你可以不帶,不過你要帶只信鴿,要日日寫信回來報平安,你要是出什麼事了,我怎麼向阿爸交代。」
花宛辰蹙眉道︰「一天一次太過扎眼,這樣吧,三日一次。」
司寇拓風想了想,也覺得對,就不再說什麼。
花宛辰擺擺手,說道︰「你們先下去吧,阿媽要好好休息。,若兒也下去吧。」
齊若和司寇拓風行了一禮,就要走出帳篷的時候,花宛辰開口道︰「風兒,你要記住阿媽和你說的話,若兒的身孕有兩個多月了吧,風兒,你要好好護著若兒。」司寇拓風恭謹的答道︰「孩兒知道了,阿媽一路小心。」花宛辰接著說道︰「若兒,你聰明伶俐,要好好幫著風兒,切莫把聰明用到了別處。」齊若全身一震,謹聲答道︰「夫人放心,我會的。」
花宛辰笑了笑,說道︰「如此甚好,不要把我去望京的事透露出去。明早不用來送了,你們出去吧,我累了!」
司寇拓風和齊若互相看了看,嘆了口氣,走出了帳篷。
第二天,司寇拓風早早來到花宛辰的帳篷前,就見到齊若站在帳篷前,帳篷外的馬匹早就不見了,齊若含笑開口道︰「夫人走了,天還早呢,再回去休息下吧,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司寇拓風失望的說道︰「阿媽去的真早,算了,你怎麼穿的這麼少?」說完把身上的披風解下給齊若披上,溫柔的說道︰「我們回去再休息一下吧。」
齊若紅著臉,撫著肚子,小聲分辨道︰「大夫說了,孩子大了,不能、、、不能、、、」
司寇拓風哈哈笑道︰「若兒,只要你躺在我身邊,我就很安心了。」
齊若登時臉羞得通紅,司寇拓風登時哈哈大笑起來,兩人相擁著去了。這是補昨天的、、、今天的晚點會送上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