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司寇曦雪確定大家都睡下後,悄悄的走出司寇府,來到小溪邊,格桑花依舊是是一如既往的坐在石頭上,看著空中的月亮,說道︰「來了?」
司寇曦雪笑道︰「你看都不看怎麼知道是我來了?」
格桑花淡淡道︰「因為你身上有股特別的味道,我一聞就知道是你來了!」
司寇曦雪嗅了嗅身上道︰「有什麼味道啊?我怎麼就聞不出來?」
格桑花看著司寇曦雪天真的臉龐說道︰「你身上有陽光的味道!」
司寇曦雪開心的笑了起來道︰「你怎麼和我姐姐一樣,就說我像一株向日葵,哪天真應該讓你和我姐姐認識認識。」
格桑花問道︰「你姐姐還好嗎?月兒還好嗎?」
司寇曦雪道︰「你知道嗎?我阿媽來看我們了,我們昨天一起去看我姐姐了,我姐姐可開心了,姐姐現在快有五個月的身孕了,肚子越來越大了,我想著再過不久,月兒就出生了,我就可以做小姨了!」
格桑花道︰「那就好,對了,上次教你的劍法你練熟了嗎?」
司寇曦雪笑道︰「我練一遍給你看看吧!」說罷就舞了一遍,格桑花不住的點頭道︰「你的天分是我所見過的人中最高的,比你姐姐還要高出不少!」
司寇曦雪道︰「你又沒有見過我姐姐,你怎麼會知道我姐姐天資不如我?」
格桑花道︰「太子妃,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再說,你天天和我說你姐姐,想想也就知道了!好了,現在來教你游龍劍法的第四式。」說罷就演練了一遍,又給司寇曦雪分解了第四式。
晚上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司寇曦雪才練了兩遍,格桑花就說道︰「就快到冬天了,天氣變冷了,今天就先到這吧!」
司寇曦雪點點頭,正要走,格桑花又道︰「你阿媽來了,你晚上什麼時候有空就什麼時候來,要是來不了也沒事,我每晚都會在這!」
司寇曦雪心頭暖暖的,點點頭蹦蹦跳跳的朝司寇府走去。♀
看著司寇曦雪走遠,格桑花冷冷的說道︰「看了這麼久,出來吧!」
躲在暗處的花宛辰無奈的笑了笑,這小子原來早發現自己了,干脆走了出來道︰「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功夫倒是不錯。」
格桑花道︰「你是誰?」
花宛辰蒙著面問道︰「你又是誰?」
格桑花模著面具道︰「格桑花。」
「格桑花?」
「嗯。」
花宛辰又問道︰「你為何會和司寇曦雪在一起?」
格桑花道︰「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與你無關。」
花宛辰道︰「你這小子口氣可還真是不小,你給我女兒灌了什麼湯,她竟乖乖的跟你學武。」
格桑花道︰「我說了,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司寇曦雪是你的女兒,你怎麼不去問她?」
花宛辰道︰「小子,你很拽啊!說吧,你教我女兒武功有什麼意圖?」
格桑花只道︰「我再說一遍,這是我和司寇曦雪之間的事,恕無可奉告。」
花宛辰氣得牙癢癢的,這小子究竟是誰,年紀輕輕的武功倒也不弱,看著也不像是個壞人,看雪兒的樣子,八成是對他有點意思,就是給人的感覺太冷了,不適合雪兒呢,這麼想著,可還是說道︰「小子,你嘴上功夫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你的武功是不是有你嘴上功夫厲害嗎?」
說罷就腳踩驚鴻步,如閃電一般向格桑花面部抓去,格桑花俯子,避過了花宛辰的手,花宛辰笑道︰「小子,你還有點意思嘛!」
緊接著如鬼魅一般欺到格桑花面前,依舊是朝格桑花的面具抓去,只是格桑花動也不動,只在花宛辰的手抓來的瞬間向後退了兩步,花宛辰停下腳步說道︰「小子,看來你還是有幾下子的,記住,你要是敢對我女兒圖謀不軌,我定饒不了你!」說罷像道閃電快速消失在夜空中。♀
格桑花只嘆了口氣,喃喃道︰「小花,我見到你阿媽了,她和你說的一樣呢!小花、、、」
司寇牧雲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明拂的臉龐一直浮現在他的腦海中,越想忘了她可明拂的臉龐越發清晰的映在司寇牧雲腦海中,司寇牧雲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明拂就是澹台明拂嗎?一想到這,司寇牧雲就覺得頭疼欲裂,因為要是明拂就是澹台明拂的話,自己該怎麼做?是去到蠻荒見明拂一面還是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就讓那晚的回憶永遠停留在自己腦海中。
司寇牧雲心里很是猶豫,因為他不知道他應不應該到蠻荒一趟,該不該去確認一下明拂是否就是澹台明拂,自己既想去,卻又不敢去,他既希望明拂就是澹台明拂,也不希望明拂就是澹台明拂,若是明拂就是澹台明拂,自己就有了那個如謫仙一般的女孩的消息,可若明拂果真不得不嫁的人就是呼延庭,自己又該如何做。
司寇牧雲覺得心里很亂,猶豫了許久,司寇牧雲做了一個決定,一向懶懶的眸子里溢出點點亮光,眼神變得堅定,那就是到蠻荒去一趟,司寇牧雲覺得自己必須要去確認一下,哪怕結果是殘酷的。司寇牧雲推開房門,牽起夏茉兒,走出司寇府,朝著蠻荒的方向奔馳而去。
來到了望京郊外,突然一道黑影攔住了司寇牧雲,司寇牧雲忙勒住夏茉兒,對著前方的人問道︰「誰?」
一身夜行衣的人拉開蒙面的紗巾,司寇牧雲疑惑道︰「阿媽,怎麼是你?你怎麼穿成這樣?」
花宛辰只問道︰「雲兒,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司寇牧雲立在馬上,說道︰「阿媽,我要去蠻荒。」
花宛辰嘆了口氣道︰「果然如此,你最近心神不寧就是為了這件事吧?你認為澹台明拂是你那晚遇到的人,是嗎?」
司寇牧雲不發一言,只點點頭,花宛辰只問道︰「你非去不可嗎?」
司寇牧雲答道︰「阿媽,我覺得,我若不去,我會遺憾終身。」
花宛辰沉默了許久,只說道︰「雲兒,阿媽只想和你說,你若是去了,你才會真正的遺憾終身,你們倆是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的,也不能在一起的。」
司寇牧雲只懶懶說道︰「我知道我們是不能夠在一起的,但是,我很想她,我只想起看看她。」
看著司寇牧雲堅定的面龐,花宛辰溫和的說道︰「雲兒,你若要去,你就去吧!但願以後你不會為了你今日所做的決定而後悔!蠻荒離這很遠,有著夏茉兒,我想,你能在婚禮開始前見到她的,一路小心。」
司寇牧雲點點頭道︰「謝謝阿媽!」
花宛辰笑了笑道︰「傻孩子!」說完就看著一人一馬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內,花宛辰站立在司寇牧雲離開的地方,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
泰安宮,濮陽澈看著熟睡的司寇駱花,臉上浮現溫柔和煦的笑,司寇駱花已有五個多月的身孕了,肚子早已凸顯出來,熟睡中的司寇駱花一臉平靜、寧和,雙手輕輕的放在肚子上,像是在保護肚中的孩子,濮陽澈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替司寇駱花拉好被子後,濮陽澈起床來到書房。
桌上放滿了蠻荒的兵力部署圖以及蠻荒和天乾王朝的各種聯系,由于呼延庭的突然決定,濮陽澈不得不改變自己的計劃,一切又只能慢慢的來了,如此想著,濮陽澈在燈下不斷思考,桌上的計劃不斷的變來變去。
含星殿,花宛星確定濮陽澗睡熟了後,起身來到自己的書房,抽出書架上d藍色書籍,書架‘卡’的發出聲響,打開了,露出了一間密室。這間密室是花宛星平時練功、見手下的地方。
密室中,六個黑衣人見到花宛星齊齊鞠躬道︰「稟主人,花宛辰,不,您妹妹今晚一身夜行衣出去了一趟,屬下等人武功低微,不知道您妹妹到哪去了,等屬下跟上您妹妹的步伐後,只見到她和司寇牧雲說了幾句話後司寇牧雲就策馬離開了望京,屬下怕被發現,就沒有听到他們說了些什麼。」
花宛星道︰「你們做的很好,給我繼續盯著,若是被發現了,你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六人齊聲答道︰「屬下明白。」
花宛星道︰「你們下去吧!」待六人退下後,花宛星平時端莊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病態的微笑,喃喃道︰「辰辰,就快了!事情是越來越有趣了!哈哈哈!」
蠻荒,澹台明川盯著窗外的月亮,緊握著雙拳,喃喃說道︰「蘭兒,快了,就快了,再過不久,就可以報當年的滅國之仇了,再過不久,我就可以來陪你了!」
漠北,司寇拓風對著面前一張張熟悉的臉龐說道︰「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兄弟,曾經,我們是兄弟,現在,我想問問你們,你們還願意和我做一輩子的兄弟嗎?」
大家齊聲說道︰「我們永遠是兄弟!」
道︰」好,那讓我們一起為了榮譽而戰!"司寇拓風哈哈大笑起來大家齊聲吼道︰」好!",緊接著靜謐的草原上傳來了陣陣的練武聲!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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