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朵丹一直守著拓跋朵松,看著拓跋朵松蒼白的臉龐,拓跋朵丹不禁一陣自責,這次到陵南來只是為了找到鮮于崖,因為拓跋朵丹想和鮮于崖做一筆交易,順便來游覽一下陵南有名的南州,不想在這里遇到司寇曦雪,又想將司寇曦雪‘請’回遙西,屆時,她的交易會更加的完美,只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格桑花,將她的完美計劃打亂。
不過換個角度想一想,拓跋朵丹覺得自己太過魯莽,小看了司寇曦雪,司寇曦雪能夠從望京的銅牆鐵壁中逃出,肯定有所依仗,只是,拓跋朵丹是個果決的人,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不會再更改。
格桑花帶著司寇曦雪回到住處,司寇曦雪已經昏了過去,格桑花忙給司寇曦雪把脈,還好,拓跋朵丹只是想將司寇曦雪擒回遙西,並不是真想要司寇曦雪命,那一掌只是將司寇曦雪的肋骨打斷了幾根。
格桑花閉著眼楮,隔著衣服給司寇曦雪接骨。司寇曦雪肌膚勝雪、滑膩無比,格桑花就是隔著衣服感受著司寇曦雪的溫暖,心里傳來一種異樣,趕忙給司寇曦雪將斷骨接上,去給司寇曦雪抓藥。
夜晚,拓跋朵松醒了過來,拓跋朵丹喜道︰「小松,好些了沒有?」美眸不禁有淚光閃現。
梁冀被稱為‘威武將軍’,在十大將軍中排名第四,梁冀和納塔一樣有勇有謀,只比納塔年長三歲,但做事比納塔還要穩重,是個冷靜的人,他一到積水塘就放出消息稱已經抓到了司寇牧雲,稱若是相救司寇牧雲的話,三日後在積水塘以北的靈川決戰,納塔等人皆認為這是一個陷阱,但司寇拓風一意孤行,親率大軍前往靈川,結果中了埋伏,損失慘重,自身也身受重傷。
自靈川一戰後,梁冀就步步為營,不斷逼迫著司寇拓風,最後司寇拓風只能龜縮在積水塘,等待著花宛辰派救兵前來。
清晨,司寇拓風正在換藥,納塔跑進來道︰「王爺,梁冀又來攻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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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拓風皺眉道︰「不管他說什麼,一律不應戰!」
納塔急道︰「這次不是像以前那樣前來叫戰的,這次梁冀親率大軍,看樣子是想和我們決一死戰!」
司寇拓風站起身,道︰「你說什麼?」一急,才包扎好的傷口又裂開,鮮血快速的染紅了包扎的布。
納塔道︰「你的傷不要緊吧?」
司寇拓風忍住疼道︰「我沒事,你給我說說外面的情況!」
納塔開口道︰「梁冀不知從哪知道我們向漠北求援,想在援軍到來前將我們一網打盡!他親率七十萬大軍前來叫陣。」
司寇拓風蹙眉道︰「我們不要應戰,再等等,估計今天,漠北的援軍就回到了,我們只要守住今天就可以了!」
正說著,圖勒急沖沖跑進來道︰「王爺,不好了,梁冀開始攻城了!」
司寇拓風急道︰「什麼!」
特勒忙道;「梁冀一來就指揮手下攻城!我們現在正在奮力阻擋!不過,看樣子,我們是抵擋不了多久的!」
司寇拓風沉思了一會道︰「傳我命令,立即疏散城中的百姓,其余的人跟我來!」說著就披上戰衣,給司寇拓風換藥的郎中道︰「王爺,你的傷勢還未痊愈,若是再受傷的話,這條手臂可能就廢了!」
司寇拓風怒道︰「先打贏這場仗再說!」披上盔甲,快步朝城門口走去。
積水塘城門口早已是拼殺聲、嘶吼聲混雜在一起,兩方打得不可開交,司寇拓風的人馬在城牆上不斷的射箭、投擲石頭,阻擋梁冀的人接近城門,而梁冀的人倒下一個立馬又有一個人補上,不多時就有人沖上城牆,雙方在城牆上殺了起來!
城門口,梁冀的人馬帶著粗壯的木頭不斷撞擊著城門,城內的士兵緊鎖城門口,阻止接連不斷的撞擊,不過,城門被撞得搖搖欲墜,有被撞開的危險。
司寇拓風立于城牆上,不斷砍殺著沖上城牆的士兵,但無奈,對方的人就如浪潮一般,殺退了一波又來一波!司寇拓風暗自著急,再這樣下去,積水塘很快就會被攻破。
司寇拓風吼道︰「圖勒,城里的百姓都轉移走了嗎?」
圖勒一邊抵住如潮的士兵,一邊道︰「城里的百姓都轉移走了大半,還有一小部分正在轉移!」
司寇拓風道︰「兄弟們,為了我們的親人,為了我們的兄弟姐妹,殺,不要讓他們前進一步!我們在堅持一會!」
眾將士也是殺得眼紅,因為降服的士兵大都是積水塘的人,且不說梁冀為人如何,就說他們降服了司寇拓風,俗話說一女不事二夫,他們是男子漢,有著自己的尊嚴,一旦忠于誰,至死都不會再更改!
梁冀雖不是個嗜殺的人,但梁冀最痛恨的人就是投降的人,他認為將士只有兩條歸路,要麼就是凱旋而歸,贏得榮耀、贊賞,要麼就是馬革裹尸,戰死沙場,贏得生前身後名,絕沒有第三條路,難保梁冀會一怒之下,血洗積水塘!因此,眾將士都是沖在最前方,阻止敵人前進,因為一旦退縮了,等待著他們親人的將會是血腥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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