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若搖搖頭,柔和的笑了笑道︰「沒有呢,我整天也沒事做,就只能給孩子做做衣服了,還好,我一直想著我會生個女兒,做的衣服全都是女孩子的呢!對了,孩子取名字了嗎?」
司寇拓風慈愛的看著孩子道︰「還沒有呢,我想讓你來取。♀」
齊若笑了笑,沉思了一會道︰「風,就叫她連心可好?」
司寇拓風念道︰「連心,連心,司寇連心!」然後喜道︰「好!這名字取得好!她是我們的結晶,就像我和若兒心連心一樣!」
齊若也是開心的笑出了聲,看著身旁安睡的孩子,心里默念‘連心、連心、、、’,然後對著司寇拓風道︰「風,你出去吧,我想歇歇!」
看著齊若蒼白的面頰,司寇拓風溫柔的吻了吻齊若的額頭道︰「若兒,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替齊若拉好被子後,直到齊若睡著後才抱著連心出去。
司寇拓風一走,齊若就睜開雙眼,那天,她看了紙條上的內容就昏了過去,上面寫著齊宥身受重傷,性命垂危,齊若擔心不已,齊若的父母死在了北軒亡國的時候,自小就和齊宥相依為命,一激動,就動了胎氣,暈了過去,齊若抹去眼角的淚水,做了個決定。♀
齊宥被赤那思扶回大窗戶,忙叫來大夫,大夫看了後道︰「他應該是被人以內力重傷,內髒出血,情況十分危急,我已經把能用的辦法都用上了,剩下的就看他的了,他能挺過來就能活,挺不過去就、、、」
赤那思一把拎起大夫道︰「你再說一遍,他剛剛明明還好好的,怎麼就性命垂危了?」
大夫忙道︰「將軍,傷他的人手法很是陰毒,那人應該是將內力灌進了他的身體里,一開始的時候誰也看不出來,就連本人也以為只是受了輕傷,但是稍稍一運氣,那人的內力就和本人的內力混在了一起,這人當然受不了,內髒就出血了!」
一直未說話的澹台明川道︰「赤將軍,這名大夫是你們蠻荒有名的大夫,他都這麼說了,想必事實就是這樣的,想不到封?a年紀輕輕,心腸竟如此歹毒,可真是小看了他!」
赤那思放下大夫,冷哼道︰「那個臭小子!我饒不了他!」
澹台明川呵斥道︰「好了!你們把封諾打成那樣,封?a早就饒不了我們了!以後和他對上,要謹慎一些!這筆賬,我們會討回來的!現在就看阿宥的了!」
赤那思點點頭,但墨黑的雙眼如一把出鞘的劍,閃爍著寒光。♀
過了兩天,齊若就能夠下床走動了,司寇拓風一直守在齊若身旁,給齊若說戰場上的故事,每每說道精彩的地方,齊若如身臨其境,總是覺得膽戰心驚,為司寇拓風擔心不已。
齊若凝視著司寇拓風,接連的戰爭使得司寇拓風身上有一股肅殺之氣,他黑了許多,也瘦了許多,但是人也變得剛毅、堅強了許多,整個人多出了一股成熟的男人味。
齊若身體復原了一些,就央求司寇拓風帶著她到
道行5200
伽藍雪山、七里湖去走走,司寇拓風擔心齊若的身體,不讓去,但齊若一直說,一直說,最後司寇拓風耐不住齊若的碎碎念,終于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帶著齊若到七里湖。
已經是夏初了,草原上的草都綠油油的,各色花朵競相開放,藍色的天空萬里無雲,潔白的羊兒、強健的牛在悠閑的吃著草,司寇拓風和齊若並肩走著,感受著勃勃的生機,司寇拓風只覺得放松無比,這里沒有火、沒有血、沒有淚,有的只是恬靜、安寧。
一路上,兩人走得極慢,手牽著手漫步在草原上。
兩人來到伽藍雪山,這座漠北百姓心目中的聖山依舊是銀裝素裹,煙霧繚繞,似一位高潔的仙子一般,不容侵犯,兩人又來到七里湖,七里湖旁邊草木茂盛,湖水清澈透亮,將遠處的伽藍雪山倒映其中,顯得更加聖潔、美麗。
齊若看著清澈的湖水,對著司寇拓風道︰「風,給我編個花環吧!」
司寇拓風扶齊若坐下,采來湖邊的花朵,給齊若編了個不是花環的花環,司寇拓風不好意思道︰「若兒,你就將就著戴吧!」
齊若笑了笑,戴上花環,問道︰「怎麼樣,漂亮嗎?」
司寇拓風傻傻的笑了笑道︰「嗯,若兒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最美的!」
齊若嬌羞的笑了笑道︰「風,以後上戰場的時候要小心一些,別老是沖在最前方,要想想連心!」
司寇拓風點點頭道︰「還要想想我的若兒!」
齊若嗤笑道︰「好了!我和你說正經的呢,還有,要好好的照顧連心,她和你都是我最放不下的!」
司寇拓風抱住齊若道︰「沒事的,若兒,我很厲害的!你放心!」然後開口道︰「若兒,明天我就要回刺桐關了!你要好好保重身體,照顧好連心!」
齊若點點頭道︰「你放心吧!要記住我和你說的話,要小心!」
司寇拓風點點頭,將齊若擁入懷中,齊若也緊緊的抱著司寇拓風。這一夜,司寇拓風緊緊的抱著齊若,兩人都未閉上雙眼,不停的說話,兩人都不想睡著,都想多看對方一眼,這一別,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第二天,齊若目送著司寇拓風消失在薄薄的晨霧中。
齊若在那里佇立良久,最後回到帳篷,收拾了行禮,吻了吻熟睡中的司寇連心,依依不舍的走出帳篷,牽出一匹馬,正要走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真的要走嗎?」
齊若知道是花宛辰,她轉過身道︰「就讓我叫您一聲阿媽吧!阿媽,那天您肯定看見那張字條了,您也知道我是誰了,我已經不能夠留在這里了!您是知道的,我必須得走!」
花宛辰嘆了口氣道︰「從你來到外面漠北王府,我就知道你是來干什麼的,我也知道你是為了什麼而接近風兒,我也清楚你做了些什麼,只是,後來我見你是真心待風兒的,你也聰明乖巧,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才沒有阻止你和風兒,若兒,真的要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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