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宛辰笑眯眯的盯著兩人道︰「你們兩人都不打算放下兵器嗎?」
司寇拓風和鮮于崖都緊盯著對方,都不想自己先放下兵器,打成平手這個結果讓兩人很是郁悶,都不想向對方低頭,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仿佛在說︰「我贏了,你先放!」「你放我就放!」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花宛辰無奈的笑了笑,露出一個調皮的微笑,但這個微笑給兩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只听花宛辰道︰「好吧,既然你們倆都不想先放下武器,那我就幫你們一下,讓你們兩人一起死去吧!」說著雙手搭在兩人的兵器上。
鮮于崖感到駭然,因為他感覺到了司寇拓風的劍已經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股危機感傳入心中,而自己的槍竟不受自己的控制,也是抵在了司寇拓風的咽喉上,只需輕輕用力,就能劃破司寇拓風的喉嚨。
鮮于崖用余光瞥見花宛辰壞壞的笑容,這個笑容在他看來實在是邪惡無比,他可是听鮮于隆說過花宛辰的傳聞,知道花宛辰外號‘小魔女’,當年不知道整了多少人,曾經大家一听到‘小魔女’的外號都會膽戰心驚,听著鮮于隆的口氣,就知道鮮于隆當年也是被整得很慘!鮮于崖害怕花宛辰玩心大發,說到做到,果真要了自己的命,當下心生害怕,恭敬道︰「王妃,小佷這就松手,還請王妃高抬貴手。」
花宛辰松開手,鮮于崖忙收回雁翎槍,就見到槍尖有血跡,抬頭看見司寇拓風的喉嚨被割破了,模了模自己的喉嚨,也是被司寇拓風的劍劃破了,心下更是駭然,心道‘小魔女’果然是名不虛傳,當下收起傲慢之心。更是恭敬道︰「王妃,小佷是陵南的鮮于崖,家父派小佷前來是想問一問關于聯姻的事情,不知王妃考慮的怎麼樣了?」
花宛辰失望的看著司寇拓風和鮮于崖道︰「可真是無聊哦,我還以為可以嚇嚇你們呢,沒想到你們這麼不經嚇,一點也不好玩!」一副大失所望的神情。
鮮于崖有些羞愧。臉微微紅了紅,司寇拓風無奈道︰「阿媽!」
花宛辰回過神來道︰「對了。♀你到我們漠北來干什麼?」
鮮于崖一陣無語,花宛辰這是真沒听到自己剛剛說的,還是假沒听見自己所說的話,但鮮于崖不敢表現出自己的無奈,恭敬道︰「家父派小佷前來詢問一下關于聯姻的事情,不知道王妃考慮得怎麼樣了?」
花宛辰也不回答,只道︰「你很無奈嗎?」
鮮于崖對上花宛辰那感興趣的眼神,不禁覺得膽戰心驚,害怕花宛辰想出什麼證人的怪招,忙道︰「怎麼會呢?」滿臉堆起笑。
花宛辰滿意的點點頭道︰「這還差不多。到議事廳說話吧!」說著當先走了,鮮于崖來到司寇拓風面前道︰「我終于知道司寇牧雲那家伙為什麼是那樣的了,還有司寇曦雪為什麼會那麼瘋瘋癲癲的了,原來你們有個這麼奇葩的母親啊!」
司寇拓風沒好氣的白了鮮于崖一眼道︰「小心你的措辭,被我阿媽听到了你就死定了!」鮮于崖聞言趕忙閉上嘴。恭敬的跟在司寇拓風後面,司寇拓風看得直想笑,花宛辰有這麼可怕嗎,把傲慢無禮的鮮于崖都治得服服帖帖的。
走進帳篷中,就見到花宛辰抱著一個嬰兒,輕聲道︰「心兒,阿婆給你找個後媽可好?」
鮮于崖听到這句話,臉色有些鐵青,忍住心中的怒火,因為他見識到了花宛辰是名副其實的‘小魔女’,鮮于崖當做沒有听到這句話,開口道︰「王妃,不知聯姻之事考慮得如何了?」言辭之中已沒有了剛開始時的恭敬。
花宛辰道︰「鮮于隆那老家伙急什麼?若是想好了,我們立馬就會起身了,是不是你父親記著抱孫子啊?」
鮮于崖經常稱呼鮮于隆為‘老頭’,但是听到別人這麼說自己的父親,心里還是有些不滿,但還是恭敬道︰「讓王妃見笑了,並不是家父心急,只是刃東和遙西已經動身進京,而陵南確實遲遲未有動作,若是被濮陽澈知道了我們兩家結盟,到時大舉攻來,陵南並不像漠北這樣驍勇善戰,可抵擋不住濮陽澈的大軍。」
花宛辰冷笑道︰「既然決定做了,就該有接受最壞打算的覺悟,我看鮮于隆那老家伙是不是好日子過多了,膽子也跟著變小了。」
鮮于崖極力忍住心中的怒氣,道︰「那王妃的意思是?」
花宛辰無奈道︰「小子,你說,兩家結盟,不一定非得聯姻才可以是不是?」
鮮于崖道︰「小佷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王妃的答案是不?」
花宛辰贊賞道︰「賢佷果真聰明!」
鮮于崖正欲發怒,反正兩家是不能成為親家關系了,自己也沒必要受這種氣了,沒想到司寇拓風開口道︰「舍妹是否嫌棄在下的女兒?」
此言一出,花宛辰不再是玩笑的神色,正色道︰「風兒,你真的想好了嗎?」
司寇拓風道︰「阿媽,我想好了,我要娶鮮于嵐為妻!」
花宛辰沉默半晌對著鮮于崖道︰「你可以回去告訴你父親,我們司寇家和你們鮮于家解圍親家,恰巧這個月十五是好日子,就在那天道陵南迎娶你妹妹!」
鮮于崖疑惑的看著花宛辰懷中的孩子,正想開口詢問,就見到花宛辰的眼神如利劍一般,當下道︰「小佷知道了,只是還有七日就是十五了,是不是倉促了些?」
花宛辰道︰「你放心,我們漠北是不會委屈你妹妹的!」
鮮于崖道︰「那有勞王妃了,小佷這就修書一封告訴家父,讓家父好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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