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說也行。♀」水諾其實也不是很想知道這人的名字的,只是象征性的問一下而已。
水諾是不喜歡用暴力來解決問題的,對于這種人喳呢,她也不需要費手力「那麼你就等警察來吧。」說著拿起包里面的手機,按了幾個鍵,撥打出去。
坐在地面上的男生听見警察急了,用盡力量站了起來,祈求著「別,我說。」
男生眼神使勁的盯著水諾手里拿著的手機,很希望她趕快的掛掉,千萬別打到警察局里面去了。
打了進去,他就會被逮捕的。
「哦?好吧,說吧。」其實水諾根本就是嚇唬男生的,就是想他說出他的名字而已,有了名字以後找人也方便,這是她剛剛想到的。
水諾掛掉了電話就等著男生說出他的信息。
男生低著腦袋,聲音可能因為沒有喝水的緣故低啞很多「我叫奧斯貝弩。」男生直說了自己的名字跟水諾的要求完全的符合,不多一個字也不少一個字。
奧斯貝弩?名字還挺不錯的,就是人不怎麼樣了,水諾也難得管他是不是編的這個名字。
「那麼,好,奧斯貝弩,今天我就先放過你了,下次再讓我看見你欺負弱小的人,那麼,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水諾不能跟他說很久,畢竟少年現在還很危險。
奧斯貝弩明白的點點頭,表示明白水諾的意思,最後就看見水諾離開的背影。
默默扶著牆壁的手,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早就發現在這個女生的身邊站著就特別的有壓力,現在她走了,壓力也消失了,看來就是那個女生散發出來的。
只是奇怪的是,為什麼其他的人沒有任何感覺呢?
「都是廢物,起來,走啊。」大約過了五分鐘過後,奧斯貝弩才會過神來,然後對著那些躺著的男生大神的吼著。
心情特別的不爽,地下躺著的男生們心情也是不爽的,要不是這個男生,他們至于現在會在地面上躺著嗎?
他們呢還感覺了一下傷勢,這種傷勢至少要躺個一個星期兩個星期的才能痊愈。
離薩爾拉街區最接近的醫院里面,水諾和慈郎用出租車把少年送進了這里,現在正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坐著。
慈郎想起小諾姐姐跟那個叫奧斯貝弩的男生談判完過後就直接上了出租車,出租車上的司機看見少年上的血跡就大聲問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也只是簡單的說,這少年被打傷了,現在去最近的醫院,司機應該知道這種事出現在這里很不奇怪,只是問了一句,知道答案後就開車直接去了醫院。
平安的到達醫院,慈郎直接跟著小諾姐姐來到了急診室,現在過了十多分鐘了,少年還沒有做完手術。
「小諾姐姐,你說會不會耽誤了時間?」手術都有黃金時間跟不是黃金時間的,有些人錯過了黃金時間那麼就會永遠的死去,反之,有些人是沒有錯過黃金時間就會活下來。
「應該沒有吧……」水諾的聲音里面都有點不確定了。
水諾原本是很有信息的,因為少年送過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呼吸都很平穩,她也只會那麼一點點看病,其他的什麼都不懂。
都十幾分種了,只希望那個少年沒事。
時間往往流逝的是最快的,手術室里面的人倒是不覺得,因為會爭鋒多秒,而外面的人就心驚膽顫的就怕里面的人會出個什麼意外。
非常的害怕,所以現在水諾和慈郎的心里一點都不平靜。
明明是剛剛才看見這個少年,而且連這個少年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們就會這麼的擔心,這也是一種人心,善良的人心。
‘啪’紅燈暗了,表示手術已經結束了,水諾和慈郎通通的站了起來。
剛剛取下口罩的醫生走了出來「醫生,我朋友怎麼樣了?」水諾出聲發問。
醫生是一個男醫生,他笑了笑安撫了水諾的心跳「沒事了,要不是現在送來恐怕已經……現在已經好了,等轉到普通病房你們就可以去看他了。」說了男醫生就走了。
走之前男醫生還說了一些注意事項給水諾听,而慈郎乖乖的站在一旁,沒有說話,這種事請不要指望慈郎可以幫上什麼。
呼,這種事千萬不要再來第二次了,在這里等著手術結束還真是不太好受。
幸好這次里面不是什麼太重要的人,水諾不想有她的朋友會受傷進入手術室這種畫面。
真的,真的,不好。
這一刻,水諾不知道很痛恨她不會醫這件事,早知道就去學點醫了,精通了就更不錯了,只是沒有當初。
「走吧,慈郎。」水諾轉頭看向慈郎,模了模那柔軟的發絲,那少許的發絲從她的指縫里面抽離,水諾感覺到有點稍微的不舍。
「小諾姐姐,今天你沒事就好了。」慈郎又拉住水諾的手,一擺一擺的走向普通病房的方向,低喃的聲音很擔心。
「好了,本小姐知道慈郎很擔心本小姐,謝謝了。」被人關心的滋味讓水諾的心暖暖的,心尖好像被什麼融化了似的,小綿羊是她最好的朋友了,一直對她不離不棄的。
不像是凱賓……罷了,應該有什麼原因的吧,明明那麼喜歡她的?是她的錯覺嗎凱賓離她越來越遠了?
「恩呢。」慈郎甜甜的笑容感染了水諾,讓她唇角的弧度慢慢的擴大。
小綿羊,果然很可愛啊,而且還挺貼心人呢。
要是水諾知道慈郎從以前到現在只在乎她的話,水諾會不會覺得特別榮幸呢?
看來是肯定會的。
兩人聊著聊著已經走到了少年病房外了剛巧護士從里面出來「護士姐姐,哥哥怎麼樣了?」
護士被慈郎給萌到了,心里很激動的看著慈郎的面容幾分鐘,幾分鐘過後被水諾淡淡又冷冷的聲音給驚醒過來「護士小姐。」
「啊?哦,病人的身體一切正常,你們可以進去了,只是要小心不要喧嘩。」這個少女真是恐怕啊,明明那麼漂亮的,護士想不明白水諾對她的態度搖著頭離開了。
打開了房門,病床上面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一個全身包著白色繃帶的少年靜靜的躺在那里,眼楮緊閉著,除了呼吸還一上一下表示他還活著。
慈郎只是看了少年一樣,興趣並不到「小諾姐姐,我們可以走了吧?」明明手術已經結束了,少年也沒事了,為什麼小諾姐姐還要守在這里啊?
慈郎心里小小的不爽。
他和小諾姐姐的約會就這麼的泡湯了,心里真是不甘心,請允許他的自私,他只是想跟小諾姐姐呆在一起玩而已。
真的是而已嗎?
少年並不知道從現在起慈郎的心里很討厭他,也至于少年醒來的時候,慈郎都不怎麼理睬少年的一絲一毫。
「好了,慈郎,等他醒過來,我們在走吧。」水諾安慰著慈郎的情緒,用手把他按在沙發上面坐下,然後親親的吻了一下慈郎的額頭。
「乖乖的哦,慈郎也累了吧,先睡一會兒。」親過之後,可以想象慈郎滿臉的通紅,無奈的只好閉上了眼楮,沉沉的睡去。
給慈郎披上了薄毯,水諾好笑的望著慈郎的臉部,這個小綿羊啊,還真是缺乏母愛啊,剛剛也不知道怎麼的親了一下慈郎的額頭,今天經歷了那麼多事,可能是抽風了吧。
時間下午4點10分,病床上的少年慢慢的睜開了眼楮,刺眼的亮光射入,讓他微微的不舒服,閉上眼楮一會兒,在睜開了眼楮,這里是哪兒啊?
他明明記得今天奧斯貝弩今天囂張過頭,然後他說了奧斯貝弩幾句,然後一放中午,奧斯貝弩就把他拉進了離薩爾拉街最近的小巷中。
一般這里面不會有任何人會來的,所以奧斯貝弩把他打的很爽,但是他不會向這種人屈服的。
後來就看見一個少女好像把奧斯貝弩帶去的人給一一放倒了,也有可能是他看錯了吧。
然後他就暈倒了。
「你醒了。」仿佛是天籟之音出現在少年的耳邊,眼珠子轉動,一眼就看見了水諾。
這,這,不就是今天那個少女,難道他真的被少女給救了?少年在病床上動了一下,嘶,真痛。
痛?那麼,這就表示這是真的。
水諾在少年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就趕到了他的身邊,只是少年睜開了眼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可能在消化他發生的經過吧。
水諾猜的真是準啊!
「你……是?」少年很艱難的動了動下顎,臉部周圍的刺痛全部都傳到了身體之上,少年都忍了下來。
「我是歌代水諾,也就是救你的人,你好。」回答了少年的問題,水諾關心了一下少年「你現在還好吧?」
「我叫……木林……日,謝……謝你。」木林日吞吞吐吐的說完了一句話,里面的氣都要沒有了。
呼吸一上一下的使勁的吸著。
「你還好吧?其實沒什麼的,只是沒有抓那個人,放了他一馬,下一次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每個人都有一次機會,畢竟水諾還不知道這個奧斯貝弩的性格到底是有多惡劣的,就先放了吧。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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