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還審問啊?」梁景秋奇怪地問道。請使用訪問本站。
「費話!你走不走?」男子不耐煩了。
梁景秋只得跟著兩人走出牢房,向左拐進了一條窄少,陰暗無光的通道,來到一個地下室里。
地下室如一個鐵籠。
散著微黃光亮的舊式吊燈,一張沾了些血跡的殘舊的桌子,一張椅子。
一進來,剛才那個喊叫的男子一坐在椅子上喝道︰「站在對面。」
另一名男子站在那人旁邊,面無表情地望著戴著手扣站著的梁景秋。
「這就是傳說中的審問嗎?」梁景秋並沒有看那兩人,而是四下打量著這間地下室。
地下室沒有窗口,密不透風,那道厚厚的鐵門一關上,里面的聲音也傳不出去。
「犯人,你叫什麼名字?」坐在椅子上的男子換了個姿勢,點了根煙,靠在桌邊的椅背上,雙腳抬起放在桌面上,一副很是悠閑地審問起來。
「警察大哥,我沒有犯罪,更沒有定罪,所以不是犯人。」梁景秋望著這里令人作嘔的環境,面對這兩位如傳說中凶神惡煞般的牢卒,他心里非常的厭惡。一開始就將人當作罪犯?這不是欺人嗎?他強忍著不滿回答說。
「哎喲喲,這麼嘴硬?」那個男子收起雙腳坐起來,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後罵道︰「進來的哪個不說自己是冤枉的?你這人渣,敗類……」
他罵著的時候,旁邊那位同伴掏出一支手電筒猛地照射梁景秋。
一道刺眼的黃光射來,梁景秋被照得眼楮微痛,立即舉起戴著手扣的雙手阻擋黃光,同時轉頭眼楮望下面。
「犯人,望這里,望這里,問話呢。」坐著那個肥胖男子開始暴燥起來了。
「你們的手電筒照射得刺眼。」梁景秋說道。
肥胖男子對那個拿手電筒同伴指了指梁景秋。
同伴會意地走上前抓住梁景秋的手臂猛然一扯。
那人走近時,梁景秋已感覺到了。被對方扯著手臂,他紋身不動地問道︰「你要干什麼?」
那人以為會將梁景秋扯得摔個跟頭,那知道對方的力量比他還大,在驚愕之余立即提膝想撞擊梁景秋的下月復。
梁景秋此時有些氣憤了。
他以前听說過進了牢房不被抬著出來最少也要月兌層皮,現在才知道傳聞是真的。這也太黑暗了吧。
審問就審問吧,竟然兩言三句不到就要打人呢?如果那些無辜被抓進來沒有反抗能力的老百姓面對這樣的對待,後果真的是難于想像。
當然,現在是梁景秋,一個體質接近引氣入體的,丹田真氣充滿的,充滿正義,疾惡如仇的武林高手,這點虧就不會吃了。
梁景秋輕輕一個閃身就避開那人的撞擊。
那人一腳落空,收不住腳向前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犯人敢反抗?」坐著的胖子立即站起來。
「我不是犯人,我沒有反抗。」梁景秋辯解說︰「是他想打我,我只是避開而已。」
從來只有警察打人,哪有犯人打警察的?剛才那人被梁景秋弄得有點狼狽,變得惱羞成怒了。
「再避開就是襲警。」他叫道,一個跨步沖下來伸出右腳狠狠地喘過來。
梁景秋冷笑一聲,又是輕輕地閃躲過去。
那個胖子一看同伴又是幾腳踢不到梁景秋,馬上從腰間拔出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