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玄道人介紹說了太空外的世界。請使用訪問本站。
原來地球只是地界的一個星球,還有仙界,魔界的。宇宙真是無窮無盡。看來人類的科學的厲害還遠遠探索不到那些古代文明的存在。
科學文明的發達,卻也想不到古代文明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地球人想不到,他們這里也是生活著一些仙人般的修者啊。
而他突然又想到,玄道人說他要承接起拯救地界的責任,這麼說,那些魔軍想進軍地球,那等于是科學文明要與修真文明進行一場決戰了?
能不能以科學技術來對付那些魔軍呢?現在那些什麼導彈啊,核彈啊威力非常的厲害,總比個人的修者功法厲害吧。能不能將這些情況告訴國家呢?有他們來對付魔軍好了,那他自己的重擔就會減輕了。
他還是喜歡做一個自由自在的人。做一個自由自在的修者,又能長命萬歲,該多好啊!
想著,想著,他不知不覺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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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南方的羅浮山宗門,一間道觀里。
玄道人與葛洪分兩邊坐著。他們一邊品著雲霧仙茶,一邊說著事。
「玄道兄,你說的時間通道真的會在2012的打開嗎?」葛洪問道。他今天才出關,一听到陳建說起,馬上出來找玄道人了。
「是的,那個時間通道一萬年會出現一次。這次因為我們仙界有些麻煩,所以元神天尊叫我和幾位師兄弟下來找你們這些人來幫凡人一起抵抗魔軍的。我們在魔界探听情況時卻被發現,只有我一人逃出來。」
「現在地界的修真派只有兩派四宗,加起來的修者不到三千人。怎麼能對抗那些魔軍呢?」葛洪听了暗暗吃驚。
「恩。這個也不是要我們等時間通道打開後直接與魔軍對抗,而是我們可以重新開啟五岳大陣,將時間通道關閉,那魔軍就不能進入地界了。」
「五岳大陣?」葛洪卻卻不知道地球上還有這個陣法。
「對,就是東岳泰山,西岳華山,南岳衡山,北岳嵩山和中岳恆山這五座大山里隱藏著一個大型符陣的。只要將五個大陣一起開啟,會形成一個威力非常強大的巨大陣法。在萬年大戰前,這五岳大陣曾阻止過時間通道的打開。」玄道人解釋說。
「難怪我每每經過這五座山時總會感覺到一絲絲靈力波動,卻不曾想到原來是有一個這麼厲害的陣法啊。」
葛洪驚嘆了一下後又問道︰「這陣法還能用嗎?」
「這麼多年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再用。」
「為什麼不去試一下看能不能打開呢?」
玄道人搖搖頭說︰「你我都不能打開的,要本陣的主持人才能打開。」
「本陣的主持人?」
「就是原來山里的主持人才能打開。」
「那些主持人在哪?現在都在山上嗎?」
「他們在哪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一個主持仍在。」玄道人望著葛洪問道︰「東岳泰山的師尊,你認識吧?」
「知道,我們也見過幾次。」葛洪點一下頭。
「他就是東岳泰山的主持。只有他才認識原來其它四岳的主持。因為他們五岳主持都有一絲心神聯系的。」
「那他找到其他四岳主持沒有?」
「我離開東岳泰山前他就出去尋找了。因為其它四岳主持都轉了世,尋找會有一些困難。」
听到這里,葛洪又是輕點了一下頭,然後問玄道人︰「你要我幫做一些什麼呢?」
「你與其它門派去聯絡一下吧,我們要成立一個地界聯盟來共同對抗地魔等妖魔。」
「好,這事由我去做。」葛洪想了一下又問︰「你說那個地魔會找些什麼幫手呢?」
「地界上有什麼妖魔你比我清楚吧?」玄道人望了望他反問道。
葛洪想了一下後慢慢說出來︰「鬼王宗?龜妖?美洲虎?高盧雄雞,血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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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晨五點多點,梁景秋被那些獄警叫醒了。說要去鍛煉,吃早餐後再去勞動。
起來就想來吧,反正是去鍛煉。他還想著如何在這里渡過一段日子呢。
在一片泥地上,站了一百多個高矮肥瘦不等,有老也有少,清一色男犯人。
大家跟著廣播做著伸伸手,踢踢腿的體操。
梁景秋站在中間跟著大家一起伸手踢腿。
突然他看到前面一個高大的漢子一伸腳踢正前面一個瘦小的青年。那青年哎呀一聲向前跳了一下,撞在另一個人身上。那個轉身給這人一巴掌嘴里罵了一句︰「我**你。」
那青年被打卻不敢出聲。
這時一個監視大家做體操的獄警來了,他問︰「干什麼干什麼停下不做早操?」
「我被人踢了。」小青年小聲說。
「哪個踢你啦,在監獄哪個敢打架的?」獄警大聲罵道。
「我**你*,你望著我干嘛?」剛才那名身材高大的漢子罵那個小青年。這時梁景秋看清他的臉目,此人臉上一條長長刀疤,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是你剛才踢我的。」小青年終于鼓起勇氣說出來。
「啪」一聲,刀疤漢子一抬手當著那名獄警的面打了那小青年一巴掌,將對方打得轉了個圈子,牙齒也掉了一顆。
「踢你又怎樣,現在我打你又怎樣?」刀疤漢子惡狠狠地叫道。「敢得罪我們強哥,不想活了?」幾個犯人站在他身邊。
而那個獄警一看刀疤漢子,臉色變了,馬上轉為好言好語︰「強哥,你少生氣,你少生氣。」
其他人一看,好像是見慣不慣的樣子,又是繼續伸伸手踢踢腿地做著早操。
梁景秋將這些看在眼里,心想傳聞中的獄霸真的存在的。他不進來還不知道真有這回事呢。獄警也怕獄霸的。
「你影響大家做早操,沒有早餐吃了。」那個獄警反而對著那個小青年罵了一句,然後離開了。
這時早操的廣播停了下來,大家一哄而散趕著去飯堂吃早餐。
「遇到獄霸強,真是倒霉。」
「他也真是的,新來的也不了解一下里面的情況,知道哪人能惹哪人不能惹的。」
「噓,小聲點。」
梁景秋走在路上,听到大家小聲地說話。他心里也有些明白。
犯人排了一個長長的隊伍,卻沒有人拿去早餐。
梁景秋再看看,原來都在等那個刀疤強一伙。他也不想生事,便排在隊伍中間。
那一伙人大大咧咧地從那些獄警手中接過用鐵盤裝的早餐,然後走到一張圓桌上狼吞虎咽地吃起來。但那個刀疤強卻是吃著不知道從哪里帶來的面包和牛女乃。
那一伙人走開後,大家才一個一個輪著拿早餐。早餐是一碗清粥加一個饅頭。
大家吃早餐時離刀疤強一伙遠遠的。
那伙人一邊吃早餐一邊公然喧鬧,而且抽起煙來,但沒有獄警來管。
可能他們覺得只要沒有重大的事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梁景秋本是達到引氣入體中期修為的修者,不用吃東西也不會餓肚子,更何況這些是凡人的東西,對他來說沒有益處的食物。他正考慮要不要喝上幾口粥裝裝裝樣子,以便不被別人懷疑他的異常。
這時他看到那小青年捂著臉也走了進來,但早餐早就分派完了。
在小青年搖頭,捂著臉要離開時,卻听到那個刀疤強叫道︰「喂,你過來。」聲音很大。
大家都用好奇的眼光一起看著小青年。
而與刀疤強坐在一張桌子上的那伙人又起哄著。
「喂,听到沒有,我大哥叫你呢。」其中一個圓頭圓臉的人叫道。
看到如此,小青年不得不走來。
「你是不是想吃早餐?」刀疤強問他。
小青年一副膽怯的樣子,不敢說話,
「想吃,給你。」刀疤強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份早餐。那份早餐是他的,但他卻是吃著面包喝著牛女乃。
小青年不敢去拿。
「怎麼啦?請你吃早餐也不吃啊?」刀疤強發怒了。
他的一個同伙立即會意,馬上站起來拉著小青年過去。
「對了,這就對了。」刀疤強將最後一口面包吞進肚子里後,拿起話鐵盤上的饅頭往皮鞋上擦了擦,再吐了一口痰在上面,然後放在盛粥的碗里。
「你把他這份早餐吃了,今天的事咱倆不計較。」刀疤強陰笑了一下。
「你看,咱強哥可真是大人有大量,還不快點多謝強哥。」一個鼠眼尖腦的家伙立即附和起來。
小青年立即征住了,望著那份特別的早餐不知道想什麼。
「快吃,快吃。」幾個犯人要來拉小青年。小青年奮力掙扎,但又怎麼反抗得了呢。
眼看要被對方按在桌子上吃那些早餐,小青年眼淚也流出來了。他大聲叫出來︰「不要啊,不要啊,我不吃早餐了……」
可惜並沒有人來幫忙,更沒有獄警出來阻止這幫人的惡行。
在那伙人肆無忌憚,眾人面面相窺卻又不敢出聲,小青年絕望之時,忽然听到一聲大喝。
「慢!」
梁景秋拿著那份裝著還沒有吃的早餐的鐵盤走上前。剛才的事他都看在眼里,現在看到這里,他再也忍不住了。
難道獄霸強真的這麼橫行無忌,無法無天了?那些獄警吃什麼來的?收了對方的好處嗎?
路見不平一聲吼,這是他老爸教他的。
「你們怎能欺負一個小青年呢?」在那伙人驚愕的眼光中,梁景秋走來。
「你是誰?敢得罪我們強哥嗎?」鼠眼尖腦的家伙問道。
「我們是請他吃早餐。」那個圓頭圓臉的犯人也說。
「我不敢得罪強哥。」梁景秋微笑著說道。那個小青年原本看到梁景過來,以為來幫忙的,哪知道听到這麼說話心里又是一涼。
「你不敢得罪強哥,又為什麼走過來?」鼠眼尖腦的家伙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