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第三重劍招還沒有完全熟悉吧,梁景秋想不出另外的原因,只好如是想著,然後將這問題放在一旁繼續修煉。請使用訪問本站。
只是,他的修煉出了一些問題了。出了什麼問題?他不能入靜。
不能入靜,就不能專心修煉,不能專心修煉而強行修煉的話容易入魔了。因此,他不得不停下來。
俗話說,心有雜念,心就不能平靜下來。他不能入靜,就是因為有雜念。而這個雜念的源頭便是張玉芳。
以為自己能可以放開這段情,哪知道他還是不成功。自從看到她和血魔歐陽楓在一起,他就為她而擔憂。
梁景秋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大家還是發現了他的異常。
細心的小玲首先發現的,她看到梁景秋回來後並沒有與往常那般專心修煉,于是留意起來。當她和寧燕說起這事,大家也知道了。
大家都知道是什麼回事,但也不知如何開導,只是為梁景秋擔憂。而一清則對他說如果有心結,那要解開才能專心修煉。若不然,就是能後能入靜修煉,那也是事倍功半。
梁景秋知道大家為他好,他也努力想平靜心情專心修煉,只是還不能做得到,自己也苦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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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凌天太子爺在地下室閉關多日了,他吸收了那個黑衣人提供的大量丹藥,靈石,修為也提升很快,現在沖擊修煉到引體入氣中期階段。
本來他離引氣入體中期顛峰還差一些日子,在上次他與杰字幫爭奪地盤中大打出手,一時風頭無兩,只是後來被楊明杰打敗,因此他就決心盡早提升實力。
此時的他雙目緊閉,雙手作掐訣狀盤坐地上,一股淡淡的霧氣在身上繞著。
突然,他雙手作出不同的動作,霧氣縮成一團鑽入他口中。
凌天右手向前一指,說聲︰「爆!」遠處的一張桌子頓成無數碎片。
「成功了。」凌天激動得要跳起來,但又很快表情有些繃緊的。他現在突破到引氣入體中期階段了,可惜手上並沒有一件飛劍或法寶的。沒有了法寶,他拿什麼與楊明杰過招呢?
雖然現在不能找楊明杰報仇,但他又想到另外一個仇人。
「王二雷,我看你能囂張多長時間?」凌天眼光充滿殺意。
當他走出地下室,他的父親已在等待。
「天兒,你成功了?」
「是的。」凌天點點頭︰「父親找我什麼事?」
「嚴一找到了。」老者說︰「有人在山里發現嚴一的尸體。」
凌天眉頭一皺,能殺死化勁高手的是什麼人呢?也是一名化勁高手或者是與他一樣有超能力的?
「難道是那個叫梁景秋的人干的?」他追問。
「我問過李鋼,他不敢說,後來才說了一點。」凌天父親說道。
「他說什麼?」凌天眼楮一亮。
「他說那人實力異于常人,能躲避子彈。」老者回答後問道︰「天兒,世上真有這樣的人嗎?」
「嗯。」凌天听了算是回答,但他的樣子卻是若有所思。本想去找那個王二雷算帳,現在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他就想去會一會了。只是,他現在也不知道梁景秋的下落,怎樣找到以對方呢?
他不是有父母嗎?凌天忽然想到,臉上現出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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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附近一座荒島
這是小月曾帶梁景秋來過的那個地方,那時是梁景秋第一次飛上天空,被殲20戰斗機追蹤而逃避的荒島。
以往這里是鳥也不到的地方,這時站了幾名修者。
一個身穿白衣,長得眉清目秀,一頭烏黑頭發長至雙肩的二十七八歲青年右手持長劍傲然而立。他的對面站著卻是龜元和五名妖龜。
沒有說話聲,只有一股劍拔弩張的氣勢在他們之間漫延。
而在荒島東面的海邊,忽然有一股微黃色的光暈從水中射上天空。
這些人臉色一動,眼楮睜大地盯著下面。
「在下扶桑龜元,在些等候異寶一年時間了,閣下識相的趕快離開,不然,到時可別怪我手下無情。」穿著一身綠色長袍的龜元終于開口喝道。
「什麼龜元不龜元,分明就是一只妖龜嘛。」白衣青年輕笑道。
「哼!」龜元臉色變綠,「別不惜抬舉,想敬酒不吃要吃罰酒?」
「行啊!吃酒也好。」白衣青年忽然用劍一指對面距離有五十米遠的龜元幾人︰「我的本命法寶在此,容不得他人窺覷。」
「你的本命法寶?」龜元眼楮眯起,然後一睜︰「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與你無關。」白衣青年盯著對方說道。
這時,海中那股黃色光暈越來越亮,而此時那里的海水不知為何卻形成一個旋渦。開始時旋渦慢慢的流動,後來越來越快。旋渦也從面盆大小變得如一個房間大小,加上風大,撳起的波浪向四周翻滾。
呼啪呼啪,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不斷地拍打著礁石,聲響有些嚇人。
「你們守著四周,不能讓其它人進來。」龜元知道異寶應該要出現了,馬上向站在他身後的五人叫道。
那五只妖龜化成的人手持著一把銀色彎刀立即向那個黃色光暈上空飛去,向四周散開。
「哼!」白衣青年冷笑一聲揮劍對著飛去的五人方向舞了一個劍花。劍鋒立即激發出五道淡黃色的光芒向那五人射去。
「米粒之光也敢放光華?」龜元也是冷笑一聲亮起那把墨黑的圓月彎刀。彎刀也是激發出五道光芒。
以他煉氣化神中期的修為的實力激發出的光芒瞬間追趕上那個才是煉氣化神初期修為的白衣青年激發出的光芒。
蓬蓬蓬蓬蓬,空中響起沉悶的聲音,然後亮起五朵耀眼的煙花。
看對方的實力在自己之上,白衣青年沒有畏懼,他反而挺劍而上。
龜元只是輕笑,心道自己好久沒有與別人動手了,就拿你來試我的圓月彎刀吧。
他鼓動真氣,散發出煉氣化神的氣勢出來。
白衣青年剛飛上半空,就感覺周圍的空氣如凝固一般,動作不由停頓下來。他知道對方的想以氣勢來壓倒自己,就立即運轉真氣形成一個半米左右的防御圈。
形成了真氣防御圈,白衣青年行動雖然沒有平時的自如,但受到龜元的氣勢影響大大減少了。
他一邊往上飛擺月兌龜元的氣勢,一邊揮動劍法。
龜元看狀也立即激發龜元刀法。
一時間,半空中光芒和刀光如煙花般飛射。
兩人忙于打斗,讓寂靜的荒島上不時響起蓬蓬蓬的光芒相撞聲。
雖然白衣青年和龜元同是煉氣化神修為的實力,但一個是初期修為,一個是中期修為,相差一個層次的實力,因此白衣青年越斗越吃力。他能一直落于不敗之地,靠的是劍招的變化多端,以巧來彌補實力上的差距。
只是,這樣的打斗是以真氣來維持的,白衣青年的真氣沒有龜元的雄厚,在雙方交手了幾十招後,他的動作開始緩慢下來。
此時的龜元心中很惱火,打了這麼長時間也沒有取勝他覺得有面子有些掛不住。按理說實力比對方強,早就應該不是將對方打敗或趕跑,只是現在看來還得要拖一些時間。
他知道再打下去肯定還是佔優,只是因為他心中惦記著那將要出世的異寶,怕到時又有其他人過來,那就麻煩了。
當他看到白衣青年激發的光芒速度變慢,立即感應到對方的真氣不繼。「好機會!」龜元立刻激發出三道圓月彎刀光芒。
白衣青年看到那三道分上中下三個方向飛射而來的刀芒,此時他再激發道劍光攔截的話就來不及了,如果不激發劍光就只能閃躲,但以他現在的真氣不足,速度慢了,可能會被一道刀光擊中。
危急間,白衣青年雖驚不亂,他不退反進地朝中間那道刀光迎了上去。
龜元眼楮睜大,對方想尋死短見嗎?也好,這樣也省了打擾自己取寶。只是他剛高興了一會,卻是臉色大變。
原來白衣青年在飛翔中是站著持劍向前的,在距離那三道刀光不到兩百米時由站變臥。這樣等于他是雙手在頭頂握著飛劍如一字朝前飛,那速度迅飛如箭。迅飛間的劍尖亮起一道亮亮的光芒,同時他的周圍亮起一團耀眼的白光。
在龜元的驚愕的眼中,他激發的那道刀光被白衣青年用劍如針鑽過紙皮般輕松刺破,而另外兩道刀光只是在對方的身邊飛過,並沒有踫到對方一絲一毫。
「可惡!」龜元罵了一句,拿著彎刀迅速朝對方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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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青年突破出來後並沒有如龜元想像般逃跑,而是一個轉身朝發出光暈的旋渦著的海面上飛去。
在龜元緊跟著白衣青年的時候,原來那個旋渦驟然掀起一個百米巨浪。
「轟隆!」
一聲巨響後,旋渦炸開,幾十噸的海升上天空,然後紛紛落下來,如下了一陣大雨。
只是那些雨水還沒有落到這些人的頭上就被蒸發了。
而此時,一道紫光從原來發出光暈的海中飛上天空。
白衣青年一看立即朝後面跟來的龜元激發一道光芒,同時向紫光追去。
龜元看到射來的光芒只是輕笑,彎刀閃亮,一道刀光將那道光芒擊得粉碎。
只是當龜元看到白衣青年朝那些紫光飛去時才知道上了當。
「該死!」龜元大罵。
而那道紫色光芒這時卻停在半空一動不動。原來是一把紫色長劍。
這時,那五名妖龜和白衣青年幾乎同時飛到紫劍附近。
「擋住他……」龜元一看心中大喜,立即叫道,同時他加快向前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