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發現歐陽楓是血魔,那她會不會被對方發覺?」梁景秋再想到,然後一驚︰「大米有危險了。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在梁景秋正要想是不是立即找張玉芳的時候,卻听到她和郭玉茹的談話,于是就暫時取消那個念頭。
「玉芳,我今天下午看到梁景秋了,但我忘記沒有問他電話號碼,我明天問了再告訴你吧。你為什麼要找他啊?你們不是分手了嗎?」听到郭玉茹這麼說。
「嗯……」張玉芳吱唔了一會後才說︰「是這樣的,是歐陽想找他出來談談。」
「哦,那我明天告訴你號碼吧。」
听到這里梁景秋心中愣了一下,他在想為什麼歐陽楓會找他呢?
歐陽楓找他談話?他們之間有什麼可談的呢?他們兩次的踫面都是以打斗收場。再說,血魔和修者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有什麼好談的?要談的話要在功法上見真章。
兩人之間既然是不可調和的矛盾,哪為什麼歐陽楓說要找他呢?肯定對方是想對自己不利。他心中知道血魔是沒有好事的。難道找他出來說談話是一個陰謀?
想到這里梁景秋立即警惕起來,他發動匿身法將身形隱藏在黑暗中,再小心翼翼地用靈識在周圍查看。
此時的梁景秋靜靜地站在黑暗中,如一尊雕像,好像沒有呼吸般地閉上眼楮。如果有比他修為高的修者在這里的話,就會感應到梁景秋的靈識有如細毛般地以他為中心緩慢地散發出去
他站在那里雙手微微彎曲,雙腳一前一後,做出隨時能發動的動作。此時雖然靜止不動,但已做好一切打斗的準備。如果靈識一感應到其他不對的地方,那他就能立即有反應了。
只是他用靈識在別墅區里掃了兩圈,並沒有可疑的地方,梁景秋這才也就慢慢松下繃緊的心。
既然沒有情況,于是梁景秋繼續听了一些張玉芳和郭玉茹的談話,郭玉茹說遇到自己,忘記問電話,明天遇到再問,到時給她號碼。而當時梁景秋確實只是要了郭玉芳的卡片後並沒有告訴自己的聯系方式,離開前只是說明天再聯系她的。
「大米為什麼幫歐陽楓約我?還是歐陽楓要她來約我的呢?」梁景秋心中奇怪。他現在確定張玉芳還沒有發現歐陽楓是血魔的事,那說明她是沒有危險,雖然放下心來但是感覺也不太舒服。
「既然大米要找我,那我不如等她電話好了。」他現在想到找張玉芳也不方便,就不如等她來聯系。
想通了這點,梁景秋就沒有沖動去找張玉芳。
「先幫郭玉茹做好那件事吧。」看了一眼還在陽台上通話的張玉芳,梁景秋又用靈識鎖定那名仍在房廳里喝紅酒的副局長。
不知道那人為什麼今晚有這麼好的興致一個人在獨自喝著紅酒。此時他肥胖的身體半躺在一名寬大的黑色真皮沙發椅上,右手拿著那支差不多干底了的紅酒在搖搖晃晃的。他的臉紅潤紅潤,眼楮有些迷離。
「嗯,趁他醇酒我去找找那些偽證。」梁景秋立即用靈識在別墅里搜索起來。
用靈識去凡人家里搜查,等于是一個凡人用一雙能看穿牆壁的透明眼鏡查看屋子里的東西,什麼也隱瞞不了。
梁景秋一查找,就有了一些發現。這間別墅里只有那人一個人在家,但他發現了那人的一間房子床下底的箱子有很多現金,另外的房子擺了一些古玩,字畫……
「這麼多的現金應該有一百萬吧?一名副局如果沒有其他收入正常情況下下是不可能有這很多的錢的。更何況還有這些古玩字畫,起碼也值不少的錢。」梁景秋心中想到。
正想著,卻听到大廳里那人的手機響了。梁景秋立即收神斂息去听來電是什麼了。
本來那人是有些醉意的,一看那個來電立即清醒起來。「喂,阿叔,你這麼晚來找我有什麼事?」那人的語氣很是低聲下氣。
「我叫你的事辦好沒有?」手機里傳來一個有些蒼老的男聲,听起來年紀有五六十左右。
梁景秋立即反應起來。辦事?是不是指郭志明的事?
他立即用靈識將跟郭玉茹要的那部錄音機悄無聲色地挪到那男子的沙發下面開始錄音。
只見那人听到電話後立即連忙走向窗戶向周圍盯看了一會,接著加緊關上玻璃窗,然後又走回來低聲回答說︰「阿叔請放心,我已按你的安排做了一些證據證明是那人自己挪用了那幾筆錢,與我們無關。」
「哼!!與我們無關?是與你無關,不要涉及到我。」對方冷哼了一聲,語氣很是不滿。
那人的臉色變了變,又立即說道︰「是,是,只是與我有關,與阿叔並沒有半點的關系……哦,另外,我已將剩下的錢都匯入你指定的帳戶了。阿叔你就放心吧,沒人能知道這事的。」
梁景秋听到這里猜個明白。原來此人也是受人指使,挪用公款,再陷害郭志明。但他一時猜不到電話里的人是誰呢?誰能指使一名副局長做事?
突然靈光一閃,他想到郭玉茹說起這名副局長有個硬後台的。「難道就是這人的後台?省里的人?」
那人在電話里與對方繼續談了一些話題,雖然後面的涉及的陷害郭志明的話題不多,但也是關于一些保密的事情。應該是兩之間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最後兩人結束談話前又是說到郭志明的事,對方的男子責怪那人不能威脅錢財,陷害就行,那樣會多生事,之後他再三叮囑那人要小心處理將手尾做得干淨,說完就掛了電話。
那人當然是連聲說一定會做得干干淨淨。
「嗯,這次你們走不掉了。」梁景秋將那部錄音機放進口袋後有些輕松起來。想不到來一次就能幫郭玉茹解決了困難,心中當然開心。
「那些偽證不用找了,到時讓他在庭上拿出來而法官听到這段錄音時,偽證反而成了對方陷害郭爸的證據。」梁景秋再看了看那名繼續喝紅酒的副局長又用靈識感應張玉芳在家里復習功課後就立即離開松山湖別墅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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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茹,這是那人陷害你爸的證據。」當梁景秋來到松山湖大學校區將那個錄音機交給郭玉茹時,此時已是第二天的早上。
「哦,這里有證據?」郭玉茹驚疑地接過來,然後塞住上耳塞去听。
梁景秋微笑地看著對方,只見她听了一會後臉上從皺眉後露出笑容。「阿秋,這真是證明我爸清白的證據啊。」
「但,電話對話的人是誰呢?」梁景秋還沒有回答,郭玉茹自言自語道。一會後她說出來︰「會是那人省廳里的後台嗎?那到時拿出來會不會……」說到最後她好像被嚇到一般,用雙手捂住嘴巴,不敢說下去。
「不用怕,到時法庭上你拿出來,到時怎麼辦是法官和上面的人的事了,他們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只要證明你爸是清白就行。」梁景秋目光如炬,斬釘截鐵地說道。
「嗯。」感受到梁景秋那種無懼的氣質,郭玉茹大力地點點頭。她想像得到,當將這東西到時審判時交法官,那人肯定會敗訴,而且會掀出那名省廳里有大魚,肯定會引起一系列的波濤洶涌。只是為了自己爸爸,這也是要做的。于是,她將那錄音機緊緊地拿在手里。
「阿茹,這是我在羅浮山宗門游玩時,一名道長送我的藥丸,說是能治百病的,你給你爸吃下吧。」梁景秋從身上拿出一粒療天丹。
「真是羅浮山的道長給的嗎?听說是很有效的呢。平常人就是求也求不到的。」郭玉茹這次真的是高興了。
「當然了,你快點給爸吧。」梁景秋點點頭。
「阿秋,你剛才打我手機上的號是你的手機號嗎?」在兩人分別前,郭玉茹突然問道。
「是的。你以後如果遇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可以聯系我。」梁景秋听了一愣,但立即反應過來。對方肯定是想到昨晚張玉芳曾問過她的事了。
走出校區,梁景秋四周看了看。寬闊的道路上不時有車輛來往,而行人卻很少見。
幫郭玉茹解決了問題現在心情輕松無比的梁景秋卻一時間不知道要該去哪里了。
「剛才郭玉茹問了我手機號,什麼時候會給大米呢?大米又會什麼時候來找我呢?她會不會給了歐陽楓來找我啊?……」一連串的想法在腦中起來,然後是自己搖頭否定。最後他順著一條人行小道慢慢走著。
小道的一邊是一片樹林,靜悄悄的,偶然傳來一兩聲鳥鳴。
梁景秋的心慢慢沉靜下來,卻想到郭志明的遇到的這事。他又認識了人世間的不平和險惡。再聯想到自己這麼多年出來工作的社會經驗,和做了幾年的業務員,見到許多的不公平,黑暗的的一面,再想到幾個月前遇到劉威等人的仗勢欺人,欺男霸女之事,他的心中不禁一動。
「心緣,這就是心的根源嗎?」梁景秋自言自語。一切的不平,一切的黑暗的一面,就是引起心中的緣嗎?因此要去化解?他的心中對心緣又有了新的領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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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不知道,想念一個人的滋味,想念是一杯冷冷的水……」
當梁景秋在領悟心緣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響起。
他听到響聲立即拿出來,一看原來是張玉芳來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