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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錯洗的緣故,我晚上折騰到十二點才入睡。
而那件外套,謝天謝地總算是沒有毀掉,在干洗之後用熨燙機仔細熨了幾遍之後看起來跟嶄新的一樣。
還真是要命,當時就不應該自告奮勇地說要洗衣服的。
不過幸虧寞顏調了安神的凝露香,早上一覺起來也不覺得有多疲勞。
坐上蓮花跑車去冰帝,期間手中一直抱著那件衣服,不時一手托腮。
他會不會問我是怎麼洗的?
干洗劑的香味是薰衣草,同他身上的味道一樣,他應該不會介意吧?
腦袋里胡思亂想著,時間便匆匆過去。
而當我像往常一樣跨進教室之時,友好的問候多了很多︰
「Hi,玖蘭桑。」
「早安啊玖蘭桑。」
「玖蘭桑今天的衣服很淡雅啊,步搖也很漂亮。」
「挽起頭發之後有一種不同的感覺呢。」
自從我放低姿態以後,膽子大的人便先試探著打了招呼。見我並不排斥,越來越多的人敢與我接近——盡管,他們依然用的是敬稱。
我一一禮貌地回應了他們,又客套了幾句,便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望了望自己的著裝,今天因為起得晚所以走得有些急,來不及挑衣服,所以還是穿的昨天的那條裙子,頭發也和昨天一般無二。
還真是懊惱。
無視掉周圍驚異的目光,我將外套捧到忍足的面前︰
「你的衣服我洗好了,侑士。」
語氣雖是平淡,心里卻有些緊張。
應該看不出來水洗過的吧?
他接過外套,輕嗅了幾下︰「麻煩你了墨涼,謝謝。」
是薰衣草的味道啊。
說罷抬眸,目光帶著暖意︰「你自己洗的?」
听得這話,我有些窘迫。是被看穿了嗎?不會吧!
「嗯……是的。」我的臉上飛上兩片紅霞。
果然我還是應該先坦白︰「差點毀掉,你不要介意。」
「是麼,」他的眼神頗有些調笑,落于外套之上。
「看不出來。」
什麼?看不出來?也就是說我不打自招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
見他眸中帶笑,我便知道我又被他擺了一道,心中氣惱,撅了撅嘴便不再理他。
真是的,早知道就不要這麼麻煩地給他洗衣服了。
有些煩悶地從包里拿出教材,余光一瞥,便瞧見跡部已經發黑的臉和伊藤莫不懷好意的笑容。
身旁的議論聲,不知道何時,也漸漸大起來。
心頭忽然就掠過一絲得逞的快意。
雖然我和忍足的對話十分自然,說出那些話也是無心,但意外地,收到的效果卻極好呢。
「你听到沒有,剛才玖蘭桑稱呼忍足為侑士啊。」
「他們什麼時候那麼親近的?我記得前兩天玖蘭桑都還只稱呼忍足的姓氏呢。」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件外套。」
「是啊是啊,忍足的外套怎麼到玖蘭桑的手里不說,玖蘭桑居然還親自洗……」
「兩人關系一定不簡單……難道……」
眼見跡部的臉色越來越不豫,我等待著他說什麼。
但是很不巧,上課鈴在這個時候響起,讓他把想要說的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嘛,還真是錯過了看好戲的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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