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行人按照千燻的指引,驅車來到一處極盡奢華的別墅前,幾人的臉色霎時變得古怪起來。♀
「你——是說阿司被綁來這里?」西門轉頭看著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姓名的女孩,她真的確定自己是要幫跡部景吾,而不是想害他?
「千燻,你確定是這里嗎?會不會弄錯了?」忍足支支吾吾的問道。
千燻輕瞥了他一眼,然後越過忍足,直接用行動證明,向著別墅走去。可都走出一段距離了,卻發現身後的幾人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
忍足覺得自己已經提前體會到了為人父的心情,心底那處柔軟只為她而揪痛,滿腔的溫柔只想換她一個真心的笑靨。時刻念著她,想著她,擔心著她,怕她不開心,怕她會受傷,卻又笨拙的不知該如何靠近她。(不得不說,有時候天才和蠢材真的沒什麼區別。瞧瞧這思路已經從太平洋,偏到大西洋上去了。)
例如現在,看著千燻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走過去,忍足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如果那里真是綁匪的窩點,她這麼明目張膽的過去,是不是不要命了?而她竟然還用那種懵懂困惑的眼神看著他們,好像在說他們為什麼不一起跟過去一樣。♀
「不是要找人嗎?」怎麼剛剛還急的團團轉,現在卻又都杵在那當木頭樁子了?
看吧,果然是這樣!忍足既欣喜對這個難搞的丫頭,終于有了一定的了解,又感到非常挫敗……這種單純、遲鈍又不諳世事的丫頭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美作突然懷疑自己的腦袋是不是被門擠了,竟然不去想辦法救阿司,反倒是和一個莫名其妙的丫頭在這胡鬧。本來他是不信這個女孩的,只是見忍足和跡部的深信不疑的樣子,才勉強跟過來看看。
「這位小姐,你不是在拿我們尋開心吧?」眼前的這棟美輪美奐的歐式洋房,和那即使不靠近也能嗅到的濃郁花香。美作對這個所謂的‘綁架地點’並不陌生,甚至還堂而皇之的到里面做過幾次客。
上流社會那些名目繁多的宴會,有一大部分是在各種高檔酒店會所舉辦,但其中也不乏在自己家中籌辦的,例如壽宴之類的。而美作既然曾經來此到訪做客過,自然不可能不認識這里的主人。說來也還真是無巧不成書,現在這位‘主人’不恰好在他們身邊站著的嗎?
千燻歪著頭,思索了半晌卻還是不明白少年的話是什麼意思。忍足才想解釋,便看到身邊一直‘陰雲密布’的跡部不發一言,直接上前按門鈴。
「少爺,您回來了開門的佣人恭敬的向著跡部行禮,眼角的余光不著痕跡的瞄了一眼另外的幾人,不明白都這麼晚了,少爺怎麼還會帶朋友回家。
跡部意味不明的冷哼一聲,他再一次肯定,他絕對絕對和都築千燻這個死丫頭犯沖!他就是腦殘,否則怎麼會相信她的鬼話。結果人家大小姐,那叫一個帥,直接領路領到他家來了。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說他綁架了道明寺嗎,這對他們跡部家有什麼好處?跡部深吸一口氣,壓制著自己那雙蠢蠢欲動的手,不會一不小心‘模’上那丫頭的脖子。
「既然都來了,就進去看看怎麼回事吧花澤類這下也迷糊了,想不通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但是看那女孩的樣子,不像是知道這里其實就是跡部景吾的家,難道說阿司真的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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