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原是一只妖怪,梁老爺只驚得瞠目結舌,呆在原地半天也沒有反應
小白狐走了,勿忘轉身直接去了梁夫人的房間、只想快點把玉骨扇拿出來孝敬梁夫人,讓梁夫人開心下。
梁老爺怔怔地呆了半晌後、臉色由震驚轉為蒼白、原來說勿忘是個妖孽,梁老爺還半信半疑,加之又有梁冀護著勿忘,而勿忘也沒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梁老爺也就一直自欺欺人,得過且過,不願去想這件事情。
今天親眼目睹一個小白狐從勿忘房間跳了出來,轉眼就消失在眼前。
梁老爺不得不相信勿忘是妖怪,怪不得把冀兒迷得神魂顛倒!
那麼勿忘有可能也是一只狐狸,現在趁梁冀走了招妖怪來府中尋歡作樂。
天啊——
照這樣下去,府中豈不是很快就成了一個妖怪窩。
還有勿忘肚子中的孩子,不知是個什麼東西,要是生了只小狐狸出來。
那以後還有何顏面見人。
梁老爺越想越怕、越想越不安、只怪原來心慈手軟沒有對勿忘下狠手,才一直被勿忘這個妖孽蒙在鼓里。
現在親眼目睹,事實讓人不得不相信了。
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妖孽給趕走了。
梁老爺正想喝令家丁拿木棒圍攻勿忘,轉念又一想。
梁夫人早已被勿忘溫良賢淑的表象給迷惑,如突然興師動眾把勿忘趕走,夫人肯定會出來阻擋,女人家真拚起命來是很可怕的、到時說不清楚很是麻煩。
而且這妖孽會法術,要是扯破了臉真斗起來,勿忘使起妖法,府內都是凡人,肯定沒有一個人是她的對手。
梁老爺沉靜了一下,想起張老爺的話來,她即是妖,肯定怕符咒,去寺院求幾道符來貼著,讓她頭昏腦脹,住不下去自動離開。
那是原來不想傷父子和氣用的計策。
現在梁冀已走,這妖孽竟然不知收斂、竟敢如此膽大妄為,把妖怪都招到家中來了、妖怪畢竟都是畜生,是絕對不能心慈手軟的。
梁老爺一邊想著對付勿忘的辦法、一邊轉身出了花園。
馬車還停在外面,車夫正準備卸車給馬喂草料。
梁老爺走上前氣哼哼道「不要卸了,速速趕往山中道觀,我有要事向道士相求」
車夫驚訝得好半天還合不攏嘴,只結結巴巴道「老爺、都——都——快深夜了,你不在——在——家好好休息,去道觀作——作——什麼呢」
梁老爺繃著一張臉,冷冷地道「叫你去就去,問那麼多干嗎、多管閑事。」
車夫見梁老爺臉色鐵青,似乎是家中出了什麼大事。
不敢再多問,重新套好馬車,連夜向道觀奔馳而去。
子時一更,梁老爺的馬車到了道觀的山腳下。
道觀建在山頂,馬車上不了,只能步行,這也是道觀為眾生前來求拜設下的關卡,步行才能表示真誠實意。
梁老爺讓車夫把馬車停在山腳下的一個小客棧里,由車夫扶著,一步一步向山頂上的道觀攀登。
還好梁老爺是服了千年靈芝,老當益壯,不然,幾千米高的山怕是上不了。
子時三更,梁老爺終于到了道觀的廟門前。
門前巨大的香爐里還有香煙縈繞,廟門卻是關著的。
不知廟里的道士是睡了還是在打座,梁老爺站在門外,正猶豫著是伸手敲門還在門外等候。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小道童走了出來,向梁老爺作了一揖,恭敬地道「施主請進吧,我家師父已經知道施主深夜來訪,所為何事了」
這麼厲害,人還未到他已知道、這是真的神仙了、梁老爺不禁對道觀的道士佩服得不得了。
隨著小道童向右邊廂房拐去,轉了一個小彎,看到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道士盤坐在鋪墊打座,道士听到腳步聲,微微睜開眼楮道「施主請坐、施主深夜來訪可是家中出了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