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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桑,這把傘給你。」那是一聲柔和的聲音,宛若初春的風。
柳生夕顏微驚,側了側頭,身旁站著一個高大的少年。鳶紫色柔軟的發,上面似乎沾著些許的雨絲。一雙圓圓的紫色眼眸似乎總是帶著淺淺的笑意,像個優雅的使者。精致的五官,白潤的臉,似乎一切都剛剛好,側面俊逸得像精心雕琢的古希臘塑像,輪廓分明。
他穿著春季的杏色薄衫,較深色的七分褲。十分休閑。杏色曾被人說是孤獨的驕傲。他向她伸手,遞出那把白色的傘。
幸村精市見柳生夕顏有些呆愣,為了不讓她誤會,又溫柔地道︰「雖然春雨溫和,但終究是綿綿的。女孩子淋濕了容易感冒呢。」
畢竟是柳生的妹妹,還是多幫助點吧。
柳生夕顏輕聲應著,躊躇地望著他,深灰色的眸倒影著幸村精市淺淺的笑容。「你怎麼辦?」還有……你是誰?見他身上那日益加重陰氣,听那聲音,好像是……同班的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側了側頭,嘴角微微上揚,「我是來幫蓮二送傘的,等會兒我和他一同回家就可,柳生桑不用擔心。」
給柳蓮二送傘,那應該是幸村精市了。柳生夕顏接過幸村精市手中的傘,微微低頭,輕言一句,「謝謝,幸村君。」
幸村精市笑了笑,不多言。柳生夕顏撐開傘,走入雨中。幸村精市看著柳生夕顏撐傘離開,陰雨天他又想咳嗽了。「咳咳……咳咳。」最近太忙了,醫院還是再過段時間的好。
柳生夕顏握著傘柄,緩慢地走著,她想靠著自己的記憶力去冰帝。冰帝應該在部活,不知道又沒有因為這場綿綿的春雨停止訓練呢?如果跡部景吾知道柳生夕顏心中所想,定會道︰「本大爺的冰帝怎麼可能會那麼不華麗?難道不知道有室內網球場麼?柳生桑。」
按照記憶,只需要在前面不遠處的車站坐公交車就可以在冰帝不遠處下車。柳生夕顏撐著傘慢慢走向車站。車站上的人不是很多。大家都撐著傘,戴著雨衣。最為突出的是一個高個子的男孩兒,白皙俊逸出塵的臉有些焦慮,一頭卷曲的黑發濕漉漉得有點像海帶?穿著一身便服,但肩上似乎背著網球袋。
因為他沒有打傘或者帶雨衣,所以格外的突出。
柳生夕顏走上車站站台,卻听見一聲歡愉的叫聲︰「柳生前輩!」是在叫她麼?
柳生夕顏側回頭,被面前蹭了過來的少年嚇了一跳,剛才還在車站的最右邊,怎麼一下子就跑到她這里了?
「柳生前輩,你是要回神奈川麼?」好幸運,竟然在東京遇見了前輩!!
柳生夕顏看著面前的少年異常興奮的面容,那一頭夸張的卷曲頭發。似乎記憶深處,有一個男孩兒,擁有一頭宛如海帶的發,有著單純的笑容。「切原?」似乎叫切原赤也。
「嗯嗯。」切原赤也看見可以一同回家的人那是相當開心的。畢竟身上這件衣服是姐姐親自買給他的,他不想淋濕。不然早就跑了。「前輩,帶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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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哥哥要結婚,我回老家去了。感謝各位的支持,我會努力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