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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柳生桑從此由我護著可好?」
他溫和淺笑,只是頓住腳步,笑意盈盈地看著柳生比呂士。
「幸村……你……?」那麼多人都沒有抓住幸村精市,為何會是自己家的妹妹。
「我想這麼做。」所以才會這麼晚也要見到她。
有些相遇,注定要一眼萬年;有些心動,必然要覆水難收。
他自她虔誠膜拜寺廟那刻起時時關注,驚訝她隱秘不深的善良,喜歡她微微淺笑的容顏,探尋她不為人知的秘密,心疼她看似無謂的聯姻,開解她悲哀厭世的心態,這些點滴注定了某些必然會有的心動。
喜歡一個人容易或者不容易,容易如他現在,輕易為柳生夕顏撥動心弦;不容易如她人待他,時時討好,刻意的欲情故縱,終究不會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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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夕顏躺在榻榻米上翻來覆去,耳旁已經可以听到切原赤也平緩的呼吸聲了。他今天部活結束陪著自己找房子,估計是太累了。
「嗷嗚~~嗷嗚~~」
又是狼的叫聲,柳生夕顏反復確認,總是認為自己沒有听錯。她睜開眼,坐了起來,並沒有開燈,小心翼翼地爬了起來。扶著屏風準備繞過切原赤也出去看看。
剛走出一步,猛地被什麼東西一絆,心里微慌,「哎呀。」腳下一崴,柳生夕顏的身子就側了過去,額頭一下子撞到木制的桌角。
額上劇烈的疼痛,眼淚花瞬間就流了出來。這痛可不是一般的疼,加倍的痛覺簡直要了她的命!
「嗯?」切原赤也還沒睡死,感覺到剛才有人踩著自己了,好像還听見了叫聲,切原赤也揉著頭發,有些不愉快地睜開眼,「夕,夕顏前輩?」
柳生夕顏沒有應聲,她現在還沒緩過勁兒來。
「你干嘛不睡覺,嚇死我了!啊哦,我不是怕鬼的!」人嚇人啊。
「疼,很疼。」
切原赤也微愣,趕緊爬起來去開燈。刺眼的燈一下子打開,讓柳生夕顏忍不住閉了閉眼。
「前,前輩,你哭了!」
切原赤也慌慌張張地蹲在柳生夕顏身邊,見她撈著劉海在揉額頭,額上已經青了一塊,沉沉的眼眸溢著水霧,好像在哭。「前輩怎麼了?!」
「撞到了……」說到底還是怪切原赤也,不會睡覺,胳膊放在床外面,不小心就踩到了。
切原赤也腦袋清醒了,似乎想起有誰踩到自己了,剛才他把前輩絆了一跤?
罪過罪過。
切原赤也慌慌張張地站起身,「我去外面要一點酒,前輩等我一會兒。」听說擦點酒要好點。
切原赤也急的臉都紅了,對著中年老板道︰「說了多少次了,我不喝酒!我前輩受傷了,給點啦!」
中年老板幽幽地盯著這個只穿了薄衫,頭發凌亂的男孩道︰「我明白,年輕人小心點呵呵。」說著遞上一些特制的酒。這情況得多激烈,都撞傷了!
切原赤也搞不懂這老板說的什麼,道了一聲謝就往樓上沖。剛走到二樓陽台轉角處,碧綠的眼眸在窗口隨意一瞟。
「剛才撞到我那個人?」
那穿黑西裝的男人和另外幾個人在往卡車上裝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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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來砸紅包啊紅包TT
主上只是心動啊有些喜歡了——哪來那麼快就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