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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夕顏只知道有一個男子靠在小巷牆壁上,穿著翠綠的和服,長發遮住了臉看不大清楚,唯一能判斷的——他似乎不是人。
她輕輕抿唇,回頭拍了拍切原赤也的肩,「我有點事,下次見。」
說完走過馬路朝那小巷走去,橘杏轉頭對切原赤也道︰「切原,我送你去車站好了。」
切原赤也有些嫌棄,「我,我,找得到路,我我又不是路痴!」說著拉了拉他的網球袋就跑了,留下一臉無語的橘杏。
柳生夕顏輕輕蹲下,兩只手抓著自己的裙擺,「你,你還好嗎?」
那人的墨色長發遮住了臉,根本不知長得如何。那人聞言,抬起頭來,那是一張白皙到蒼白的俊顏,看見柳生夕顏的時候,有些恍惚,抓住柳生夕顏的手腕,「夕顏小姐,這次定要完成你的願望。」
柳生夕顏平平靜靜地看著他,手腕動了動,抽了回來,「願望?」不記得在日本有熟悉的妖精啊。
那人背靠在牆上,翠綠色的和服邊角微微吹起,他眯了眯眼,「沒什麼。小姐,我是傾玖。」他猛地咳嗽起來,蒼白的臉有些憋紅,「你可是姓‘柳生’?」
「嗯……」
「難怪……」他一個勁地咳嗽,柳生夕顏抓著他的衣衫,「你還是先回去吧。」傾玖,不就是那天越前龍馬家的寺廟里那人麼。以前听師父提過,在日本寺廟神社住著一些靈物,靠著香火為生。那座寺廟已經破敗得不成樣子了,這傾玖沒有直接掛掉也算有本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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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美女你又來了?」穿著微敞開的黑色僧衣的越前南次郎雙手合十,笑得有些猥瑣,說著與他身份不符合的話。
柳生夕顏拿著當日從傾玖手上拿回來的扇子,微微欠禮,「主持,我是來禮佛的,您可以不用管我。」
「喂,老頭子,來打一場。」一個帶帽的少年左手拿著網球拍,沖著越前南次郎叫了一聲。
待越前龍馬看見柳生夕顏手中的扇子時,「MADAMADADANE。」他就說他沒有拿她的扇子吧。
柳生夕顏輕輕欠禮,語氣中帶著些許的歉意,「抱歉,越前君,上次冤枉你了。」越前龍馬「啊」了一聲,轉頭道︰「老頭,來打一場。」
柳生夕顏拿上她的東西往正殿那邊走,越前南次郎有些憂郁地望天,他兒子都15歲國三了,都沒有看到他帶過女孩子回家,真是沒有繼承他當年的風範啊。
見四處無人,柳生夕顏微微側頭,對那在陽光下更顯單薄的男子道︰「傾玖公子,你好點了嗎?」已經沒有咳嗽了。
傾玖輕輕笑著,「已經好多了。」他微微仰頭,這是那座破敗的寺廟,禁錮了他的地方。走到那座她曾以為放地藏菩薩的小房,他向她伸出手,長袖翩翩搭在修長手臂上,「要進去坐坐嗎?」
*禮物加更章*
補完所有加更,心情愉悅,趕作業請見諒。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