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冷苒若也沒辦法分辨習慎欽和習慎言到底是什麼關系。Σ!
算起來,習慎言還不滿五歲,平日里在習慎欽的冷血壓迫下像一個時常受委屈的小蘿卜頭,可他又時不時地表露出一些超乎年齡的成熟,可愛地讓人想咬上一口。
冷苒若不覺得自己是個很有耐心的人,尤其是在面對小孩子的時候,面對習慎言依舊如此,沒有多少耐心,卻並不反感。似乎這孩子真的是她的親人一樣。
「哥哥為什麼不來送我?」習慎言一邊乖巧地給自己系安全帶,一邊小聲問道。
冷苒若看了看表,著急趕時間,隨口道︰「以後都是我送你,他要忙工作。」
「他才不會忙工作。」習慎言嗤鼻,粉嘟嘟的臉蛋鼓了起來又迅速收回去,他像個小大人似的皺皺眉,「他天天閑得很,除了找女人就沒見他忙過別的事情。」
冷苒若汗顏,暗暗為習慎欽的作為趕到不齒。瞧,連一個不通世事的小女圭女圭都知道他天天在找女人,怪不得他會出現在她的家里……想到這件事,冷苒若氣得咬咬牙,看來她也是習慎欽眾多消遣品中的一位。
學校離家不算遠,也就是三五分鐘的車程,臨到學校門前的街口冷苒若的電話突然響起。
「卉卉?」冷苒若看著來電顯示嘟囔。
手機屏幕上「陶卉」兩個字亮得刺眼。
「哥哥打來的?」習慎言爬起來湊過來看,撇撇嘴一臉不屑,可到底是個孩子,晶亮的眸光里帶著毫不掩藏的期待。
冷苒若搖頭,並沒有注意到習慎言煞那間的失望。
「卉卉。」接通電話,她壓低了聲音柔聲道,陶卉是她的好友,卻也是間接導致她家破人散的人,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面對這位好友。
「卉卉,怎麼突然想起來聯系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饒是她盡力控制自己,仍然高興不起來,至少沒有先前兩人聯絡的興奮感。
「我不是陶卉。」一道低沉的男聲從電話那頭傳來。聲音很陌生,冷苒若一下子愣住了。
那人又說︰「冷苒若是嗎?陶卉住院了,我是她的主治醫師,醫院聯系不上她的父母,麻煩你來一趟,順便通知她的父母。」
在陶卉的通訊薄里,冷苒若這個名字排在家人的分組里。
「她怎麼了?」冷苒若問。
「車禍,輕微腦震蕩,現在傷者還在昏迷,現在還不能下定論,不排除有顱內出血的可能性。」
冷苒若愣住了,霎時變了臉色,連綠燈亮了也忘了走,直到習慎言催了好幾遍才反應過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地怎麼會出車禍呢?」冷苒若震驚過度,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但好在她神智還算清楚,知道要把習慎言送到學校,「她在哪家醫院,我現在就過去。」
習慎言下車的時候有點不情願,嘟著嘴抱怨︰「哥哥總是把我送到學校門口,你把我送到這里可不行,我要告訴哥哥你虐待我,這里離學校還有一段距離呢。」
「慎言乖,沒多遠,自己走進去好嗎?」
習慎言邊走邊嘟囔,似乎是「不要叫我慎言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