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她剛才手快，問也不問一句就揮剪刀了。∥!
「另一條？」王媽遲疑了一瞬，正要說話，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搖搖頭遲疑道︰「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夫人離開習家之前似乎已經送人了，後來夫人過世，就沒有人再提過這件事。」
冷苒若勾唇一笑，她又不笨，自然能听出王媽話里有所保留，無奈一笑︰「王媽，你不用瞞我，我只是比對這條裙子的原樣再定做一條，先前不知道夫人喜歡也就算了，既然夫人喜歡，我又毀了它，心里也不好受，您還是告訴我吧。」
王媽遲疑了，過了好半晌才猶猶豫豫地說︰「其實也沒什麼，那條裙子……似乎被夫人當做禮物送給了一個女孩。」
「哦？」冷苒若挑眉。
王媽突然一拍手，像是豁出去了一樣對她說︰「既然話已經講到這個份上，我再瞞著你也沒意思，王媽不如直接告訴你，其實夫人一早就把那裙子送給了習少的青梅竹馬。」見冷苒若詫異，她連忙補充，「那時候習少和禾禾小姐沒當戶對，從小又一起長大，甚至還在同一所學校念書，我們一度以為她一定會嫁給習少，沒想到……」
禾禾，想必就是習慎欽臥室里那張照片的主人吧。
不過這個禾禾真的和陶卉長得好像。
難道她真的不是陶卉？
「那後來呢？」冷苒若迫不及待地問，她這會兒倒不太關心習慎欽的感情問題，她比較關心這個禾禾的下落，還有禾禾和陶卉的關系。
王媽無奈地搖了搖頭，暗道既然秘密已經講出來了，也不差把所有的故事都告訴冷苒若。這麼一想，她就釋然多了，干脆坦然地解釋道。
「死了？」冷苒若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您是說禾禾已經死了？」她狐疑地看王媽，「王媽，您可不能因為其他原因騙我，您知道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知道衣服的下落而已。」
王媽以為冷苒若是在介意那條裙子隨著禾禾一起消失的事情，還以為她在吃醋，連忙擺手道︰「王媽怎麼會騙你，當初以為一場大火禾禾突然失蹤，後來再找就找不到了，後續麻煩是禾禾的家人操辦的，習少當時受了很大的刺激，一度就沒有找回繼續生活的信心，他更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注意一條裙子。」
習慎欽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放棄生活？冷苒若有點不相信，不過看王媽正經的表情，也由不得她不信。
「王媽，你知道禾禾的全名嗎？」冷苒若好奇地問，特意放下手里的活計全神貫注地看王媽的表情。
王媽搖頭︰「這個我倒真不知道了，只是習少和夫人一早就叫她禾禾，從來沒有變過。」
見王媽是真的不知道，冷苒若也不再勉強，無奈地搖搖頭︰「那就可惜了這件衣服，不知道夫人九泉下有靈會不會怪我。」
王媽搖頭︰「不會，夫人一定會喜歡你的。」
就像她喜歡當年的禾禾一樣。
不過後面這句話她沒有說出口，有些事心知肚明便是，說出來都是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