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還主動幫自己尋找陶卉的下落。Σ?
還幫忙逃出習家,直到現在,陪著自己東奔西跑。
不是不知道他喜歡自己。其實自己的心里也是有很大的觸動很想要動搖的。可總是在感動得一塌糊涂快要淪陷的時候被關于習慎欽的記憶喚回變得清醒。
冷苒若一直認為自己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希望自己能夠對愛情專一,可是在失去嚴沐風之後這麼快就愛上了習慎欽,然後又在剛結識葛奚的時候就動了心。冷苒若真的好嫌棄現在的自己,可是感情這回事真的是沒有辦法逃避的。
不行,不能繼續這樣,我要離開他,不能連累他。
明知道自己的心里放不下習慎欽,是不會接受葛奚的,所以一定要離開。
「葛奚,我渴了,你能不能去幫我買瓶水啊?」
「啊?這里哪來的賣水的地方?堅持一下先去前面找個落腳的地兒好不好?」
「呃,嗯。」冷苒若緊緊蹙眉,她已經用過這個方法支開葛奚,看來這次是不行了。
葛奚扶著冷苒若向前走,頭上已經滲出了汗。冷苒若裝腳瘸裝得也很辛苦。
看著一根筋葛奚,冷苒若實在狠不下心把他一個人拋在這里,畢竟是因為自己葛奚才來到這個鳥不拉屎人過不留痕的山區。
終于到了有人煙的地方,葛奚高興地跑過去找賣水的店鋪。
「苒若,水……誒?」人呢?等葛奚回頭的時候,路邊哪里還有那個嬌小虛弱的人。
「冷苒若!」
葛奚四下尋找,但他知道,若是冷苒若想走,又怎麼會被他找到。
冷苒若被人迷暈帶到目的地,松開綁著她的繩子。
眼楮上的黑布被解開,一時適應不了強烈的光線。等看清面前的人,心里說不上是喜悅還是恐懼。
習慎欽坐在面前的一張椅子上,冷眼看著自己,眼楮卻是火熱的,憤怒。
「呵呵,冷苒若,還是跑不出我的手心。」
每天朝思暮想的男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他眼中嫌惡的情緒那麼明顯,像把利刃插在自己的心上。
冷苒若低下頭,眼神晦暗不明,心在滴血。
習慎欽見冷苒若不說話,忍不住心中的狂躁暴怒,站起來把那一沓照片甩在她的臉上,彎子緊緊捏住冷苒若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大大的眼珠子瞪著她︰「說!跟那個野男人都干了什麼?!」
不是應該先問是不是知道了陶禾的下落嗎?冷苒若的眸子亮起來動了動。
「我沒有。」
「哼,你們干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準丟了習家的人!別忘了,你還是我的女人,是習家的未婚妻!」
那個該死的嚴沐風還真的把那些照片給了各大報刊,害得自己出高價買斷了當天所有有關這條消息的新聞。雖然如此,還是有些人看到了,現在業界已經有人在把這事當做茶余談資,對股票也有一定影響。想到這里,就氣得渾身發顫。
冷苒若渾身顫抖,抬起頭睜大眼楮看著暴怒的習慎欽,眼神又漸漸暗了下去。
習慎欽見她還是不說話,又把她當初留下的信扔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