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學校女生們的瘋狂行為,無奈之下我只好尋求司馬熾的幫助,他看我這麼可憐就幫我了。
于是乎,我回到教室都是跟隨著司馬熾,他只是吼了一句敢靠近我五米試試。瞬間哪些張牙舞爪的女生們都迅速縮回去了。
我知道我尋求這樣的保護傘無疑是找死的行為,女生們只會越來越恨我……但是為了短暫的生命安全,我只能這樣做了。
……
晚自習結束後,我一直磨蹭啊磨蹭,直到班上的同學都走光了,我才開始走。
剛出了教室沒多久,就有一個電話了︰「喂?」
「你好,是樸旋羽對嗎?」
「我是。」
「五月殿下昏倒在教學樓後了,你快點過來看看吧!」
「什麼?」
我連忙掛斷了電話朝樓下奔去。
怎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我下了樓,立馬繞彎直奔教學樓後。
咦?為什麼是一個女生打電話給我?為什麼打電話給我呢?我漸漸放慢了腳步。奇怪,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難道有人故意整我嗎?可是,萬一真的昏倒了……還是去看看吧。
我走到教學樓後的花園,四處看了看也沒有見到人。
「靠,還真的耍我啊!」
「沒有耍你,我們這不是來了嗎?」一個妖嬈的女聲從身後傳來。
我轉過身,看見了四個人,走在前頭的是兩個帶著口罩和鴨舌帽的女生,遮的嚴嚴實實的。身後跟著兩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後退了幾步,只見其中一個女生揮了揮手,身後的兩個男人立馬沖了上來,鋼筋一樣的鐵臂架住了我,迫使我半跪在地上,讓我動彈不得。
「你們是誰!你們想干什麼?」我看著他們的舉動,有些戰栗。
我記起曾經一個夜晚,那幾個女生也是這樣把我架住,然後盡情用面粉蹂躪我。那是我來南特蒂斯以後第一個讓我充滿恐懼的晚上。
「是誰?你沒必要知道,你做錯了事,我們自然是要懲罰你的。」比較高的一個女生聲音非常的妖嬈,她伸出涂滿黑色指甲油的手從背包里拿出了一瓶東西。
我看見那瓶東西,頓時劇烈地掙扎起來,那是油!花生油!「干什麼!你瘋了嗎你!這是用來吃的不是用來給你玩的!快放開我!」
「哦,原來你想要吃啊?沒問題啊,我成全你。」女生輕笑一聲,抬起眼給了男人一個眼神,他立馬抓起我的下顎,高高抬起。
「放開我!」
此時的我,恐慌到了極致,整瓶油都灌進去我還要活嗎!
女生用左手拽住了我的頭發往後扯,尖利的指甲刺得我的頭生疼,一瓶油極其粗暴地塞進我的嘴里,徑直往里灌。
此時那瓶金黃色的花生油涌進了喉嚨,過滿的口腔溢出了許多惡人的油水。我極力掙扎,但每掙扎一下只是傳來千針錐頂的刺痛與更加粗暴挾持。
花生油一股生油味中夾雜這一些苦味沖進了我的喉嚨里,我用盡全力試圖關住喉嚨卻無能為力。痛苦已經讓我失去了味覺,我只記得最後油跑進了鼻孔里,眼楮里,還有早已扯得雜亂不堪的頭發中。我的身體不停地抽搐,喉嚨里那想嘔的感覺逐漸加深。
由始至終,另一個女生把雙手插在口袋里,只是淡淡地看著我,沒有做任何事。
終于我忍不住了,爆發出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力量猛地掙月兌開他們的鉗制,趴在地上大嘔特嘔。
「嘔——嘔——」我一手捂著胃一手扶著喉嚨不停地把胃里的東西全都嘔出來,嘔到只剩下膽汁的時候,逼出來的淚水已經模糊掉了我所有的視線,只剩下朦朦朧朧的一片。
好難受……似乎像是要把五髒六腑都要吐出來一樣,難受得我想哭。
「惡心死了……」五個女生統統後退了好幾步,一臉嫌惡地捂著鼻子。
嘔吐物的酸臭味讓我自己聞得都難受,我抬起手撩了一下擋住眼楮的油膩膩的頭發,觸到指尖都在發顫。
看著油滑的雙手,想嘔的感覺又反復了,干嘔了幾下吐出來的卻是黃白色的膽汁,呵……我突然笑了,真惡心……居然連我自己都覺得都被惡心到了。
「我們回家吧,我擔心在這里呆久了我會吐。」女生鄙夷地瞥了我一眼,帶領著幾個女生走了。
夜晚的聲音清晰又模糊,一點點吱吱的聲音總在草叢里回響。冷風吹不走那草叢深處的昆蟲聲。
我跪坐在地上,沒有哭。我緊緊地握住了我的雙手。
樸旋羽,你要堅強。你已經不是以前的樸旋羽了,經過這麼多事你已經成熟了,不能為這樣的事哭得撕心裂肺。
我撐著地板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那個女生的聲音我听不出來是誰,好像不是平常欺負我的那些女生。她到底是誰?還有旁邊那個一直默默無語的女生又是誰?
我忍著渾身的難受,一步一步地走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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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我覺得寫的有點惡心,沒關系啦,有惡心感才達到目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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