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我向來都是這麼大方的,只是嬈兒你比較斤斤計較而已。」
嬈兒?蕭君嬈蹙眉,她跟他很熟嗎?叫的這麼親熱干什麼!還有說她斤斤計較?從頭到尾吃虧的都是她還說她斤斤計較?死王八羔子!
「呵呵,是嗎?你也知道我愛斤斤計較了,那我們今天的這筆帳待會就好好算算!」本姑娘我別的沒有,就是愛記點小仇!
「哦?樂意奉陪!」楊廣很樂意接招,畢竟這樣有趣的女人,他不可能就這麼輕易讓她溜掉。
君嬈悶哼,討厭他玩世不恭的態度!
「臭男人,像你這種作風不檢點的人,以後一定會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怪病!到時候你一定會不得好死!」說不定他還真的有什麼暗病,蕭君嬈突然覺得後怕,只不過是被他親了,應該不會被傳染的吧?
「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怪病?我有沒有怪病你很快就會知道了!你知不知道我最恨別人說我什麼?」感覺危險的氣息正在逼近,某人的瞳孔越縮越緊,「一,說我有暗病;二,說我不得好死。你兩樣都犯了,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君嬈心髒驟然縮進,有種不祥的預感,他要干什麼?
「你,你想怎樣?」他要怎麼個不客氣法?
君嬈憤懣,明明就是是對方先惹她的,她只是生氣罵他幾句有什麼錯?
「待會兒你就會知道了!」話音剛落, 的一聲,一掌劈在了蕭君嬈的後頸上。
完了,蕭君嬈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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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脖子好痛啊!君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暗罵臭男人,下手真重!
這里是什麼地方?她不認識,莒藍呢,君嬈明明記得自己是在酒樓看花魁比賽的。
「醒了?怎麼樣,你看這個地方不錯吧?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到我們的!」冷颼颼的聲音傳來,還夾雜著絲絲的曖昧。
君嬈警惕的扭頭,該死的,怎麼就他一個人?他把莒藍弄到哪里去了?這是他的地盤?
「你到底想干什麼!」說實話,這個房間的裝扮還真是不錯,趕的上星級酒店了,可君嬈現在沒心情注意這些,她只知道自己留在這里很危險。
「你說呢?孤男寡女的你覺得能干什麼?你不是說我會有暗病的嗎?待會兒試一下你就知道有沒有了!」
君嬈饒是再不開竅,也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了,敢情這古代人也這麼騷包,干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還理直氣壯?
這家伙居然開始月兌衣服了,君嬈想要跳起來遠離這動物,可對方的眼神太禽獸了,很有殺氣,讓她一時不敢輕舉妄動。
在別人的地盤,君嬈肯定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了,怎麼辦?不行,她絕對不能被自己賤男人給糟蹋了!
「上哪兒去呢?」君嬈還沒跑下床就被硬生生的給拽了回來,「該辦的事兒還沒辦怎麼就急著走了?」
君嬈翻白眼,不走難道躺在這兒給你辦?
一掌劈過去,居然被他躲開了,反而還讓他鉗住了手。
「看不出來你還有兩下子,不過你這點兒工夫在我這兒不管用。你還是省點力氣好等會兒好承受我的重量!」
「下流!」君嬈手不能動,那就踢他下盤,結果腳剛離地久被他 的一下點住了穴位。
動不了了?一股恐懼從心底蔓延開來。
要怎麼辦?叫救命嗎?好像不管用,因為這是他的地方,沒有人會搭理君嬈。
「你滾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居然敢對我這麼無禮?」君嬈從來沒有踫到過這種事情,一向都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哪里會輪到自己任人宰割?想想,她再怎麼不得寵也是個公主,強暴公主可是重罪!
「我知道你叫蕭君嬈,這樣就夠了。」說話間,楊廣月兌的只剩下最里面的那件了。
優哉游哉的伸手去解君嬈的腰帶,而此時的君嬈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擺明就是俎上魚肉,任由擺布。
「你趕快給我住手!不然我絕對饒不了你,你可別落到我手里!」君嬈慌了神,今天發生的一切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衣服一層一層的被他扒掉,只剩下底衣和肚兜了,君嬈的牙齒已經氣的在打架了。
「隨便你!」楊廣根本就不受君嬈影響,繼續著他的動作。
「你這個無賴,你絕對絕對會不得好死的!」君嬈已經快要發狂的地步了,為什麼古代人會有點穴這一技能,她的眸子可以噴出火來。
楊廣的目光明顯變冷了,而且動作也加快了粗魯了許多,直接一把扯開君嬈身上剩下的衣物。
絲帛被撕裂的聲音,君嬈整個人呈光溜溜的姿態展現在他的面前,君嬈突然意識到,她剛剛又說了一次「不得好死」,她不該又說楊廣不得好死的,這下連最後一點希望都快要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