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果然是壞人必有壞報啊,終究壞人還是會有報應的,如今歐陽冰心這幅落魄樣足以證明這點。♀
抱起這個女人,此時對她的憤怒淡然無存,不過也是個可憐的女人罷了。
輕便的身子似羽毛般輕靈,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風吹走,平常高傲的嘴臉此時也已經收斂,這樣安靜的女子看起來好像也不是那麼討厭,軒轅琪內心覺著。
但就是這個女人,傷害了自己心愛的女子,此時賽雪兒還在深受煎熬,而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造成的,這樣一想心情又復雜起來。
「歐陽冰心,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懷里的女子似乎听進去了這話,幽幽嘆道︰「是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是我的錯,我的錯」,可是葉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不公平不公平,歐陽冰心突然發瘋似的拼命搖頭,抱著自己的腦袋一個勁兒的自言自語。
軒轅琪見不得她如此,拿下她的手,輕輕拍著她的背,溫聲哄著。♀
終于瘋狂的歐陽冰心開始安靜下來,靜靜地躺在軒轅琪懷里哭泣著。
無奈,快馬加鞭的將歐陽冰心送回宰相府。
「冰心,冰心你怎麼了」,剛一進門宰相夫人慕容婉就焦急的喊道。
「夫人,冰心可能受了什麼刺激,你們好生照料著吧,我先走了」。
「三王爺,真的謝謝你把我家冰心帶回來」,說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望著落魄的歐陽冰心。
「沒事,不用放在心上,竟然人送到了,我也就先告辭了」。
「慕容婉望著雙眼空洞的女兒和一身破舊衣裳,怒氣不打一處來,但是生生忍住了,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想想也是,遂牽起歐陽冰心的手進屋睡下,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
豎日,天剛亮,宰相府一家子就早早起床了。
宰相夫人慕容婉正在給歐陽某某穿上紅色官服,頭戴烏紗帽。一不小心烏紗帽掉到了地上,踫的一聲響,仿佛預示著什麼……
慕容婉拉住歐陽的袖子,膽怯的說道︰「夫君,我總有不好的預感,今天早朝你能不去嗎?」慕容婉弱弱的說道,自己的心里總有很不好的預感,總感覺這一去必要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那怎麼可以,該來的還是要來的,怪就怪你總是寵著心兒,現在好了吧,她的個性都已經無法無天了」。
「這怎麼能怪我,難道女兒就……就我一個人的嘛」,在歐陽的瞪視下慕容婉的聲音細如蚊蠅。
「歐陽冰心,你快給我出來」。
歐陽大聲喊道「這個敗家的,自己恨不得一刀剁了她,老惹事,之前是一些小事,自己不計較了,現在竟敢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夫君,現在冰心心里一定也不好受,咱就不要再逼她好嗎,昨天她回來那個落魄樣你又不是沒看到護女心切的慕容婉此刻嚴厲說道。
「哼,還沒說她呢,現在宰相府的名聲都被她搞得烏煙瘴氣,你出去大街上听听,看看大家現在怎麼評論我們宰相府,活了半百歲了,還真沒見過這種丟人丟到家門口的事情」。
說完垂了垂心口,憤怒的溢出一口鮮血來。
「爹爹,你沒事吧」,梳妝完出來的歐陽冰心見到這一幕趕緊拿過手帕替歐陽擦拭血漬。
「你這個該死的,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慕容婉氣憤的拍打歐陽冰心的背。「
「名氣都給你敗壞了,什麼男人找不到啊,偏偏為了那個軒轅葉使ど蛾子,」真真是被你氣死了。
「爹娘,是那個該死的賤人勾引葉的,給點教訓是應該的,你怎麼能不向著自己的女兒呢」,真是,說完還激烈的跺了跺腳。
「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是吧」很好,很好。
「徐管家,把書房的戒尺拿來」。沉悶的聲音像是從嗓子里說出來的一樣,足以說明此時歐陽的氣憤。
徐管家一進門就看到大事不妙,看到夫人示意的臉色,听話的前往書房拿戒尺。
「夫君,你真的要這樣嗎,她可是你的女兒」慕容婉臉色大變,尖叫出聲。
歐陽冰心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杵在地上,大有一副舍我其誰的英雄氣概,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你……你」,歐陽的手明顯在顫抖,瞬間老了些許,養出此等女兒,當真是造孽啊。
罷了,罷了,示意徐管家下去,歐陽披上外衣邁著沉重的步伐趕往門外。
慕容婉示意歐陽冰心趕緊跟上。
萬事早朝皆能知曉,何必逞一時之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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