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崔鶯鶯被困在院子里快抓狂的時候,小舟興沖沖地跑了回來,拉著崔鶯鶯激動的告訴他,他可以出去了,原因是張丞相舉辦了一場詩文比賽,指名要讓古月出席。♀
在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崔鶯鶯先是高興加激動不止,想著就要出去了,來這里都快二十天了,每天見的人就只有小舟,能不讓她發瘋麼,現在有機會出去,不高興那是假的。
但高興過後古月就面臨了一個巨大的難題,小舟說古月是京城里名氣不小的才子,但就崔鶯鶯的那半肚子的墨水兒來看,她肯定死定了!
出了院子,小舟說老爺,也就是古月的老爹叫他先到前廳去一趟,崔鶯鶯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還是跟了過去。
去了前廳,好家伙!一個算是比較大的客廳里,除了中間留了一塊空余的地方,兩邊坐了站了一大幫子人,數了一下大致有三十幾個,各個都是神情嚴肅。
崔鶯鶯見此情況,心中嘀咕,這是開十三大三中全會?還是人大代表大會?
「古家宗室古月,還不快跪下!」剛走進客廳,還沒弄清楚是什麼情況,就听到一個嚴厲的聲音自人群那頭傳了過來。♀
這個聲音是站在堂上兩人身後的那個管家模樣的人發出來的,崔鶯鶯抬頭看了他一眼,刻板的模樣,臉頰微凹,像歐洲中世紀的教父,看了讓人打心底里不想親近。
小舟听到聲音,趕緊就跪了下去,而崔鶯鶯則是不明所以,壓根兒沒想到是自己身上的事情。原因是,到現在為止,他還是沒很好的適應得了‘古月’這個名字才是他現在的身份。
「公子,快跪下!」小舟見古月站在不明所以,焦急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趕緊跪下。不過心中卻也是明白,看來公子是真的把以往的事情給忘了,這可怎麼辦才好?!
「啊?為什麼?」崔鶯鶯眨著無辜的大眼楮看著小舟,又看了看堂上的那一男一女,他們因為自己的舉動,很是不滿的樣子。♀
「老爺夫人恕罪,公子那些天受了驚嚇,腦子里有些糊涂,很多東西都不記得了,還望老爺夫人看著少爺沒犯下大錯的份兒上,饒了公子吧!」小舟見堂上兩人氣惱的模樣,趕緊磕起了頭。
「小舟,你這是干什麼?快起來!」崔鶯鶯見小舟一個勁兒的磕頭,貌似在為自己求情,心下一驚,趕緊去拖他起來。
「古月,還不快跪下!」一聲厲叱,很明顯是沖崔鶯鶯來的。
「為什麼?我又沒做錯什麼事情。」她抬頭看了一眼堂上橫眉冷目的那個男人,心想,他應該就是古月的老爹了,不過看他這樣子,平時對古月應該也不怎麼好。
「孺子不可教也!你做出此等有辱門風的事,還叫沒有做錯事情?」堂上那人給崔鶯鶯那麼一說,氣的吹胡子瞪眼指著古月就罵。
「我做什麼事情有辱門風了?還不是你兒子給我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又送了個女人到我床上,我事還沒辦成呢,就被你們送到了那個屋子里,門風啥時候就被我給‘辱’了?!」
崔鶯鶯極度不滿,想到之前小舟說的事,她之所以會躥到這個古月的身上,肯定是因為正統的古月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死翹翹了,她崔鶯鶯才有機會鳩佔鵲巢,據說他之前也就吃了大公子端去的銀耳湯,所以管他三七二十一崔鶯鶯就一股腦全都說了出來。
「你、你含血噴人!你別以為你得到丞相的欽點,你就覺得有人撐腰,就能胡說——」
崔鶯鶯話剛說完,旁邊就有人叫了起來。
「我又沒說是你,你急什麼?莫非……那碗銀耳湯就是你給我下了藥的?」古月突然上前一步,淡笑著說道。
古月的笑,有種柔中帶媚的感覺在里頭,無論男女,看了總讓人一陣驚艷神迷,移不開眼楮。
「古月,你怎麼可以這樣跟三哥說話?」旁邊一個年齡在十七八歲的的男子突然站出來說道。
古月看了一下,這邊依次站了五個男子,想來應該是古月的幾個哥哥了,但眼前這個年齡看起來最大,應該是大哥了。
「大哥,我記得沒錯的話,那碗湯應該是你親自給我送過去的吧……」古月突然扯了扯嘴角,略顯邪惑。
古蕭看著古月突然展出的那抹笑,一瞬間被這美景攝住了心神,怔怔地只顧看他,竟也忘了說話。到後來他也自己當時是怎麼了,但更不明白的是,原本不愛說話,不愛笑的古月,今天怎麼變得愈加靈艷動人了,即便他是個男人,但這副模樣卻是比女人更女人呀!
「你不說話,就是認了嗎?」古月逼近一步,臉上的笑更加明艷了。
「月兒休得無禮,你大哥前些日子還幫著你求情來著,怎麼可能會害你?」
堂上坐的那個女人見古月步步相逼,而古蕭傻愣著又一句話都不說,怕惹出其他事端傳出更多的笑話,所以趕緊出聲制止,但古月的這件事情疑點重重她又怎會不知道?只是古蕭是她的親生兒子,她怎麼能袖手旁觀?
「是嗎?……」古月想著,現在自己人生地不熟,也不便惹出太多麻煩。所以態度也就緩和了下來,熟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杰嘛。
但也不想想,作為黑幫老大撿養,並在一堆男人當中長大的崔鶯鶯,她會是吃素的?!但她意向遵循只要你不惹我,那我就不會去犯你,可是你要是一直猛踩我的尾巴以為我是吃素的,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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