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晚上,薄言歡與古月吻地快情不自禁的時候,古月突然冒了一句︰「我要尿尿」,接著就站在木桶里尿了起來,完了之後往水里一倒,虧得薄言歡眼疾手快接住了他,才免了他泡尿尿浴的下場。
完了古月蹭在薄言歡懷里就沉沉地睡了過去,就像剛剛發生的事壓根兒不存在那樣。可是也正因為這樣,薄言歡才堪堪冷靜了下來。
古月還未成年呢……
「衣服穿錯了」
「哈?」
薄言歡起身,靠近古月,低頭輕柔地理了理古月的衣裳,又緩慢地解開他剛剛系上的那個結。這時他的手指突然頓了頓,這個情節,不免讓人有些……
看著古月的頭頂,傾數垂下的青絲掛在他的肩頭,落到潔白中透著粉女敕的脖頸里,莫名地薄言歡心里一陣躁動。
「怎麼了?」古月抬頭看向薄言歡。
「公子——」此時,屋外傳來小舟的聲音,還有好幾個急沖沖的腳步聲。♀
薄言歡輕蹙了眉頭,快速理好古月的衣衫,將該系的帶子全都系回了原位,這才往後退開一步,這時小舟也進到了屋子里。
「小舟,你怎麼來了?」古月迎著小舟走過去,也看到了跟在小舟身後的幾個家丁。
「六公子,我們是來接你回去的。」家丁沒等小舟開口,朝前一步,語氣毫不客氣。
「公子,老爺他們知道昨天,昨天你來這個地方了,他……」
「好了,公子,有什麼就回去跟老爺說吧——」家丁看了一眼古月身後的薄言歡,語帶不屑。
青樓的小倌兒在有些人眼里看來,是比妓、女還要低一等的人,所以對于他們的輕薄不屑是很常見的事。
「公子……」小舟站到古月身後,擔心地喚道。
「沒事,我們回去吧!」古月回身安慰小舟。
「古公子,你的發帶。」薄言歡突然拉住古月的手,止住了他的腳步。♀
他手里拿著一根銀灰色的發帶,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一把挽過古月,熟練且緩慢地替他將散開的頭發束到了一起。
「……」
「好了」薄言歡淡笑著說道,接著很是自然地俯身在古月額頭印下一吻。也就是這麼一吻,讓在場所有人都驚瞎了眼楮。
古月也因為薄言歡突然的舉動,心里一動,涌出許多說不清的滋味來。
當看到和小舟一起來的那幾人,他們驚訝又不屑的表情時,古月突然笑了起來,魅惑難當,勾上薄言歡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還發出了響亮的聲音。
「走吧,小舟」見到那幾人吃驚的模樣,古月心情大好,笑意盎然迎著陽光走了出去。
小舟從吃驚中回過神,結結巴巴不知該說些什麼,看了跟過來的那幾人,眼神里隱約透著害怕,但還是慌忙跟著古月走了出去。
「放肆!」
一回到古府,古月就知道,自己接下來肯定要被他這個名義上的老爹老媽教訓了。
果不其然,他被單獨帶到了一個不是很大,但光線比較暗的小客廳,而就在帶他回來的那個家丁在古承風耳邊嘀咕一陣之後,古承風眼珠子都快氣的掉出來了,沖著古月就爆吼,聲音都變了調。
「放五,放六,放七,放八……」古月跪在地上,他知道剛剛那個家丁肯定是說了早上他跟薄言歡的事,這個他才不在乎呢,畢竟他這是故意做給他們看的,那幾個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而對于跪在地上這件事,要不是因為屋子里站著的幾個身手不錯,又是五大三粗的家丁,古月怕真的打起來,現在這個身子骨吃不消,他才懶得鳥他們。
「古月,你在嘀咕些什麼?!」古承風見古月完全不關己事的模樣,氣地往桌子上一拍,真希望這一巴掌就拍在古月的身上。
「什麼都沒說。」古月癟了癟嘴,何其無辜地說。
「你、你、你……我問你,你昨天都在風月樓做了些什麼?!」見古月一副完全不在意且嚴重忽視他的模樣,古承風就是一陣火冒。繼而又想到剛剛王仲對自己說,薄言歡和古月卿卿我我摟摟抱抱的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兒,如今竟然做出了這樣不齒有壞門風的事情,這讓他的老臉該往哪里去放?!
「古月什麼都沒做,就是比賽時喝了些酒水,之後醉了,薄公子將我帶回風月樓休息,其他什麼也不知道。」
古月見古承風氣成那副德行,心里清楚他絕不會是因為自己這個兒子的安危才這樣。多半都是因為他這個名義上的兒子,在風月場所呆了一晚,給他老臉丟人抹黑了才這樣子。
「狡辯!純屬狡辯!你這個逆子,看來今天不請家法,你是不說實話了!來人呀,家法伺候!」古承風氣地不行,一心想著要收拾古月一頓。
「是」古月只听得要家法伺候,沒等反應過來,便沖了兩人過來,麻利兒的給古月來了個五花大綁。
「干什麼你們?!」古月被綁到了一個突然冒出來的板子上,又看了兩人拿了手臂那麼粗的兩根棍子來,這才回過了神。
「六公子這還看不出來麼?當然是家法伺候。」這時王仲走了過來,眼中泛著下流的光澤,這讓古月心里一陣惡心。
就在這時他突然掀開了古月的下襟,又指揮人把古月折騰的雙腿固定上,巴拉巴拉兩下就月兌下了古月的褲子,手還有意無意地模了古月兩把。
見此陣勢古月心下一涼,知道這次自己可算是要倒大霉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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