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罪歌進入聊天室——
「愛」
「愛愛愛愛愛愛」
「靜雄」
「強者」
「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
任離微笑的看著手機上已經完全被刷屏的聊天室,退出了。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池袋還真是危險。
收起手機,任離抬頭看了看天色,已經不早了,準備去找門田吧,今晚說好來了一起見面的。
「門田先生,下午好。」
「下午好羽成」「嘿,長發妖怪君登場。」「小羽。」「呦。」
四個人用不同的方式打了招呼。
「來,上車吧,今天帶你去我們經常去的地方。」門田打開車門,對任離說。
無論斬人魔是否在橫行,又是否已經平靜,都與任離的日常毫無關聯。
在新羅和賽爾提的口中听到了關于園原杏里這個女孩兒的消息,也包括了這個女孩兒是罪歌的事情。一切已經告一段落,至少對于園原杏里來說,是這樣的。雖然她還不知道,這才剛剛是一切的開始。
「最近紀田正臣的狀態有些奇怪,他好像又回去了。」
「怎麼回,他不是說不再接觸那里了嗎?」
「是為了找到斬人魔的消息,據說。他既然已經回去必然是做好了思想準備的,好了,接下來去哪兒。」
四人組的對話中也出現了紀田正臣的消息,在任離的日常中悄然浮現。
從越來越奇妙的空氣中,那個怪異的情報販子起了多大的作用,任離也不打算理會。
「呀,小羽,今天也是吃壽司?哈哈,醫術進步的怎麼樣了,听新羅說已經可以做到完全獨立的看病了啊,下次或許可以再試試你的手藝啊,當然,我可是不想再受什麼傷的。」
「臨也,晚上好,很久不見,你似乎玩兒的很開心的樣子。」
「嗯,最近找到了很有趣的玩具啊,小羽要不要也加進來?我可是一直很好奇啊,小羽可以在月光下變身成新的種類的妖精什麼的。」
「我是人類,臨也。順帶一提,若是受了什麼傷又不想新羅知道的話,就來我的公寓找我吧,我也想試一試我的醫術呢。那麼,再見。」
池袋的人們在s亂,帶著黃色的人越來越多,時不時的可以看到不正常的紅著眼楮的人從身邊走過,DLLRS的論壇任離已經很久沒去了,門田他們好像在糾結一個叫法螺田的名字,他知道,自己一直在等的機會可能就要到來了。
今天,雨下的很大。
「新羅,賽爾提呢?」任離關上門,微笑著沖坐在沙發上的少女點了點頭。
「啊,她有事出去了,剛剛出去,你趕得真不巧,不過你也知道最近池袋很亂。這個,是以前曾跟你提過的,園原杏里同學。」新羅不在意的揮了揮手,算是打了招呼。
「原來這就是園原杏里同學啊,你好,初次見面。據說你是罪歌的主人是嗎?」任離微笑著看著坐在沙發上明顯開始不安的少女。「我叫青木羽成,算是新羅的,學生,吧。」
新羅對任離點點頭,「嗯,這家伙是我的學生哦。放心吧,雖然嘴巴挺損有時候挺月復黑的,但確實是一個挺靠得住的人。」
任離坐到沙發上,「新羅,或許我應該告訴賽爾提你在前天晚上到底做了些什麼。」滿意的看到白大褂的女圭女圭臉青年表示歉意之後走到廚房倒茶,任離開啟了學醫模式,「園原杏里對吧,我可以叫你杏里嗎?當然,你叫我羽成就可以了,我不怎麼喜歡青木這個名字。」
「嗯,羽成先生。」少女好像平靜了些。
「那個,杏里,听賽爾提說,罪歌好像都有一把刀。而你的刀是一把比較長的武士刀的感覺。最重要的是,罪歌好像可以藏在身體里面對嗎,那麼你平時都是怎樣生存的呢,這把刀又是怎樣存在著的呢,有沒有什麼異常呢,這樣子的你算是人類嗎,可以讓我研究一下嗎,當然,血樣就足夠了,那個……」
「抱歉,杏里,這家伙就這個樣子。只要踫上些奇怪的東西他的興致就特別高,他只是有興趣,但不會亂來的。但是,這個時候一定要記得無視、無視。」新羅打斷任離的碎碎念,把茶杯放到正眯著眼楮看著自己的長發青年身前。
拿起茶杯,嘬飲著,「只有新羅是最沒資格說我的吧。听說當年你死纏爛打了靜雄很長時間,只為得到一點點血液?」
「咳咳,那已經是過去很久的事情了,而且,你難道就對那種生物存在沒有興趣嗎?」新羅毫不猶豫的反擊。
「雖然有但至少我不會做出一直追在別人身後像跟蹤狂一樣的行為。」
「那哪里像是跟蹤狂了,我想跟蹤的至始至終都只有賽爾提一個人好不好……」
「是嗎?那……」
撲哧,突然出現的笑聲打斷了新羅和任離一直以來進行的像是小孩子一樣的吵架。
看到視線都聚集在自己身上,一直以來都有些沉默的少女綻開笑容,「抱歉。只是,新羅先生和羽成先生的關系真的很好呢。」
任離愣了愣,低下頭手指摩搓著茶杯口,「嗯,確實。雖然是損友。」
新羅也隨即笑了出來,「當然是損友,杏里,有沒有覺得一直保持著微笑說著,可不可以得到你的一點血,的羽成特別的可怕?踫上他的長發和笑容,給人的感覺每次都特別恐怖,偏偏他還都不自覺的樣子。」
少女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喂……」任離無奈的嘆了口氣。
叮咚。
「你們先聊,我去開門。」新羅站起身。
「驚天動地……發生什麼事了。」突然從門口傳來了新羅震驚的聲音。
「沒什麼,被射中了。」一個左月復和右腿都被血液覆滿的金發男人走進門,漫不經心的語調。
任離握緊了手中的杯子,深呼了一口氣,告訴自己現在不可以撲上去,不可以看到血液就撲上去,這樣就真的成了和新羅一樣的變態了。
在確認了自己對外已經可以做到平靜的表現了之後,任離快速的起身,熟練的拿出工具包,開始幫新羅打下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新羅整理著金發青年大腿的傷口,血液在不停的流出,但青年明顯不為所動,就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新羅用鑷子認真的想找出被打入腿中的子彈,任離將對方月復部的傷口多余的血液用布擦掉。
「一開始本來以為我是雨天路滑摔了一跤,然後覺得月復部和大腿好像咕嚕咕嚕鮮血直冒,于是察覺到‘哦,我中槍了嗎’,然後就想‘那就干死對方’,結果那些家伙好像全跑掉了。」金發青年背靠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回憶著。
新羅無奈的對沙發後站著的少女和準備去拿鑷子的任離嘆了口氣,「他很傻吧。」
金發青年極具威懾力的俯盯著新羅,「你想死是吧。」
新羅立馬跪到了茶幾上,「打從心底向您道歉。」
任離在心底不厚道的笑了笑,沒想到他那變態損友居然也有從心底道歉的時候,不過還是幫幫他吧,畢竟這壓迫力,確實很可怕,「這位是,平和島靜雄先生?」
新羅立馬恢復了過來,繼續治療,「嗯,羽成,這位就是一直提起的那個身體強到無法想象的變態程度的平和島靜雄了,靜雄,這個是青木羽成,一個醫生。」
任離接著認真在對方身體內找子彈的動作,微笑開口,「您好靜雄先生。」
「啊,賽爾提說的那個長發的長得很像妖精的人就是你吧。」靜雄低下頭視線定在那因為姿勢問題已經垂地的馬尾上。
任離感到鑷子上傳來的硬硬的觸感,小心的夾起來,「嗯,雖然突然這樣說很失禮,但是,靜雄先生,可以得到一些您的血來做研究嗎?」
出來了,看來最近他的手法有提高,他絕對是個有醫德的人,至少干不出來故意弄大別人傷口的事,盡管是這個人的話肯定感覺不出來。
「想要的話就隨便拿吧。」懶懶的聲音從上面傳來。
任離的手頓了頓,新羅抗議,「喂,靜雄,為什麼這麼容易就答應他的要求啊,我那會兒磨了你那麼長時間你也沒理過我吧。」
「啊,誰管你。趕快給我治好,我非要去殺死那堆混蛋不可。」靜雄的聲音里透著壓抑不住的憤怒,「殺了他們,我要殺了向我開槍的人。還有命令他們這麼做的,那個叫紀田正臣的家伙。」
「紀田……君?」
少女像是被什麼震驚到了的樣子,接著就跑出了門。
新羅有些擔心的看向門口,大聲的喊了聲,「杏里!」見到完全沒有任何回應,便果斷的放下工具站起身,「那個,我追過去看看她,羽成,靜雄就拜托了。對了,記得幫我也留些血樣。杏里……」
慌張的主人連門都沒有關上。
任離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沙發上明顯因為主治醫生的不負責任已經開始暴躁的平和島靜雄,默默的在心底給新羅記了一筆。
一個病人,一個暴力狂病人,一個池袋最強的暴力狂病人,一個即將暴走的池袋最強的暴力狂病人。
新羅,至少一個月內你別想和賽爾提獨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