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杉篇
據說最近那個被稱為攘夷浪士中最過激、最危險的男人高杉晉助身邊多了一個跟蹤狂。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具體表現為,無論高杉晉助做什麼事情,和那個跟蹤狂之間的間隔距離永遠不會超過十米。而且……
「老板,剛剛過去的那個穿紫色金蝶浴衣的男人都買了什麼,踫過什麼東西。」
如此……這般……
而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種被緊密跟隨的日子持續了近一個月,那位左眼纏著繃帶的瘋狂男子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動作,甚至可以說是吮許了此人的侵入。比如……
「高杉大人,羽成先生昨天進入了您的房間,拿走了不少東西。」
「哦,都拿走了什麼?」
「繃帶和衣物,還有……煙管。」
「哦。」
「大人,這……」
「你們不用管,他想做什麼就讓他做。」
「是……」
于是,江戶傳出了些奇怪的流言……與此同時。
「一個煙管居然就抵得上一架空調的點數了,這個世界還真瘋狂。」來自面癱微笑中的新•打工仔同學。
二,天明篇
「喂,臭大夫,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好奇。
「別亂踫,天明,去找你的大叔玩兒去,我正在做實驗。」不耐。
「實驗,什麼實驗?就這點兒粉末?」不屑。
「天明,不要小看這些東西,混著水喝一點兒,就能讓人力大無窮,甚至能比得上你的少羽大哥。」心不在焉。
「切,你又開始騙人了。不理你了,我去找月兒。」溜走。
第二天。
「混蛋大夫,你又騙我,那玩意兒喝了之後就沒力氣了,還苦的要死,害的我差點兒被……大叔,你怎麼在這兒?」暴躁。
「天明,你又給任離找麻煩了?」皺眉。
「明明是他……啊,不,不是,那個,沒什麼,呵呵,我去找月兒玩兒了,大叔再見。」奔走。
「你又欺負他?」無奈。
「怎麼可能,只是個小孩子。蓋先生,這是最後一幅藥。」微笑。
PS︰「月兒,最近大叔和臭大夫走的好近。」
「羽成大夫的醫術很好的,你總是對他有偏見。」
「哪有,他上次故意引我去偷……不是,反正他就是個騙子!」
「天明,沒有證實的事情不可以亂說。」
「我可以證實的,如果大叔不在那兒的話。可是,都半個月了,我都沒有找到單獨的機會,他們怎麼老是在一起啊……」
「這個我知道,好像是因為蓋先生最後一味藥里面少了很多軟骨粉,不知道是被誰給偷了……天明,天明?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