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Rebrn,你見到青木君了嗎?」澤田綱吉左右擺著頭,努力的在人群中尋找。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蠢綱,比起那個,你不去開門嗎?」
Rebrn深深的為自己的廢柴徒弟的遲鈍嘆了口氣。
澤田綱吉怔了怔,盯著眼前那扇自己期待了無數次的門,隨即拋棄心中微小的不安,掛上那燦爛的如大空般包容一切的笑容,推開了門。
「我回來了,媽媽。」
「歡迎回來。」
從未來回來的澤田綱吉很是過了兩天的幸福日子。
沒有奇奇怪怪長得凶神惡煞的人到處打架,沒有笑的人又總是想毀滅世界的中二病患者,最重要的是,連他們家的斯巴達嬰兒都在乖乖的吃飯睡覺打綱吉,這樣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
但可能澤田綱吉是天生的勞碌命,他悲催的發現,自己那從未出過錯的直覺這次也同樣發揮了很好的作用。青木羽成同學已經整整兩天沒有來上課了。
在應付了老師對于大家曠課,特別是青木君連著曠了三四個星期的課的提問,讓一向不怎麼習慣撒謊的澤田綱吉快要虛月兌了。總不能告訴老師我們一起去未來打敗了統治世界的黑手黨首領拯救了世界才不小心曠了這麼長時間的課吧,再說就算說了也絕對只是被當做精神病人給關到醫院啊!話說回來如果他真的被關到精神病院去的話,Rebrn他們也一定會跟來,然後說要進行什麼「彭格列式精神病治療法」之類可怕而恐怖的東西!
這個世界真可怕……
在虛月兌中的澤田綱吉也沒能得到休息,因為緊接著他那不祥的預感就應驗了。
為什麼平時上課的路上都是被狗追或者被貓撓這一次卻會出現一個拿著劍的長發怎麼看怎麼危險的劍士啊!我寧可希望出來的是一只狗啊!而且為什麼不在放學之後找來偏偏又是上學的時間啊!再這麼頻繁的曠課下去會被退學的啊啊!!最關鍵的是,Rebrn不要又縮在牆角裝透明啊,在陸地上是沒有水母的你那樣的偽裝一眼就會被看穿的啊!
「喂,小鬼,你知道臭醫……小鬼在哪兒嗎?」斯庫瓦羅獨特的嗓門在澤田綱吉的耳邊震動,「奇怪,原本想問Rebrn的,怎麼一瞬間就找不到了。」
不要這樣啊,為什麼又是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Rebrn啊,明明那個偽裝真的是很顯眼啊,斯庫瓦羅先生你的眼楮已經從他的位置掃了三遍,哦不,四遍了啊,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懷疑您的視力的,真的!!
「那個……是指山本的事情嗎?」澤田綱吉郁悶的在心底吐槽的話估計除了那個據說是會讀心術的小嬰兒之外誰也听不到了,至少,面前的劍士沒能听到。
「啊,那個臭小鬼啊,說起來也很久沒見了……」
不不,斯庫瓦羅先生,您在兩天前才剛剛見過他……等等,現在的人和未來的人並不是同一個人,Rebrn說只是有記憶而已,這麼說到真是很久沒見了。
「不過不管那個,」斯庫瓦羅看起來瞬間變得很暴躁,「是那個小鬼,那個臭小鬼,總是笑眯眯的想讓人砍死的家伙,叫什麼來著……啊,我管他叫什麼,反正你知道吧小鬼。」斯庫瓦羅用如果你敢不知道你就死定了的眼神瞪著已經在未來確定了是彭格列十代目的十四歲男孩。
澤田綱吉慌忙的揮著手,「不,那個,我知道。」完全沒有黑手黨老大的氣勢。
「你是說青木君嗎?青木羽成。」
「沒錯,就是這個名字,他在哪兒!」斯庫瓦羅用壓倒性的氣勢覆蓋了可憐的兔子君。
「那個……他已經有三天沒來上課了。所以……」澤田綱吉努力的止住向後退的腳步,因為他看到了自家斯巴達嬰兒手中舉起的槍。Rebrn,不要這樣啊,會死人的,嗚嗚……
「你不知道?」劍士的嗓門瞬間將男孩的話噎回喉嚨。
由于收到了如果不好好解釋就會死的直覺,澤田綱吉瞬間擺正臉,嚴肅的為自己的生存找出路。
「青木君在我們回到這個時間點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您有去過他的公寓嗎?他說不定住在那兒。」
「嘖,還有其他的地方嗎?」斯庫瓦羅收回了劍。
澤田綱吉皺了皺眉,「好像沒有了,青木君像是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的樣子,對了,或許還要帶上瓦里安在日本的基地,他說不定也會去那里。」
「那個臭小鬼。」斯庫瓦羅低聲嘟囔了一句,轉身離開,「行了,替我向Rebrn問好。」
「那……那個,斯庫瓦羅先生。」澤田綱吉鼓起勇氣叫住白發劍士,下意識的說,「我想你暫時應該找不到他的,那個,雖然只是我的直覺,我覺得青木君的話斯庫瓦羅先生是找不到的,青木君……現在並不在這個世界……的樣子。」
最後的幾句話已經飛奔出去的劍士可能沒有听到,但澤田綱吉還是說了出來,然後腦袋就承受了一次重擊。
「那是什麼意思,阿綱。」小嬰兒已經坐在他的肩膀上。
「啊,那個,我知道可能有些奇怪,但是我就是這麼感覺的。」澤田綱吉比劃著,試圖將自己的感受說清楚,「像是這個世界上並沒有青木君的存在,其實我有點擔心,會不會我們不小心將青木君留在了未來。」
「蠢綱,這種復雜的事情你那空空的大腦是根本想不出來的。另外,你是打算真的因為曠課過多而被開除嗎?那樣奈奈媽媽會傷心的,所以拼死給我上學去吧。」小嬰兒從肩頭跳下來,壓了壓帽子,嘴角挑起壞笑。
「啊啊啊啊,不要啊,Rebrn!!」飛奔的澤田綱吉感到一個念頭劃過腦中,而且青木君的感覺,和很多年前的一個大哥哥有點像的樣子,唔,大概是錯覺吧。話說我不要成為果奔的變態啊!!
斯庫瓦羅知道自己現在的情緒有些不正常,但他完全無法抑制。
那股沖到腦袋里的名為憤怒的情緒完全支配了他的身體,這讓他無法安靜的停止下來,抑制?這種事情除了面對BSS的時候他從來沒打算做過。
公寓的位置他知道,很奇妙的一件事,他居然會知道一個初中二年級小鬼的住所。哼,如果不是因為那張長得像極的臉,還有那基本上一模一樣的醫術,還有他剛好負傷一動都不能動,誰會住到一個小鬼的家讓人照顧啊!
說起來,那會就應該察覺了。
斯庫瓦羅悲憤的踹開門,不意外的發現屋內和當初他離開是並無二致。
「很好,居然還敢逃跑,臭醫生,你死定了!」斯庫瓦羅咬牙切齒的說,奔往瓦里安的基地。
當初就應該察覺了,除了笑容、醫術,還有那不管在哪兒都能和人打成一片的能力。瓦里安居然沒有一個人為允許一個人隨意進出基地而感到奇怪,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是那個年齡?沒錯,就是因為年齡,瑪蒙當初已經判斷了身體並沒有被附加上任何幻術的痕跡,所以一定是因為這個原因松懈了。
斯庫瓦羅絕不承認,他是被小鬼左一句「先生,請小心傷口」右一句「任醫生可真讓人頭疼呢」給迷惑了!
基地自然也沒有人。
斯庫瓦羅知道他根本找不到那個人了,如果那個人不想自己出現的話,就像這次一樣。
既然臭醫生敢在未來告訴他,他的身份,那麼自然是經過完全的準備的。那個醫生怎麼可能把自己放在危險的境地。
現在瓦里安還唯一執著于殺掉任離這個人的,也就他一個人了吧。但是,混蛋,經過這樣的事情,你還讓他怎麼下的去手。
哼,臭醫生,別讓我再看到你。
斯庫瓦羅讓自己陷在將那個小鬼當做俘虜扔在的沙發上,憤憤的想。
這答應你的最後一次逃亡,你贏了。
但如果只是不殺死的程度……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可是絕對不會猶豫了!
「啊 ,找不到嗎?」十四五歲的少年有著微翹的白發,清爽的笑著,「那就麻煩了,沒事了。」
少年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站起身。由于晃動而從手上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手銬踫撞的聲音。「不用再找下去了,他應該是又不見了,你們的話,是絕對找不到的。」
「啊啦啦,我不是這個意思,不要緊張。」少年面對即將揮舞過來的拳頭依舊沒什麼誠意的揮了揮手,往後退了兩步,「只是事實而已,其實我現在也不一定能找到他,畢竟能力限制多了很多的樣子。」
「不能稍微解除一些嗎?」少年略微失落的垂下頭,讓人不忍心拒絕,「我最近都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不是嗎?你們的要求也都做到了。只是這個人是很重要的朋友,所以很想找到。」
「別這樣說,我也是有朋友的。」少年燦爛的微笑著,但這笑容卻讓人莫名的發寒,「那麼就這樣,總之還是多謝了。」
海水滿盈盈的,照在夕陽之下,浪濤像頑皮的小孩子似的跳躍不定,藍色的水波不斷沖刷著白色的海岸,沙灘軟軟的,像果凍。
白蘭一腳一腳的在沙灘上踩出腳印,他想在這片海岸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吹來的海風清新略帶咸味,很美麗的風景。
這讓他從腦海中翻出了和一個總是危險笑著的男孩陪著他在海岸釣企鵝的場景,那會兒的他笑的有現在這樣輕松嗎?
白蘭專注的踩著他的沙地,像是在對待最珍貴的寶物。
「我會找到你的,我的,專屬醫生。」
低吟的聲音被蔚藍的波濤帶走,漸行漸遠。
作者有話要說︰以上,你沒有看錯,完結了,真的完結了,家教整整一卷都完結了←←誰來揍揍這貨
想要番外嗎?那就想著吧,滅哈哈哈~~~~
上面這貨沒救了,咱來點嚴肅的事情
照例猜猜看下一卷是什麼世界吧,猜對有獎哦~
教授番外,把這個代入正文也沒關系,大約比較瘦
「斯內普教授,不管怎麼說,您現在總歸是個教授,不是嗎?」少年笑眯眯的表情總有種想讓人揍一頓的沖動。
至少對于這麼一個學生,斯內普保證,從頭到尾的感情中,只有這種是不變的。
那種笑眯眯的態度很讓人討厭。
當斯內普真正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是巫師界的黃金男孩入學後的第二年了。
腦子里留下的第一個印象,是偉大的救世主波特自作聰明搞亂魔藥課堂的那一次,全班只有一個人按時完成了作業。那節課的藥劑並不難,但這是相對于他的水平而言,沒看那群只會惹事的小鬼一個都沒做出來嗎。而且,無論是色澤、氣味,都與完美相差無幾,這不得不讓他給格蘭芬多的學生在課堂成績上打了個P——但是那笑眯眯的樣子,果然還是很欠扁,比很多年前的狼人,更加的。
接著的見面完全出乎意料,斯內普發誓,利恩•任絕對是他見過的最自大、最虛榮、最不自量力的學生,當然,或許可以勉強加上個詞,聰明。
鄧布利多在告知他關于密室與蛇怪的消息後,曾摘掉眼鏡嘆息般的問,「西弗勒斯,你對這個孩子怎麼看?」
他當時就毫不猶豫的回,「很低調,基本沒有留下什麼印象,孤僻,不合群。」
鄧布利多驚訝的看著他,笑的像膩味的老蜜蜂,「我還以為你會說他聰明可愛呢,畢竟是個長的不錯的小伙子,不是嗎?」
見梅林的可愛,你確定如果那小鬼喝點生發藥劑長長頭發你還能看出來那是個長的不錯的「小伙子」嗎?
「很容易引起人注意的長相。」他當時冷笑著,這麼回。
那個瘋瘋癲癲的老人敲著桌子,難得認真了一回,「對啊,明明這麼引人注目,但為什麼整整一年多了我們都費發現呢。如果不是他主動出現,我們又到什麼時候才能發現他?」
「這種事情就不是我這個老人能想的動的,既然我們的小朋友給我們提供了足夠的情報,那麼怎麼能不邀請他們一起來呢?小孩子啊,就是要充滿好奇心才好。」
又恢復了瘋瘋癲癲的樣子。
斯內普對那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小孩會怎麼樣毫無關心,只是牽扯到某個綠眼楮小崽子才有些頭疼,「會很危險。」他難得沒有加上大段的諷刺。
至于之後的對話,哼,他已經忘了。
與鄧布利多之間的對話,總會以他被說服而結局。波特家的小崽子果然忍受不了沒有冒險的日子,那種東西早就融入他的骨血,骯髒的表現欲。既然他已經選擇憎惡一個人,那麼他自然不會為那個人找任何開月兌的理由。同樣,在他的內心,與那個人合伙的人,也一起關在最底層。
幸好不是個搗亂的家伙,當得起他那句聰明的夸獎。
利恩•任比他表現的可能更成熟,當然,他對這些毫無興趣。
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蛇怪事件結束之後,他就被那個笑眯眯的早就該去見梅林的小鬼纏上了。
「斯內普教授,不管怎麼說,您現在總歸是個教授,不是嗎?」
見鬼的魔藥課,見鬼的教授,見鬼的波特,見鬼的黑魔王!
最終妥協的還是他,因為男孩的魔藥天分確實是他生平僅見,或許還有一種「為莉莉的兒子找個魔藥水平高的朋友」的想法,誰知道呢。
在魔藥上,或許這個學生能打滿分,但在平時,斯內普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扣掉所有能扣的分數。
他的這個學生不怕他——怕他也不可能成為他的學生——而且從不知道什麼叫做尊師重道。
沒用半年,利恩•任就上升到了和西里斯一樣的高度。那只可惡的小狐狸!
他放出了西里斯。生活一下子變得多姿多彩,斯內普冷笑著想。
「他和你不一樣,西弗勒斯,你畢竟是大人了,我想你應該還是懂的把握度的,但是那個孩子,我看不透。」鄧布利多在小狐狸進入鳳凰社的時候這麼對他說過。
他很想沖動的回「你從哪兒看到我把握什麼度了!」但是他只是撇了撇嘴,因為沒有人能看懂那個臭小子,哪怕是他。不過他也沒這個心情,盡管這個小鬼已經成為了他正式的魔藥學的徒弟——或許還有黑魔法。
如果那個瘋瘋癲癲的老人知道他會將黑魔法也毫無顧忌的教給那個急于復仇的小鬼會怎麼想呢?那就不是他能考慮的東西了,哼。
「斯內普教授,不管怎麼說,您現在總歸是個教授,不是嗎?」
「身為教授,我想我擁有拒絕回答你問題的權利。」
「您不會的,教授。畢竟這可是為了補充偉大的想死的早就該去見梅林的黃金男孩兒的實力的機會,而且,不易發覺。」少年笑的平淡而欠扁。
然後他便妥協了。狐狸之所以被稱為狐狸,有時候不僅僅是因為那一模一樣的笑容,還有那令人氣憤的觀察力。
不過或許還是有哪一點是不一樣的,比如,為什麼要拒絕這樣一個純粹的黑暗的男孩呢,這樣的想法,說不定什麼時候也曾從腦中閃過。
他,西弗勒斯•斯內普,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
沒能寫出想要的感覺,果然還是太急了嗎,什麼時候找時間再來一發?←←泥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