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除夕夜永遠都是那老幾樣,撐到肚圓的團圓飯,充滿歡聲笑語的春節聯歡晚會,窗外經久不息的鞭炮齊鳴,以及親戚之間的家長里短。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一頓年夜飯吃了整整一個多鐘頭,圍在桌前的人群才開始分撥行動。幾個小的早就撒歡跑去放花炮鞭炮了,收拾完飯桌後,女眷們則圍在王娟身邊喝茶嗑瓜子對著電視機哈哈大笑,陳建華有些喝高了,拉著自家姐夫嘟嘟囔囔不知在說什麼,陳遠鳴也沒有撈著閑,小舅、小姑夫兩人把他夾在中間,饒有興致的開始侃時事經濟,還有市里這兩年的發展,旁邊大姨夫家的表哥也听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插上一句。
這樣的場面,即便對陳遠鳴而言也是罕見的。在前世,這個家庭絕對不會出現如此和諧的團聚,甚至在不久的未來,在這些人習慣了金錢的魔力後,家庭聚會也可能出現其他不同味道。但是現在,他們還擁有最真實且醇厚的血脈親緣。
在暖意融融的大廳中,陳遠鳴沒有半絲不耐,仔細聆听著小舅關于自主創業的一些設想。點子不算成熟,也有太多的想當然,但是依舊邁出了關鍵的第一步。再加上早些日子就已經擴大煙田,承包果園的小姑夫,這個家族也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戰戰兢兢的模索向前。為期十五年的存款帶來的又何止是身家的變化,解決了後顧之憂,也明確了下一代培育方向後,這些長輩又何嘗沒有出去闖一闖的心思。
對于這樣的想法,陳遠鳴還是樂見的,只要拼搏和奮斗的心思不熄,家庭的骨血就不會敗壞,他想要的可不是一群被養廢了的寄生蟲。這邊聊的用心,那邊電視里正播到了小品女王趙麗蓉老師的《打工奇遇》,經典作品的感染力是無需置疑的,笑聲轟然響起,引得他們這些討論正事的都不由側目觀望。
一邊是輕松愜意,另一邊則是躊躇滿志,單從辭舊迎新上說,沒有比這更圓滿的聚會了。時間飛逝,短短幾個小時轉瞬不見,就著熱氣騰騰的餃子,一家人迎來了新春,互道祝福、互道晚安,會開車的劉衛國和李樹才負責把人逐一送回家,整個房間才回到了以往的寧靜。父親已經睡的迷迷糊糊,母親則因為有孕,早早就回臥室睡下了,在迎新的鞭炮聲停歇後,這棟大宅甚至都顯出了點寂寥。
陳遠鳴卻沒有急著睡覺,而是來到了臥房,撥通了那個一晚都沒機會打的電話。
「等得我都快睡著。」幾乎是一秒就接起了電話,听筒里傳來的聲音可毫無睡意。
陳遠鳴挑起了嘴角,「今天沒喝酒?我還以為你撐不到這點兒呢。」
「有老爺子在場,誰敢亂喝酒,勾起老爺子的饞蟲可是大罪。」肖君毅低低的笑了兩聲,「年夜飯都快吃成部隊聚餐了,老爺子訓起人來絕對中氣十足,哪能睡得著……」
「怎麼,挨訓了?」&1t;
「哪能啊,三代里賺錢獨一份,老爺子夸還來不及呢。」聲音頓了一下,帶上了點調侃,「只是老太太催著結婚,簡直到了圍追堵截的地步。」
新年聚會又怎麼可能避得開這種話題,就連陳遠鳴上輩子也是被逼過婚的,當然懂得這種情況的尷尬。然而此時此刻,他心中並無半點憂慮,「那肖少是準備打持久戰了?」&1t;^
果真,對面傳來一陣輕笑,「有小叔那個老前輩,躲幾年還是能行的。再把工作量一擺,老太太心疼還來不及,哪還有心思折騰我。這就是事業有成的好處,總不能跟二孬那貨一樣當家庭煮夫。」&1t;
陳遠鳴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一點,「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哈?」
「這叫戰略戰術。」話筒里傳來的聲音又略略低了點,如同是耳語一般,「不過我可答應老太太了,回頭談朋友要帶回去給她老人家把把關,年後來西山報個道吧。」
話沒有直說,但是帶著一種讓人悸動的甜蜜。陳遠鳴呼出口氣,放松的靠在床頭軟枕上,「听你這音量,不方便說話?」
「嗯,大院里的房間太小,牆壁薄得跟紙似得,再大點聲隔壁估計就要听到了。」肖君毅也不隱瞞,自然而然答道。
「隔壁是伯父伯母?」
「沒錯,另一頭是二哥,說起來當年我還听過他跟二嫂的床腳……」
陳遠鳴輕笑了一聲,「那你怕被別人听牆角嗎?」
肖君毅的聲音斷了一拍,再接上時呼吸都有些紊亂了,「是我想得那個意思?」
「想要嗎?」
「快想瘋了。」
陳遠鳴笑了,若無其事的放緩聲音,「我來說,你來做,留意點,別吵醒了家人。」
再怎麼克制,肖君毅現年也不過24歲,這種給點兒火就能自燃的年齡,能忍著幾天幾個月不吃肉就很艱難了。然而今天,新春第一日,在從小住大的房間里,听著戀人挑逗的聲音,「克制」兩字簡直如烈日下的薄霜,轉眼就消失殆盡。吞了一口唾液,他把手機換到了左手,幾乎瞬間就進入了狀態。
「你現在坐在什麼地方?」
「床上。」
「還穿著睡衣?」
「沒月兌。」
「屋里的暖氣挺不錯?」
「挺好。」
「那還穿著衣服干什麼。」話筒里傳來一聲輕笑,「把扣子解開。」
有點命令式的口吻,肖君毅卻沒有半點猶豫,手指利索的模上紐扣,開始給自己寬衣。電話里的聲音沒有中斷,像是有一道視線在注視著他的動作。
「屋里還是有點涼是吧?冷風一吹,那兩點就該站起來了,小小硬硬的,拿拇指碾一下,像小石子一樣咯手……舌忝一下手指,碾碾它。」
肖君毅無法控制的停下解著紐扣的手,敞露在外的胸膛本該感到一絲冷意,但是熱情讓他的血液翻涌,早就忘記了室溫,輕輕吮了一下拇指,他讓指月復碾過那細小的突起。
「有點濕潤對嗎?就像我在舌忝它……用舌尖,用牙齒,讓它變得更硬,更挺……」
肖君毅呼出了口氣,他們常玩的把戲之一,耳邊的聲音讓他產生了一絲錯覺,像是戀人真的就在自己身側,親吻他的身體。
「……然後我會慢慢向下,用舌頭劃過胸膛的輪廓,停在第一塊月復肌上,再往左一點就是你的敏感帶了,用指甲輕輕劃一下。如果是我的話,會用牙齒在那里蓋個戳……」
指甲劃過肌膚,留下一道淺紅的印痕,像是被某人輕輕啃噬。肖君毅眯起了眼楮,睡褲下的物件已經膨脹勃|發,極度渴望著撫慰。但是電話里的聲音沒有那麼直接,反而像是在做某種模擬游戲,一寸寸的描述他的動作,品味他的身軀,手指不知被潤濕了多少次,跟汗液混在一起,胸月復間一片濕滑。直到這時,命令才緩緩滑向下|月復。
「睡褲被打濕了嗎?」听筒里的聲音飽含著情|欲。
肖君毅吞了口唾液,壓住了咽喉中的干澀,「你倒能忍住……」
「美味值得人花時間……」輕笑從鼻腔中溢出,听起來跟**無二,「把手伸進去吧,別月兌褲子……模到根部了嗎?一點點往上,用指肚壓住突起的筋稜,你那根夠長,頭部會乖乖露出褲腰,抵在下月復……」
視線和動作一起凝在那處,肖君毅壓抑的喘了一聲,「這條褲子,不夠緊……」
「松緊帶勒不住嗎……」愛語中帶上了若有若無的喘息,「但是它會卡在冠溝,棉質很柔軟不是嗎?跟手模起來不太一樣,更癢,更磨人……」
「操……」肖君毅手上的動作突然粗暴了起來,這種隔靴搔癢簡直能把人逼瘋。
听到了對方急促的呼吸聲,陳遠鳴的心跳以及手上的動作也加速了幾分。
「我在你身邊,會把兩根擠在一起,用手指蹭過端頭,流出的液體黏得滿手都是,分不出是誰的……手開始變滑,力氣就更大,把頭埋在你耳邊,熱熱的吐息全部噴在耳廓之內……」
肖君毅知道自己拿的是一部電話,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死物,但是這時他的耳垂都開始發熱,似乎真的有人在他耳邊喘息吐氣。
「有一點漏過的液體會滴下來,斷斷續續的,垂在起伏的月復肌上,這可有點浪費,再貼的緊些,讓端頭被那點液體浸濕。」
隨著這話,手中的器物真的微微抽搐了一下,垂下一點透明的前列|腺|液,像是在饑|渴的哭泣。喉頭一動,肖君毅徹底閉上了眼楮,不再目視手上的動作。屏蔽了視覺,听覺就越發敏銳,他能听出話筒里傳來的聲音越來越粗重,甚至都有了絲沙啞的味道。
「想說話嗎?別忘了你家人就在隔壁……我們的動作會更安靜一些,但是粗暴用力,胯骨摩擦在一起簡直隱隱發痛。我們會接吻,把彼此的喘息吞進肚里,會用牙齒咬著嘴唇,會把舌頭伸進咽喉,會用盡一切辦法讓它更加安靜……」
肖君毅發出了一聲短促的輕喘,牙齒狠狠咬進了下唇,接吻的**如此強烈,逼得他口干舌燥。
「快到了嗎?我能感到它在抽動……你身上的肌肉開始繃緊,腰夸月越發用力,然後……」
一聲悠長且滿足的喘息……
肖君毅腦中一炸,射了出來。
這一刻,兩人都沒能說出話,話筒里交纏著彼此的喘息,像是他們跨過了千里距離,真正待在一起。
一點汗水順著額角滑落。肖君毅長長喘了口氣。
「爽嗎?」對面傳來了聲略帶戲謔的問候。
「更欲|求不滿了……」肖君毅把手從褲襠里抽出來,用掌心擦去濺在胸月復處的濁白液體。但是不能否認,這種玩法爽極了。
對面傳來一聲輕笑,「怎麼樣,我是今年第一個跟你做|愛的人吧……」
頓時想起了去年那通電話,肖君毅嗤笑出聲,「加把力,把一整年的份都佔了吧。」
「可以考慮。」
雖然是調笑,但是兩人心中卻不僅僅只有欲|念,這一年來的變化,對他們而言也太過劇烈,美好的讓人沉迷。收攏心底的情緒,肖君毅輕輕吻了一下話筒。
「新春快樂。」
對面的聲音如同他一樣認真溫柔。
「有你在的話,我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