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一刻蘇煙的身子就被男人再次摟進了懷中。
男人的身上是很好聞的檀香味,這讓蘇煙聯想到了廟宇中的裊裊煙霧以及那些和尚們悲憫的吟唱聲。她燥亂的月復部一肅,竟是有片刻的清明。
「你快離開吧!」男人將蘇煙放到門口,「這里是靠實力來說話的。」
沒有實力,你就是再悲催再無助,也寸步難行!
明明男人這時勸勉的話,蘇煙卻听出了一種嘲諷意味。
男人是覺得她沒有本事只在這里靠眼里耍柔弱嗎?
媽蛋要有本事她還處心積慮要那狗屁天地陰陽法做什麼!
蘇煙今天是討不得好了,可她又不甘心這樣離開,咚咚咚的下了幾個樓梯,蘇煙的腳步停頓,要不要找個地方躲起來,等男人離開後再進去試試!
不過想到剛剛那些箭羽,她莫說是躲開,在箭羽的勁風逼迫下她連動一下都不行。
就算男人離開了,這些箭羽她也無法解決。
處心積慮的進入這禁地,本以為能夠進來就成功了百分之八十,沒想到連百分之一都沒有。
蘇煙的沮喪與挫敗感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最最令她心中挫敗的是,她搞死了一個男人。
一個活生生的男人啊!
要知道她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殺過半只雞,更別說是個活生生的人。
那只站了泥土僵硬又冰冷的手仿似又出現在了眼前,蘇煙打了一個寒顫,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快步朝樓下走去。
一臉沮喪的蘇煙待發覺出了八寶閣的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朝埋了那個悲催男的樹林方向走的時候已經晚了。
腳下一歪,重心不穩的蘇煙頓時摔了個狗啃屎,悲了個催的蘇煙兩手扒拉著泥土欲哭無淚之時,一根樹枝嗖的一下頂在了自己肩膀上面散了頭發的地面。
兩指長一指粗的樹枝直沒地面,自己的幾縷頭發也被樹枝刺了中,因為樹枝沒入地面,蘇煙的頭皮就被頭發扯的絲絲作疼。
頭皮發痛的蘇煙渾身直冒冷汗,若是剛剛自己沒有跌倒,這小截樹枝插的地方應該是自己的身體……
危機感十足的蘇煙頭還沒有回轉,身子就已經朝一邊滾去,那被樹枝插中的頭發也被啪啪啪的扯斷了。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禁地!」
身後傳來凌厲的聲音。
蘇煙扭頭。
身後的男人披散的墨發飛揚,劍眉下的鳳眼上揚,眸似點漆般的灼人心神。
背著光的他站在蘇煙的眼前看起來氣宇軒昂。
蘇煙一驚,目光隨即落在了男人的衣服上,以及衣服遮不住的脖頸處。
這衣服穿在男人的身上有些小,不,應該說是太小,那衣帶剛好能系住。繃緊在男人身上的衣服就像一件健美衣將男人有型結實的胸膛完美的線路,男人貌似只穿了一件袍子,他的兩腿光溜溜的,蘇煙的角度可以瞅到男人腿上的那些腿毛……
男人的脖頸處是一些紅紅紫紫的草莓印記。
後知後覺的,蘇煙發覺男人的臉有點面熟,男人的這件青袍也有點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