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清醒的時候男人已經不在。
她的衣服整齊完好的穿在身上,不過衣服明顯不是自己的。
而且她並非是在懸崖底部的山谷里,而是在,在一個茅草屋里。
四周的陳設簡陋,除了她躺的這張床屋子里就僅只有一張破舊的木頭桌子和兩張椅子。
大腦一瞬間空白,不過馬上那些記憶就全部涌入腦海。
蘇煙依稀記得自己疼的好似沒有了希望,她記得自己用頭去撞石頭,可是,可是現在是哪里?
難不成自己死了又穿越了?
不可能的事情,一次是奇跡,奇跡不會發生第二次。
估計是男人帶自己來到這個茅草屋的。
蘇煙手托著床坐起身子。
的疼痛毫無預兆的傳來,疼的蘇煙一個激靈差點又倒在床上。
三次了。
和男人做/了三次。
每一次完了之後下面都會疼痛難受。
第一次是她的初次,難受是正常的,可這第二次第三次都是這般,使得蘇煙對男人的那根器具就有了深深的恐懼。
這也讓蘇煙有了經驗,以後要是找個伴侶,絕對要事先檢查,那玩意兒大了的統統不要……
唉,心底無聲嘆氣,有**心經這玩意兒烙在自己身上,找伴侶的事還是靠邊站吧。
蘇煙起身下地,雙腿落地後竟反射性的打顫發軟,那一處更是疼的令蘇煙倒吸一口冷氣,分明就是使用過度身體才會如此抗議。
扶著床沿的蘇煙又快速的查勘了一遍身體,丹田里的玄氣並沒有增多,她依舊是玄境初期的級別。
那就是說這一次XXOO是白干了?
唉,吸了男人的玄氣蘇煙很內疚,這次沒有吸到蘇煙又恨恨咬牙。
她依稀記得那人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樣,口中更是嫌棄般的在喊她小蕩/婦。
媽蛋嫌棄她是蕩/婦還要和她干,早知道從一開始她就該讓**心經發威把他吸成人渣!
地上走了幾步的蘇煙身子一歪,她忙伸手扶住桌子,結果破爛的桌子經不起她這全力一托呼啦一下碎在了地上。
這,這也太坑了吧,瞅著地上的碎木頭,蘇煙半晌方反應過來,自己如今算是個玄境期的武者,這全力一托無知無覺的就將玄氣運了上。
門在下一刻吱呀一聲打開,一個三十多歲的穿著粗布衣服的男人進來,咧嘴朝女敕末笑,「姑娘醒了啊?」
男人一看就是個老實的莊稼漢子,這桌子肯定是他僅有的財產,面對男人憨憨的笑,蘇煙就有些訕訕的,「對不起啊,你的桌子被我弄碎了。」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模自己的荷包,「實在是抱歉,我,我賠給你。」
「不用,不用!」莊稼漢子忙擺手,「你師兄已經給我留了錢,足夠我一輩子花了。」
「師兄?」蘇煙疑惑,自己的師兄太多了,是哪一個?不對,怎麼會是師兄,應該是那個男人才是吧。
「是啊,就是你師兄,穿著一身黑衣,長的很英俊的男人啊,那麼俊,我還以為是神仙呢。」
莊稼漢子望自己的目光明顯是一副能成為仙人的小師妹你沾了好大便宜的樣子,蘇煙忙打斷莊稼漢子的話,「他,我師兄他現在哪里去了?」
~~~~~~~~~~~~~~~~~
終于恢復正常了,祝賀一下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