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泛洲老家,我母親去世了。」客棧里的人多且雜,蘇煙本不想說出自己的目的地,可是心里那一刻卻不知如何想的,竟老老實實的回答了眼前的人。她其實說了一點謊,她的母親早就過世了,不過這都不是事兒,她總不能把自己那敏感的身份告訴眼前的人!
說話的蘇煙眼眶微紅,聲音也帶了急躁之意,這倒不是裝的,只不過她不是為了那個未曾謀面的死去的娘,她是為了唯一的弟弟。
「你覺得誰上路會牽一匹多余的馬!」青袍男子身後有個女子走了出來,清脆的聲音咄咄逼人,「想和我師兄搭訕也不用這般。」
「師妹,不許這般說話。」青袍男子就是呵斥的聲音也是溫柔無比,這般說完之後,他這才又抬眼打量蘇煙,他的目光在蘇煙的衣服上微微一頓,這才緩緩道,「可以借你一匹。」
一听這話,他身邊的師妹很不爽的跺腳,一邊恨恨的剜眼蘇煙,一邊對自家師兄道,「師兄,這種人怎麼能相信?我們有要事在身,你總不能一直消耗玄氣來御劍飛行。」
「無妨,她是我的故人。」青袍男人說罷吩咐身後的師弟去牽自己的馬兒。
蘇煙掉在半空的心緩緩的落在了原地,心中的漣漪一圈圈的蕩漾。
他剛剛說︰她是我的故人。
他是這樣想的嗎?
上次騙了他,他一定已經知曉她不是正天門的人了,此刻他不僅沒有戳穿她,不僅沒有追究她,他竟還為她爭辯,他說︰她是我的故人……
他是正天門的天之驕子楚不驚,而她卻是被正義人士欲除之而後快的邪教之徒,她更是一個隨時都會發/情的蕩/婦……
心底的悲喜如浪如潮,可蘇煙面上卻一直保持著微微的笑容,她听到自己感激不盡的聲音,「謝謝你。」
一同走出客棧,他接過師弟遞來的馬兒韁繩,並將這韁繩遞給蘇煙,溫和回,「不客氣。」
上馬的動作,在蘇煙看來極其簡單的事情,她以為自己能很利索很瀟灑的完成,可下一刻她的腳蹬了個空拉著韁繩朝地上摔去。
「你不會騎馬?」一只大手及時的扶住了蘇煙,令她不至于在眾目睽睽之下摔個狗吃屎。
對上他的視線,蘇煙的臉瞬間通紅。
她有在電視上看過那些人很瀟灑利索的上馬下馬,她也見過這個時代的眾人們騎馬如騎自行車一般隨意,她以為這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可沒想到光上馬就讓她差點沒吃個大虧。
不過這馬好不容易弄到手了,煮熟的鴨子可不能飛掉,所以蘇煙忙搖頭回應他的問話,「我會,我會!」
那倉惶的模樣就好似生怕青袍主人會把馬兒收回一般。
「會騎馬的人連上馬都不會,今日倒是見識了!」青袍男子身後的師妹著實看不起蘇煙這副模樣,她一臉嘲諷的輕哼。這話使得眾人都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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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小白上班的地方了,嗷嗷,他周末也得加班,還加班到深夜,公司離住所太遠,小白晚上回不去,紅顏一個人晚上也不敢在家呆,干脆就來小白上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