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那涼絲絲的感覺令她不滿的嘟囔了兩聲,翻身繼續陷入昏睡。g
很累很累,驚天一劍耗盡了她的玄氣,這兩天又和楚不驚一直在斗智斗勇,人不放松的時候對自身乏累還沒什麼感覺,一旦放松了,乏累就會如潮水一般瞬間將一切神志淹沒。
而蘇煙,現下就是這種情況。
給女人的上了藥,又細細的打量著女人的那一處,粉粉的花朵中央是晶瑩的汁液,他的手指沾了止痛生肌的藥膏細細的涂抹在女人的里面,手指上的那種緊致感令他有些心猿意馬,而且眼前的景象太過美好,令他口干舌燥,有種想上前去嘗嘗眼前花朵味道的沖動。
不行啊不行,他堂堂男子漢,腫麼能那個啥啥啥呢……
可是,看起來好美味的樣子……
楚不驚還在各種糾結猶豫,女人翻了一個身,白女敕女敕的小腳一蹬就踹到了他躲閃不及的臉上!
長夜漫漫無心睡啊,摟著女人在懷的楚不驚干脆在女人各個地方模模捏捏,研究了個透徹,這才有些心滿意足的合上了眼楮。
蘇煙醒來的時候,看到和自己鼻子貼著鼻子臉對著臉的楚不驚,心里已經淡定了。
把腿從楚不驚的腰上抬下,被子里的手把楚不驚的第三條腿松開,她雖然對自己這種作為很是風中凌亂,不過在和楚不驚的對踫中,她的心理已經足夠強大,就算心中有千萬只草泥馬在蹦騰嘶吼,面上也能堆徹出漢紙一般的灑月兌表情。
抓著楚不驚第三條腿的手上木有粘液,看來只是肢體接觸。蘇煙兀自鎮定的在心中總結,一邊用那手去掰楚不驚抓在她饅頭上的五指。
不過下一刻,她的渾身一涼,然後身子就閃電般的朝床對面的牆壁撞去。
這速度太快……
快的令蘇煙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然後下一刻,她的身體在飛速前進中驀然停頓撞上了一堵肉牆,半空的身體也被一雙手抱了住。
「沒事吧?」頭頂是楚不驚,他的身後緊靠著牆壁,估計他再慢一瞬,女人就和這牆踫撞出火花了……
蘇煙盯著頭頂的男人,他的臉上沒有表情,他的聲音有些啞,不過剛睡醒的人說話都這樣。
他的雙手托著她的脊背和臀/部,因為她光溜溜的,而且剛出被窩身上涼颼颼的,所以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那兩緊貼的地方無比的濕膩膩。
楚不驚,他掌心里好似出汗了。
是做了噩夢嚇的?所以才會用玄氣把她給掃開吧。
心中不知為何就嘆了口氣,她垂眉,輕聲回答,「我沒事,你把我放下吧。」
「嗯!」楚不驚應了一聲,身體有些僵硬的他將蘇煙放在桌旁的衣服前,「你的衣服都在這里,你,你那個地方還難受嗎?要不要再抹點藥膏。」
本來還極其淡定的蘇煙一听這話,臉就嗖的一下躥紅,楚不驚這樣說,難不成昨晚上他就給自己那里上了一次藥?嗷嗚她怎麼睡的這麼死什麼都不知道?
算了算了不要想,一想就想撞牆,還是繼續的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嗯,對的,她絕對的絕對什麼都不知道,所以雖然臉上很紅,蘇煙卻非常之淡定的抱了自己的衣服去床邊,然後背對著楚不驚手腳麻利的穿著自己的衣服,「謝謝楚師兄,我今天好了。」
有了先前那麼一出,雖然是坦誠相對,但兩人都沒有旖旎情緒。
等蘇煙穿好轉身的時候,楚不驚也已穿好了衣服。
蘇煙穿了一身短打,今天要去八寶閣,只不定會遇到什麼事,這樣穿著比較利索,楚不驚卻是一貫的長袍,發覺楚不驚好似從來沒穿過發的短打,不過不管怎麼樣還是穿了衣服看著順眼啊,屋子里也沒有剛剛那麼壓抑,蘇煙心中松了一口氣,就對楚不驚道,「楚師兄,我先回去洗漱了,一會在哪里集合啊?」
「嗯,去吧,一會我帶你去集合。」察覺不到蘇煙臉上的異樣,楚不驚有心想解釋剛剛的事,可又不知從何說起,一直等到女人出了門,他才後知後覺的想起,女人好似都沒關注過他給她四處上藥的事,難不成,笨笨的女人沒听出他的話外之音?
唉,女人二呼呼的,真令他煩惱。
蘇煙洗臉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臉上脖子上的那些印痕竟然在一夜之間消失的一干二淨了,不用想也知道是楚不驚的杰作。
這廝估計是怕她面皮薄受不了大眾的詫異目光。
不過馬上她就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楚不驚這廝抹在她臉上的藥和四處的藥是同一種嗎?
這廝該不會涂完她的私/處又抹她的臉吧?
這個問題延伸的各種思緒就是這些日子她和那廝各種無節操的行為……
孤男寡女果/男果/女共處一室,這在現代都是一個值得說叨的事情,何況是在古代。
她能保持淡定是因為她在裝,她內心已經各種崩潰各種心碎了,可是楚不驚呢,那廝腫麼就能那麼淡定?換一方面來說,為什麼那廝能淡定且從容的做這種無節操無下限的事呢?
本在扎頭發的她,梳子自青絲滑落,然後就望著鏡子里這張陌生而又熟悉的容顏發怔。
他說她是他的女人。
可他不知道,一切都是在建立在謊言之上的。
她根本沒有救他,那是屬于她的雷劫,她躲都躲不開的,她也不叫蘇茵,她的名字是蘇煙,是那個讓他咬牙切齒恨不得碎尸萬段的女人……
謊言堆徹的華麗,再美也是幻境。
「茵茵,走了!」門在這時被推開,楚不驚修長的身子斜斜倚在門框上。
手中的梳子一松就落在了地上,蘇煙也顧不得那茵茵兩字有多令她發毛,忙彎腰去撿梳子,一邊應聲道,「嗯嗯,等我馬上將頭梳好。」
楚不驚沒有答話,他盯著蘇煙的一舉一動,盯著她對著鏡子一臉吃力的梳著她那長長的烏黑烏黑的發絲。
感覺到楚不驚的目光,蘇煙歪頭,單鳳眼斜睨了楚不驚一眼,這才又繼續綁著自己的頭發,「楚師兄看我做什麼?」
「你不會梳自己的頭發。」楚不驚嘴角微彎,其實他真正要說的是︰看吧,說你笨你還不承認,你說你連自己的頭發都梳的那麼吃力你能不笨?
不過他好歹將實話咽了回去。女人雖然炸毛時更好看,不過時不時的還得幫她捋捋毛,就像小黑。
兩人直接是去岳陽谷外的方向,蘇煙的手被楚不驚緊緊拉著,大概是有她拖累,楚不驚的腳步變得有點慢,剛好能與她同步。
不過兩個人一開始都沒有說話。
蘇煙覺得自己今天有點小憂郁,憂郁的時候她就很煩躁,很想立刻馬上和楚不驚把扳指拿回來然後遠離正天門。
其實她也有那麼一點小激動,因為她想把那本天地陰陽法拿到手。
在快要走出岳陽谷時,楚不驚瞟了眼身側明顯魂游天外的女人,低聲道,「每個進入八寶閣的新人都可以在八寶閣里選一樣力所能及的東西,功法、丹藥、兵器,八寶閣里應有盡有。」
「哦哦!」一提這個,蘇煙的眼楮立馬閃亮閃亮,目光也移到了楚不驚的身上,「楚師兄,里面什麼東西都可以拿出來?」
「嗯!」剛剛還被霧霾籠罩的女人瞬間就好似被陽光照射一般鮮活亮麗,楚不驚的唇微微彎起,「你想要什麼?」
實在是楚不驚這聲音,低而沉,清而徹,如如冰玉相擊,如絲竹繞梁,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少了疏離少了冷漠,清雅中多了幾許痴纏,被這樣的眼楮望著,耳邊又有這般聲音蠱惑,蘇煙大腦當機一下,幾乎是想也不想的月兌口而出,「我想要天地陰陽法!」
「不行!」楚不驚的身上瞬間威氣四溢,頭微微一揚的他,瞬間猶如天際之外的神祗,高貴不凡之余讓人心生顫動。
本還對楚不驚有那麼一刻花痴的蘇煙下一瞬就被楚不驚這威嚴嚇的瑟瑟低下了頭,同時還在心里啪啪打了兩巴掌自己,剛剛那一瞬她真是嘴賤啊嘴賤,不過她覺得自己貌似是被男瑟佑/惑才導致的。
感覺到手中的小手明顯一顫,楚不驚就頓了頓,語氣雖然緩和了許多,卻依舊冷硬不容置疑,「你拿不到天地陰陽法,也不能去拿!」
明明知道楚不驚這種人,你無賴無恥的時候他比你更無賴無恥,你強硬的時候他會比你更強硬,和這種人交鋒是百戰百敗的,蘇煙還是忍不住的反駁道,「為什麼不能,只有天地陰陽法才適合我,楚師兄,你不是我本人,你不能為我做決定。」
「我是你男人!」
蘇煙挑眉,生生將一口郁氣忍住,「你就說為什麼吧,你要是能說服我,能找到更加適合我體質的功法,我可以不考慮。」
「沒有為什麼,你也沒有選擇權,不行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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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賞的加更貌似有一萬一千字了差不多,嗯,紅顏會在這幾天給大家加,晚上說不定會再加一更……
這兩天一直是歡樂的調調,悶騷與二貨的互調,不過接下來估計又得進入緊張狀態了,話說很奇怪,貌似只有在各種緊張的時候才能把留言黨給炸出來,難道大家不喜歡這種歡樂的調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