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在下一刻被楚不驚捏住,大概是沒有尋到所謂的月事帶,他的手指月復在那一處滑溜了一圈懲罰般的狠狠捏了她一下。
蘇煙那痛叫的聲音在看到不遠處那兩女子時生生憋在了嘴里。
垂頭去抓楚不驚那只作亂的手的她這才發覺,自己的衣服系帶全開……
要是能有一口狗血,蘇煙一定會全數噴在楚不驚的臉上,她竟然被這廝擺了一道,他剛剛那般揉著她的肚月復,原來就是要卸去她的防備在她昏昏欲睡之際解了她的衣裳!
嗚呼,她也真是太大意了,在一只大灰狼的面前睡覺……
而且這只大灰狼此刻低頭用下巴撩開她的衣服,隔著薄薄的里衣直接叼起了她的一顆桑葚!
蘇煙嘶的抽了一口冷氣,伸手就抓住楚不驚的衣襟,那衣襟被她這般心慌一下用力一扯就嗤啦一聲被扯下了衣襟的金色衣緣!
狠狠的吸了一口桑葚旁邊那散發著馨香的乳/肉,楚不驚抬頭似笑非笑的盯著蘇煙,用傳言磁沉道,「原來茵茵這般迫不及待啊!」
那廂兩姐妹本來已經走近快且再走幾步就會遠離花樹朝另一條小徑走去,結果啪的一聲清脆響聲!
那叫房錦繯的被房錦華一巴掌拍的到在了花樹旁邊的青石板上,離楚不驚的紅毯距離不到三尺,蘇煙甚至覺得自己的腳丫子房錦繯伸手就可以探到。
這一巴掌只把蘇煙的心也給弄的一顫。
偏偏楚不驚似沒有意識到危機,那在她腿/根的手手指在那一瞬進入她的甬/道!
蘇煙的臉漲得通紅通紅,死死咬著牙齒的她雙眼淚汪汪的瞅著楚不驚,那滾動的淚珠子似會在下一刻滑落一般,極為惹人憐惜。
而此刻,她身上的衣服在楚不驚揮手間碎成渣渣,一絲/不掛的她小小的身體縮成一團貼在楚不驚的身側,又是緊張又是害怕的她身體緊繃著將頭埋在楚不驚的胸口,就好似她正赤/果果的被別人瞅著,只有緊貼著楚不驚,讓楚不驚擋在自己身前,她才不會被人看到一般。
楚不驚並沒有繼續動作,他的手指在女人的身體里停了停,然後才緩緩的,深深淺淺的游/動,他的另一手則抓住女人的胸前雪峰揉/捏……」將房錦繯一巴掌拍在地上,房錦華斜眼瞅著房錦繯那腫的高高的面頰冷笑,不待房錦繯質問,她已率先道,「不要叫我妹妹!我何時是你的妹妹!
房錦華這一掌分明是用了玄氣,房錦繯頭暈眼花之余只覺得臉上疼痛的快要麻木,定了定神之後,伏在地上的她抬頭望房錦華,神情淡淡的,也無憤怒也無悲傷,「大小姐!」
聞言的房錦華下巴一抬,一臉趾高氣揚,「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人前那是給你面子,你可別頭腦漿糊就不知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多謝大小姐!」這一掌令房錦繯半晌都覺得眼前是一片昏黑,房錦繯的身影更是如一個黑影般在眼前晃,她伸手捂住自己那腫的好後的臉頰,一邊強撐著恢復著意識,好讓自己不至于暈過去。
而此刻的蘇煙,在短暫的慌促之後,楚不驚的撩撥使得酥酥麻麻的塊感如潮水一般吞噬著她。
緊緊抿著唇的她覺得自己好似只要張口就會有呻/吟之聲泄出,她哀乞的眼神被楚不驚徹底的無視,眼瞅著那兩姐妹離自己如此之近,甚至在房錦華抬眼之時,蘇煙都覺得這女人已經看到了自己……
她很羞憤,她很氣怒!
可是羞憤氣怒之余,也不知是被楚不驚撩撥的,還是**心經的緣故,心底竟然蠢蠢欲動的,無比興奮……
這種異樣的興奮令她自己更加羞赫,只恨不得一下子去撞個牆暈過去萬事大吉。
女人的呼吸越來越亂了,楚不驚的眸光加深,唇角微揚,他最討厭女人一副無所謂一副平靜淡定的模樣,無聲溢笑的他下一刻將軟成一團的女人放平在紅毯之上。
他的手並沒有從女人的身體里拿出,跪坐在地的他含著笑居高臨下的瞅著女人臉上那在**中掙扎的神情,瞅著女人這炫白細膩的肌膚,瞅著女人在他手指的快慢速度下扭/動身體。
明明她的腰都在抬起尋求並貼近他的手指,可她的唇還抿的那麼緊……
他的眸光沉了沉,這口是心非的女人!
低頭,他的唇吻上她的唇瓣,將那死死咬著的唇緩緩的撬開,然後抽離,沿著她的鼻尖往上,他的手抬起她的頭,帶了汁液/的舌尖舌忝/抵她的耳珠,溫熱的唇將她耳珠徹底含住,然後在她身體輕顫間,在她的耳眼里舌忝/弄了幾下。
一連串的呻/吟聲在出口之際被生生的憋了住,也或許是因為這種發作不得的欲,蘇煙的身體顫的更加厲害,那一處更是濕軟成一團。
「我和你說了什麼,那女人過來你要想辦法為難她,告訴她我的身份好讓她知難而退,可你呢,你是怎麼做的?」
「是我錯了!」
房錦繯的認錯並沒有令房錦華適可而止,不過她這聲音冷淡,實在沒有一點認錯悔過的態度,反而還給人一種敷衍了事之感。
聞言的房錦華抬腳踹了踹房錦繯的腳腕,「起來,裝什麼柔弱,你母親爬上我父親床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提起這個話頭,本來只想諷刺一下房錦繯的房錦華眼中無法自制的迸裂出怨恨之意,房錦繯母女就是她和母親的一個傷口,偏這個傷口無論如何也無法愈合,「做了一個卑賤的庶女,你就要有顆堅強的心,這般就裝柔弱,真真是小姐身子丫鬟命啊呵呵!」又踹了幾腳房錦繯的腿,房錦華這才像是出了口氣般,胸口不再大起大伏,她退了一步一臉嫌惡的瞅著房錦繯。
地上的房錦繯並不曾做聲,她甚至連緊抿嘴唇的動作都不曾有,垂著頭的她雙手撐地爬起身子,然後像往常一般跪在房錦華的面前,說著那自小就在重復的話,「是我錯了,小姐別生氣!」
此刻的蘇煙雙眼已然迷離。
姐妹倆的對話她听的真真切切,抬眼就能將房錦華臉上那猙獰的表情看的清楚,她有心想去關注姐妹兩的動態,然而只要眼楮往那一瞅,楚不驚的攻勢就會更加猛烈。
于是到最後,身體先她的意識棄械投降,腰肢扭/動著吞噬楚不驚的那根手指,身體則上弓著往楚不驚的嘴中送著自己的雪峰。
「想要嗎?」楚不驚一手把玩女人雪峰,唇將女人的桑葚放開,抬眼瞅著欲眼迷離的女人。
蘇煙搖頭,無助的搖頭。
灰白的長發不知何時已被楚不驚打散,懸在空中的頭搖晃之余,那長長的發便隨之一浪浪的擺動!
瞅到女人灰白的發,楚不驚的目光沉了沉,他的唇踫了踫女人那挺立的桑葚,低啞道,「為什麼不願,嗯?」
低沉溫柔的聲音似能能蠱惑人心。
「唔,不要,不驚,她們會听到……」蘇煙嗚咽著呢喃,話一落,驀然發覺自己竟是忍不住發出了聲音,忙驚慌著瞅向那倆姐妹,發覺她們臉上並無異色,這才反應過來,楚不驚的玄氣罩連罩里人的聲音也與外界隔絕。
虧的她忍了這麼久,忍的她都快把牙齒要碎了。
楚不驚這廝一開始用傳音方式與她說話,分明是在誤導她……
本紛紛不已的她下一刻在楚不驚的手指下再次嗚咽一聲,她雙手胡亂抱住楚不驚的脖子,難耐扭/動之余卻還是喃喃道,「不驚,不能,萬一,萬一頭發……」
她的聲音被楚不驚吻了住,他溫柔的在她的唇瓣上打轉,似想用這種方式來打消她的不安,「房老說只要再做一次,你的頭發就能恢復了,乖,別害怕,不要試圖抵擋,跟著你的感覺走……」
話畢,他抬起她的一條腿,將那口水泛濫的小不驚緩緩姬向女人的/桃源……
因為是房老這般說,所以他今天才這般迫不及待的想與她魚水之歡嗎?
房老是知道她身上有**心經的功法,房老肯定不會害楚不驚,把楚不驚送上門來讓她吸食,他既然這樣說那也就意味著她的**心經不會對楚不驚再造成傷害!
蘇煙的思緒來不及飄飛,就被突然擠入的炙熱激的渾身一顫,張口便是低低的一連串嚶/嚀之聲。
楚不驚並沒有給蘇煙半點反抗猶豫的時間,在小不驚入之後,他稍稍停頓了一下,在女人的聲音中開始迅猛且強勢的撞擊。
一下又一下,似要將女人撞飛在半空一般,若非他的手抓著女人的腿,估計女人早已被撞出了玄氣罩。
而那廂的那對姐妹,依舊在對峙著,也不知房錦繯又說了句什麼,房錦華伸手又是一個巴掌落在房錦繯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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