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悠悠飄墜的降落傘,我站在樹丫上陷入沉思之中︰龍哥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能調動軍機?
那降落傘飄忽了一陣,終于墜入不遠處的叢林中,我們真想馬上過去瞧瞧到底空降了什麼東西,我想應該不是核彈頭吧。羋曉
望著樹底下徘徊的鱷魚,我們一個個皺緊了眉頭,這東西老是呆在這里不動,難道我們要在樹上呆一輩子。
我端起了槍,對著鱷魚進行點射,目標是鱷魚的眼楮,只有這里最薄弱,子彈可以貫穿整個腦部,我連開十槍,擊斃了十頭鱷魚,鮮血從彈孔汩汩而出,濃烈的血腥味刺激了它的同類,刺激了它們饑餓的胃,它們紛紛撲向死去的同類,大肆地吞食著,貪婪而你搶我奪。
如果人類陷于空前的饑餓,會吃同類嗎?難道寧死不食?浪費自己大好的血肉?我,如何抉擇?用雷鋒精神來回答︰我寧願餓死,讓肉t 供別人吃食。但我現在處于暗無天日的h i社會,我的回答是︰弱肉強食,食盡可以吃的一切,管它風風波b 多少年。
這些鱷魚終于吃飽了,飛速地往不遠處的小河爬去,終于送走了這些大吃大喝的貪婪分子,我們自由了,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剛溜下樹,曾權已經朝降落傘的落腳處飛奔而去,我大叫︰「不要把腰上的白粉弄丟了。」
這一句引起了大家伙的關注,紛紛朝腰間模去,只見小魚兒大叫︰「大哥,我的白粉丟了。」
我嘆了一口氣,說︰「算了,不用找了,我的也丟了。」向降落傘落點處而去。
李安和阿飛及小寶也飛快地從樹上一溜而下,緊跟在我的後面。
跑得太快了,一叢荊棘絆倒了我,我腿一軟,栽了下去,磕得我的膝蓋生疼生疼,李安搶先一步,拉起了我,問︰「大哥,怎麼樣?」我吸了一口涼氣,搖了搖頭,一跛一跛地往前走。
曾權已找到了降落傘,正手忙腳亂地打開那個大箱子。我們圍了過去。
這是一個木箱子,不知道是用什麼木料做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曾權掏出瑞士軍刀猛地撬開,映入眼簾的是一袋又一袋的壓縮食糧,大家伙一擁而上,你掙我奪,分了一個精光。
食糧拿光了,露出了一整套的電子設備︰衛星電話、熱成像、夜視鏡、電子地圖及電子導航儀,就是沒有最先進的武器,也沒有鈔票及黃金,龍哥是什麼意思?
我找遍了整個木箱,沒有龍哥的只言片語,難道龍哥以為我們的電子設備摔壞了,怕我們走不出這片叢林?
衛星電話響了,輕脆的聲音,這是木箱里那只電話。我拿起,「喂」了一聲,龍哥的聲音︰「你們害得我好苦,害得我損失了一架價值百萬的飛機,你們趕快回來吧!」
我叫道︰「龍哥,對不起,阮……」電話卻掛了。我一陣驚愕,龍哥永遠是龍哥,藏頭不見尾,言語少而讓人瞎捉磨。
我砸碎了先前那只電話,佩上了這只新的衛星電話,同時把舊的電子設備全砸成粉碎。
李安問我︰「大哥,龍哥說了些什麼?」
我望著遠方迷茫的天空,說︰「要我們趕回去,我們凶多吉少。」
曾權說︰「不如我們在這片地方**,創建根據地,也搞一個**毒品王國,產品直供亞歐美。」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死了這片心吧!」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我低下頭仔細察看電子地圖,重新設定一條路線圖。
李安說︰「不如我們找一條路線直接回國,管他什麼勞子龍哥虎哥。」
「龍哥是金三角的大毒梟,又能調動T國的軍隊,我們無法擺月兌他,也許我們永遠無法擺月兌他了。」我幽幽地說。
「對,我們直接回國,我就不相信龍哥的勢力能滲透偉大的中國大陸,連世紀賊王張子強都被活捉,他一個毒梟的人能在大陸為所欲為?」小寶說道。
「龍哥的精銳殺手,你們見過嗎?」我說,「龍哥,世界上只有美國能奈何他,我們中國奉行的是**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是決不會貿然對付龍哥的。」
李安接上話︰「大哥,照你這麼說,如果龍哥以T軍事長官的名義訪問中國,中國還得以禮相待?」
「對,因為這是他的身份啊。」我說。
「我的天啦,一朝與毒為伍,難道終身就是毒品犯罪分子?」阿飛仰天嘆氣。
「龍哥一定不會有好下場。」我說。的確龍哥死得很慘,T國的一場軍事政變送了他的命,這是很久以後的事。後來美國的中情局也很莫名其妙,死了一位將軍,怎麼金三角的毒梟龍哥也消聲匿跡了?搞了老半天,原來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