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佬的審訊真是雲里霧里,忽東忽西,讓人捉磨不透,但他們運用高科技加某種特制的藥水,勝券在握。羋曉他們想要的結果,一切盡在電腦上。
靜,靜得沉悶。我十分乏力,頭腦沉甸甸的,仿佛有千鈞壓力壓頂,難道是天掉下來了,只有我一個人在扛著。
迷迷糊糊,朦朦朧朧中,幾個美國佬走了進來,拿走了我身上密密麻麻的電子探頭,然後打開了我的手銬,兩人拖起我就走。
當我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沙發上,我的面前坐著一個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金發碧眼,正有滋有味地抽著雪茄煙。
他見我望著他,笑了笑,但很快恢復了冷峻,說︰「年輕人,你終于清醒過來了,我可在這里坐了兩個小時了。」
「你是誰?為什麼要等我?」我十分好奇的問。
「年輕人,你太好奇了,好奇會害死人的。你不要問我是什麼人,只要明白我說的話就可以了。」那人的話語冷冰冰的。
我沉默,定定地望著他。
「你,是我們選中的人才,希望你能加入我們的組織,為世界和平而戰,為世界繁榮昌盛而戰。」
我傻眼了︰「什麼組織?是恐怖組織?」
「不不不,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組織——中情局,年輕人,我熱烈地歡迎你加入。」
「中情局?不不不,我不感興趣,我不背叛我的國家和民族,也不做新時代的漢奸。」我連連搖頭。
「你沒得選擇,你必須加入。」
「你們放了我吧,加入中情局是做特務,抓住是要判刑坐牢的。我沒有那個姿質和潛力,你們放了我吧。」我可憐巴巴地說道。
「你在中國殺了那麼多人,依照中國的法律,你已死了千百回了。如果你不答應,我把你犯下的罪通報給中國警方,讓你有家不能回,只有流浪金三角。」
「法律是講究證據的,你們拿得出證據嗎?過去的種種,我早已毀滅掉了。」我哈哈大笑。
「我們可以復制你犯罪的證據。你要明白,沒有我們中情局辦不到的事。」那人依舊冷峻,依舊抽著雪茄,吞雲吐霧,嗆得我直掉眼淚。
「你不要抽煙好不好?要抽就抽毒品,金三角大把的毒品。」我沒好氣地說。
那人沒有理會我的抗議,說︰「加入我們中情局,為我們效力,是你唯一的選擇。否則,你,還有你的兄弟,統統完蛋!老弟,三思而行。」站起來拍了拍我的肩。
加入中情局?叛國投敵?漢奸?我頭大如鼓。
那人站在了窗邊,背對著我看著外面,我悄悄地站起來,準備撲過去干掉他——這個中情局的高官。
「你不要有所企圖,擒拿格斗,你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還有很多槍口在對著你,子彈可以射穿牆壁命中你。」那人淡淡地說道,好像是輕描淡寫一樣。
我放棄了我的沖動,依舊坐在沙發上,苦苦抉擇。
「我給你十秒的時間,如果你不答應,我們會把情報通告中方。」那人倏地回過頭,一雙鷹眼死死地盯著我。
我觸著他的目光,心內一顫,結結巴巴地說︰「加入,我加入中情局。」
「很好,很好,來人!」那人似乎笑了一下。
立馬有一個美女大兵走了進來,手里捧著平板電腦,放到了我的面前,輕脆的聲音︰「簽上你的大名,按上你的手印,這是電子加入書。」
我望了一眼酥xi ng高song的美國女兵,用食指在屏幕上寫上我的大名「阮成國」,電腦立馬響了起來,提示錯誤,阮成國三字也自動消去。
那人冷冰冰的說︰「寫上你的真名。」
沒有辦法,我只得寫上我最最真實的名字「王立」,但這名字因為我的見義勇為,早在戶藉管理中心改掉了。這一次電腦沒響,我伸出大拇指按上指紋。
目送著電子加入書由女兵捧著出去了,我嘆了一口氣︰又有把柄落入別人之手了。
那個女兵又走了進來,胸前波濤洶涌,把一疊紙質加入書放在我的面前,把筆伸到我面前︰「簽名,按手印!」他***,美國佬竟這樣麻煩。
我仔細看這疊中情局加入書,全是英文,讀得出,但不明白意思,我抬頭看這個女兵,金發碧眼,臉蛋白淨。她朝我笑了笑,說︰「簽吧!朋友。」
我只得簽名按手印。
那人走到我面前,說︰「你不是最優秀的人才,但是我們最需要的。很好,你的選擇是十分正確的,歡迎你的加入,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