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柔打開水灑,調了下溫度,才對著我說道︰「輝哥,可以洗澡了,你準備好了嗎?」
我這時才回過神來,微笑著說︰「早準備好了,就等你啦。睍蓴璩曉」話雖說著,但眼楮卻死死的盯著陳柔那玲瓏有致的曼妙身材,下面的那東西慢慢的起了反應翹了起來。
陳柔不知在搞什麼鬼,本來月兌得光光的,現在穿上了一件低胸吊帶白色小衣,下面則是穿著一條松緊帶的藍色小短褲,兩條白女敕修長的大腿晃得我眼花花的。那如白玉又如霜雪的小腳丫下,踩著一雙紅色小拖鞋。那披肩的秀發也被她盤在頭上,露出雪白如天鵝般的玉頸,那平時經常被秀發蓋著的小巧的耳朵也顯露出來,圓潤的耳垂下,掛著一雙亮晶晶的鑽石耳環,配上那絕美的容貌,顯得特別的美艷與高貴。
陳柔先把我那理著平頭的頭發上用水弄濕,再抹上洗發水,輕輕揉搓起來,我眯著眼楮,狀似一臉享受的樣子,但眼珠子卻死死盯著那近在眼前的起伏的高聳乳峰,陳柔那迷人的體香,不時的刺激著我那漸漸發酵的荷爾蒙。
「哎呀。」陳柔驚呼一聲,原來是不小心上衣濺到水了。那水漬從一小團慢慢的向周圍擴散開來,緊貼在身上,把那豐滿的乳峰的弧形顯露無遺,那突起的,就像那白衣上的一朵花,格外引人注目,我震精了,呼吸都沉重起來,貪婪的盯著膈。
「輝哥,你轉過身去,我給你擦擦背。」陳柔妧媚而風情。
「噢,好的。」我心有不甘,但還是听從陳柔的話,轉過身去。
很快,我拉著陳柔的手,有說有笑的走進了房間。陳柔只是圍著大浴巾,她坐在床上,用一條干毛巾仔細地擦著頭上的濕發蜘。
我按捺不住了,正想行動,卻見陳柔拿出了一個衣袋,有些神秘的對著我說︰「輝哥,你看,我這是什麼東西?」
我笑著一把搶過袋子,說︰「是什麼東西?我看看。」把袋子里的東西一股腦的倒在床上,藍色的空姐制服裝、白色的護士裝,還有紅色的兔子裝等等,看得我目瞪口呆。
我看了好一會兒才張牙舞爪的朝陳柔撲過去︰「你這個***貨,就知道買這些東西嗎?」
陳柔訕訕的笑了笑,摟住撲過來的我有些哀求的說︰「我的好輝哥,我穿給你看看行不行啊?看看我穿上去是不是更性感漂亮了。你好好看看啊,你就行行好吧!」
我看著在那里裝小可憐的陳柔,不禁「噗哧」一笑。陳柔用食指點了點我的額頭,說︰「你呀你,不知道怎麼說你了。好吧,如你所願,不過,你得閉上眼楮,等我穿好了你才能睜開眼楮,要不我就不穿了。」
我舉起手,投降道︰「好好好,我不看,你換吧!」說完面向大牆,閉上眼楮,陳柔這才抖抖嗖嗖的換起了衣服。
陳柔挑了套藍色的空姐制服,穿好後對自己左看看右看看,才滿意的說︰「好了,你可以轉過來看啦!」
我听了這句話,急不可待的轉過身來,眼前的美景讓我不禁呼吸急促起來,兩眼都成紅桃心了。只見陳柔亭亭立立的站著,一頂藍色的帽子把那一頭青絲包裹在里面,身上穿著一件緊身藍色襯衫,把豐滿的***束縛的更突出;胸襟處微微敞開著,一小半的雪白半圓弧線的若隱若現,潔白的玉脖上,打著一條藍色絲巾。
而襯衫的下擺,被陳柔刻意的打起個結,所以露出了那如雪的肌膚下的小巧玲瓏的肚臍眼。則是穿著一條超短藍色緊身迷你裙,而下面就是被黑色絲襪的包裹的修長**,顯得那樣的高挑性感;而在後面,居然別出心裁的開了個桃心小洞,剛好被上那彎曲的溝的弧線,像一個粉女敕多汁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畢竟這不是真正的空姐制服,在設計方面都是突出女人的性感與誘惑,而陳柔無疑就是那個最優秀的扮演者,把女人的嫵媚與性感而又不失端莊的儀態,演示得淋灕盡至。
我不知道原來穿著空姐制服是多麼的誘惑,忍不住悄悄用手握住自己的昂揚之物,更是不堪,眼中充滿濃濃的欲火,只想把陳柔焚燒殆盡。
陳柔兩條修長大腿交叉在一起,把帽子摘下掛在右手食指上,輕輕的轉動著,巧笑嫣然的說︰「怎麼樣,好看嗎?輝哥。」
我吞了吞口水,說︰」好看,太好看了,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啊!好性感啊!如果你真的去做空姐,那飛機都飛不起來了。呵呵!」
陳柔緩緩地踩著貓步,把帽子甩到一邊,來到我面前,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右手食指則是輕輕在我胸膛上劃著一個又一個的圓圈,充滿誘惑的聲音說︰「真的那麼好看嗎?那你有沒有什麼獎勵沒有?嗯?」
我看著挑自己的陳柔,再也忍不住心內燃燒的***,代猛地攔腰抱起陳柔,向大床走去。陳柔被我這麼一抱,「啊」的驚呼一聲,雙手急忙摟住我的脖子。
我把陳柔拋在床上,而陳柔因為橫臥著,那緊身的迷你裙又向上縮了縮,連白色的小內褲都露出了一些,看得我更是興奮不已,他像狼一樣的發出一聲低吼,猛地撲上陳柔那性感誘人的嬌軀。
「噗」,一件藍色襯衣掉了下來,接著,又一條裙子被扔了下去,然後,文胸、內褲,接二連三的散落在床下。而床上的陳柔已然不絲寸縷,被我剝成了小白羊,那沉魚落雁的容顏,高挺的**上,兩顆紅棗在空氣中慢慢硬挺起來,右腿微微弓起,而一只邪惡的大手正在大腿內來回摩挲著,偶爾還劃過那粉女敕的,引得陳柔微微顫抖,圓潤的不禁往上挺了挺,好像在渴望著什麼。
而陳柔已經是媚眼如絲、滿臉潮紅,那潔白如玉的身子已經慢慢地成為粉色,這是她動情的表現。她微微嬌喘著,抱著埋在她吸吮的我的頭,有些迷亂的說︰「嗯……輝哥,別……別吸了,來吧,……快來吧,我受不了了……」
……
我昏昏沉沉進入了夢鄉,是盡情歡愉過後的夢鄉,我仿佛看見一縷夕陽照耀著大地,增添了一絲絲的嫵媚與嬌艷。遠處的山腳下有溪水淺淺流淌,水岸邊有株含苞的月季,微微的粉色。本是極美的景色,卻透出無法言名的詭異。溪水那邊是川平丘,但卻氤氳著一層黑霧,讓人無法辨明無法看透。
突然,毫無征兆的天就暗淡了下來。由遠及近一陣清脆的鈴聲傳來,細听鈴聲,宛若是女子經常用來裝扮自己的戴于手腕和腳踝的鈴鐺。若隱若現,一妙齡女子裊娜走來,直至溪水邊她才停住。只見此女子左手結印右手拈花,慢慢的溪水對岸的黑霧,逐漸萎縮凝結成極黑的一只蚊子,那蚊子徑直漂入那女子細女敕的手中。只此片刻她的額上就落下幾滴嬌汗。只見她左手平攤,將那只蚊子輕輕送入月季含苞的花蕊中。做完這些,那女子並沒有松懈下來。眉目間盡是憂慮的顏色,突然,月季花層層花瓣在一剎那盡數展開,光芒奪目,只是隱隱有著怨氣纏繞。只見這女子蔥指將這眩目的月季采下,***鬢間後詭異的哈哈大笑起來,姣好的面容扭曲起來,讓人不禁冷汗森森。
「你是誰」。我未開口已噤聲。只見眼前桃花林前的女子已隨著飄落的桃花翩翩起舞。似若李柔,又似若梅姐,一身粉色絲質宅袖短衣,下穿印花羅百褶裙,長發垂肩,鬢角斜插一支桃花,似醉未醉。長裙拖地,蓮步輕移,眼波流轉,嘴角帶著淺淺笑意,如淺淺陽光暖人入心。
不知哪里響起了笛聲,很悠揚,配合著妧媚的身姿時而幽靜如林間小溪,時而澎湃如海浪侵襲。裙裾飄飛,桃花旋轉著飛舞在陽光之下。這情景,定格的那一剎那,我醒了。這是一個噩夢,又是一個桃花夢,而我,情歸何處?
我向陳柔看去,全方位掃瞄著床上的睡美人,陳柔就那樣躺在床上,身上穿著半透明的真絲短睡袍,從後面看,那文胸的背扣,那小小的內褲,都看得到七七八八,有穿等于沒穿一樣。
但這半掩半露才是最誘人的。那修長的**,就那樣橫跨在床上,一條**伸直著,而令一條**腿卻是弓著的,但是因為這睡姿,那渾圓的臀部顯得更翹更豐滿了,那涇渭分明的弧線,把那兩瓣誘人的翹臀分割開來。
睡袍很短,只是蓋住臀部,那大腿以下的部位就全暴露在空氣之中。肌膚白里透紅,甚至仔細看下,都能隱約看到一些青色的筋脈。我可恥的又起了雄風。
我有些無奈,現在的自己,就好像回到了風華雪月,仿佛又回到了青春年少的激情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