鴇母寧湄湄呵呵一笑,「如此甚好,姑娘先行穿衣,爾後隨吾共赴暗室。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霍薌姑娘還是處子之身,羞澀難免,這實為大害,當立即除之。」
貂禪雖有心理準備但卻不明其意,她穿好衣服後跟了去。經過一通小走,兩人來到緊貼隔壁雅苑,藏于院落房舍之內的暗房門口。
在進入暗房前,寧湄湄示意她不能作出任何聲,就連喘氣也要靜緩,否則可能招來殺身之禍,貂禪點頭允諾。
寧湄湄月兌了鞋,示意她也月兌了鞋,然後才輕慢無聲地將房門打開,這是一間沒有窗戶又狹長如過道的黑暗房閣。
門洞才開,就覺里面交織著各種聲音,門戶閉上後更是清晰︰男女之申吟聲,打情罵俏之聲,言語挑-逗之婬語聲…澩…
鴇母寧湄湄將貂禪引至一女子申吟處,輕輕梭開了一個小木片,示意她去偷看。
貂禪忐忑地湊眼上去,這個偷窺的小口就開在床第邊的牆壁上,男女之態近在咫尺︰半白發老翁的龐然巨陽奮力而動,菌冠狀陽物色澤前粉後暗,蚯蚓條狀凸起的青脈也依稀可見,女子嬌哼申吟間,她那肥碩稀軟的白女敕**也隨著身體的踫撞前後大幅搖晃而動。
年方十五的貂禪從未觀過成年男子之陽,何況是崛起的龐陽,至于男女之歡就更不用提及了。她頓時害臊得渾身發燙,手足無措,一時間竟汗濕了衣服銪。
貂禪幾次生起想要逃離開的沖動,以至于閉目多次,但她一想到自己來此的初衷,心道︰既來之,則安之。終于還是咬咬牙忍了下來。
她就這樣一直看到男子發出盡興之聲後癱爬下,但鴇母並未就此罷休,悄然關閉該口後,寧湄湄又將霍薌引領到其它房間處繼續打開小口觀賞。貂禪從它處各房間看到了不同體位的方式︰跪爬、側劈、立抱等等,千姿百態,出奇不窮,甚至還有女上欺男之姿。
估模著差不多了,鴇母這才將渾身濕透,微微顫抖的霍薌帶出偷窺暗房。
到了休息的房舍後,寧湄湄看著滿臉通紅,大口喘息不已的霍薌一陣發笑,她道︰「湄娘無閑,從即日起,霍薌須自行遍房日觀三次。」
貂禪喘道︰「謝湄娘指點,霍薌記下了。」
寧湄湄竊笑起身,先從屋角取出飲酒漆器,又從竹籃取一生鳥蛋打入其中,再取香就燭燃起,然後才將盛有鳥蛋液的飲酒漆器端給貂禪。
她道︰「入口含鳥蛋,解衣揉乳,半柱香後方可吞食並歇息。明日起,日行三次。」
貂禪不解,她端著漆器問道︰「湄娘叫霍薌如此這般,作何用處?」
寧湄湄笑道︰「陽落之物味澀微苦,甚腥,須得食慣。霍薌之乳已美,但盈增一分更妙,半柱香即可,不得過時,否則力撐不足,稀松敗相。且先揉著,湄娘去去便來。今日匆忙,物件未全,藥也尚未熬出。」
鴇母寧湄湄說完就走了,貂禪為難地聞了聞,然後閉氣含入腥味無比的生鳥蛋,那怪異的味道叫人直想嘔出。稍稍適應後,痛苦出眼淚汪汪的貂禪才開始解衣揉乳……
等半柱香一到,貂禪急不可待地吞下了生鳥蛋,拍著胸口大口喘氣。
她自言道︰「好生惡心,此刻終得舒解了!鴇母行事怪癖之極,莫非叫貂禪學食陽落之物?陽落之物當該入陰,怎地欲入口?」
貂禪穿好衣服歇息了一陣,鴇母寧湄湄拎著個木制大食盒來了。
寧湄湄進屋後打開食盒,取去煎好的藥汁命貂禪服下。這藥倒還味道不錯,七苦三甜,比起口含奇腥的鳥蛋,貂禪更願意喝藥。
鴇母寧湄湄待她喝完,言道︰「此乃湄娘獨門盈乳之藥,一日一服,配之揉乳,三日即可盈增一分。
寧湄湄接著從食盒中取出個頭碩大的南產之蕉,半剝皮遞上,她道︰「在口中進出滑含及半,不得留有齒印。」
說完,鴇母自己取了一根做示範,粗長的白蕉口中進出滑含十數次後,她取出南蕉展示,果然無痕。
貂禪照樣做,可是才幾下就把南蕉拉出明顯的溝槽來,寧湄湄怒道︰「南蕉奇貴,不得糟蹋。」
「重來!」
新的一根南蕉重新入口,貂禪小心翼翼地進出滑含,這次好多了,印子還有,但已經很淺了。
「重來!」
寧湄湄依然發怒,她再取一根送上。
「再留牙印,湄娘便不饒汝!」
貂禪委屈萬分地盡力收牙,這才進出滑含了數十次也無印。
寧湄湄微微露笑,她拿起一根再次示範,她把幾乎一整根粗長的南蕉都塞進嘴里來做。這麼大的一根南蕉居然能在她口里進進出出來去自如,而且最後拿出來一看,並沒有任何傷痕,貂禪都看呆了,這怎麼可能?
鴇母道︰「熟練之後須克制嘔感沒根入喉滑含,一樣不得留有齒印,此技甚難,就看霍薌姑娘有無造化了。繼續滑含,湄娘稍後來驗。」
寧湄湄走了,貂禪則繼續練習。很長時間以後,她覺得沒有任何瑕疵了,就開始嘗試著深含入喉。
「呃……」
劇烈的嘔吐之感弄得人非常難受,貂禪暗暗叫苦︰「鴇母瘋了,含蕉之技與掌控男子有何關聯?豈非真要滑含陽物?荒唐……」
貂禪雖不明用意,但她還是盡力思索著去完成鴇母交代的任務。在多次嘗試下,她察覺到了最大的困難在于喉嚨深處有彎曲,這是一個關卡,于是她想方設法調整頭部使嘴與喉處于一條直線上,然後放松喉嚨。
再試……
成了!一整根又粗又長的南蕉都塞進了嘴里,並直插喉嚨的深處。克服嘔感後,她開始大幅度地進行滑含。開始的幾根南蕉因為不適應而留痕或折斷廢去,後來完全順暢了,進進出出來去自如。
鴇母寧湄湄去櫸芳齋料理完事情又轉回來,當她查看完霍薌的口技後大為震驚和喜悅,能練成這吞龍入喉者在櫸芳齋也僅有她這個鴇母和花魁金淺月兩人,寧湄湄贊道︰「霍薌當真聰明,立刻便習得花魁***之基,馭龍七式最難在吞龍、伏龍這末後兩式,姑娘有天福,仙女七式盡數可學。」
寧湄湄從袖中取出兩個由大魚鰾灌水制成的仿陽道具,貂禪一看,它居然有用棉線勒出來的頭端菌冠,下端另還附有吊囊,極似剛才目睹的那些龐物。當接過手後,捏著這柔挺之物,她不由得面頰一熱,心里撲騰直跳。
鴇母開始教授***絕技,她道︰「女子無論肥瘦美丑,但凡無生產史者,鞋陰大抵相同,若欲取悅索然無味于**之老客,或舉陽困弱之衰勢男子,須另尋它法。四技之顛,唯有口技甚為***,然……習之不易,或不忍,或不適,可達吞龍納尾境界者更是鳳毛麟角。難歸難,一旦習得精髓,即掌控了陽與心,有道是︰吞龍入口,拴郎如狗。霍薌姑娘有機緣,屬可造之人,且隨湄娘一同做。」
貂禪大驚,她心中苦怨道︰「急煞吾也,先前所學當真為滑含陽物?」
兩人各持一魚鰾仿陽,寧湄湄一邊分解動作一邊講解鎮齋花魁的絕技——七仙女馭龍七式。魚鰾也腥氣,但有了含鳥蛋的基礎,貂禪還能忍受。
「第一式︰紅衣仙女擒龍。左手下握龍尾,右手撫龍根,唇含龍頭緩旋……」
「第二式︰青衣仙女戲龍。龍身半入口,滑含允吸……」
「第三式︰藍衣仙女耍龍。含龍頭搖轉,舌忝食龍頭……」
「第四式︰黃衣仙女震龍。唇口與舌尖蝶振半條龍身……」
「第五式︰綠衣仙女擾龍。由下至上舌添,舌繞龍頸……左手上下柔和搓動龍尾……」
「第六式︰橙衣仙女吞龍。吞龍沒尾,深滑含,偶做咽食……」
「第七式︰紫衣仙女伏龍。張口吸氣上行至龍頭,呼氣下行套盡龍尾……」
「銀樣蠟槍頭五式之內即可陽落,壯年七式之內也陽落,最強之人至多挨不過兩次全套馭龍七式之反復,也必定***陽落,陽落之龍涎乃血精,食之美容,擦之駐顏,切莫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