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相同的人
第三十八章,相同的人
在千年以後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副模樣了啊,似乎現在也只有這迷情山莊的莊主知道了。♀
這迷情山莊之內,這個山莊顯得是尤為的大,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不同的景致,各種各樣的假山,各種各樣的花圃,顯得是尤為的好看,似乎有一種看不見的美隱藏在這迷情山莊之中。
「你說這主上要這幾個人干什麼」一旁的留夢悄悄的對著天夢說道。「你管那麼多干什麼」天夢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有沒有注意他們其中有一個人身上的味道是和主上像似」留夢小心翼翼的說道。
「其實我也感覺到,只是不好明說」天夢掩口說道。
「有些事情,你我之間還是不要多說了,最好就是閉嘴」天夢繼續說道。
「其實我也很奇怪這莊主為什麼要這幾個人呢,會不會和這個人有關呢」說著留夢用手指了指地面上的天賜。
「一定是和他有關,先前我曾經听莊主說過,要找什麼人,我覺得應該就是他了,」天夢說道。
「你說還有先前那個女人,應該是一派的吧,我從中已經感覺到了他們身上的內力應屬一派」留夢說道。
就在這時候幾個妙齡女子從一個大廳中緩緩的走了過來,走向了這天賜的方向,走到了留夢的身邊,輕聲細語說道「人都帶來了嗎」
留夢小心翼翼的說道「已經帶來了,」
這幾個妙齡女子,看了看躺著地面上的幾個人,指著天賜說道「將他帶向莊主的房間,剩下的都帶往會客廳」
這幾人都還是處在一種昏迷的狀態中,一點的知覺都沒有。
剩下的幾個妙齡女子于是就將天賜單獨的抬走了,剩下的一個妙齡女子對著留夢與天夢說道「你們還是不要多說了,莊主的實力你們應該都是知道的,」說完轉身走了。
原地留下了留夢與天夢,兩人相互看了看「現在你我都不要亂說話,我感覺主上這幾天有點氣息不穩,萬一讓他知道我們在談論什麼,主上可會殺了我們了啊」天夢心虛的說道。
「你小點聲,我總覺得背後有人在看我們,」天夢繼續說道。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我發現我們自從將這幾人帶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感覺我們迷情山莊就已經有點不對勁了,似乎缺少了點了什麼了」留夢對著天夢說道。
天夢警惕的看了看這周圍的景色,一雙警惕的眼楮不放過任何的一個角落,看了看半天說道「我想應該都知道了吧」
留夢可是什麼也都沒有看出來,于是問道「什麼都知道了吧」
「是莊主和剛才我們其中帶來的一個人有關,或者說是莊主」說到這里這天夢沒有繼續的向下說,因為她已經是感覺不妙了,迷情山莊的氣息已經完全的變了,變得和原來已經完全的不一樣了。
這一邊的留夢似乎更加的懼怕,一種恐懼的感覺瞬間到了這兩人的心頭。
一間豪華的房間內,不敢說瓖金帶玉但也差不多了,說有皇宮的氣派恐怕也不為過,極盡的奢華,檀香的座椅,高貴的床身。
這床上躺著一個人,面者紅潤,只是有些氣息不勻,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導致昏迷的,這昏倒的人便是天賜,只有他一人其他的人都已經去了客廳了。不過也是昏迷。
慢慢的天賜睜開了眼楮,眼前的景象讓他很是吃驚,「這是哪里,」天賜自言自語說道,他只記得在一間廟里突然昏倒,醒來就已經在這里了,而現在就這樣突然間變了一個環境,這里看起來仿佛還很好,這樣的豪華。♀
門「吱吱」的走開了進來一個人,準卻的說是迷情山莊的主人,一身白袍,好像身上永遠是那麼一成不染,俊俏的面孔,彎刀似的眉毛,一雙可以殺死人的眼神,不過看起來表面很輕松,但實際好像是強撐這來的,身邊有一股氣場若有若無,此刻好似一個天神下凡到了人間,他後面沒有一個侍女,手持一把紙扇,好象還是山水圖,看起來是多麼的一塵不染。
這人走到了天賜的身邊,看了看躺著床上的天賜,輕聲說道「你醒了」
「你是誰,」天賜強撐這從床上起身,一陣劇痛從頭上襲來,第一反應就是找凌風劍可是天賜這才發現凌風劍沒有在身邊,而自己身邊似乎也沒有什麼兵器可以防身。
「你是在找這把劍」那人說著從背後拿出凌風劍來。似乎早就有準備一樣。
「給我」天賜喊道,並在體內暗暗運起三指劍法。力量不斷的聚集,但是身體中仿佛有什麼東西,力量一直也施展不出來。
「這樣的破劍我都不惜的要」那人冷冷的開口說著並把劍扔給半臥在床上的天賜。
天賜拿到劍後立刻拔出劍,說道「和我同行的那些人呢」
「你將劍對著我,你自己覺得有用嗎,我若想殺你,簡直不費吹灰之力,我又將你的劍還與你,你覺得可能嗎」這莊主坐在一個板凳上輕輕的說道。
仿佛是有點太悠閑了,根本就沒有將天賜當成一回事。
「你下來吧,不要讓我相信你連下床走路你都不會了」這莊主搖了一下紙扇說道。
仿佛是對這天賜的輕蔑。
這天賜下床後也尋了一處登子坐上,一直在警惕的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仿佛一但有什麼事情,天賜就能馬上的拔劍而起。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這莊主看了看天賜說道。
「迷情山莊唯一的男性,應給是莊主閣下了吧」天賜冷冷的說道。
「不錯,我就是這迷情山莊的莊主,你還看出來了什麼」說著這莊主輕搖紙扇。
「知道為什麼我要抓你們來這嗎,我先不告訴你原因,我想讓你先听一個故事,不過再講故事之前我還是要告訴你,你的師姐的確在這」這迷情山莊的莊主和了一口水繼續說道。
「而且在這里生活的很好」
「你把我師姐怎麼了,」天賜十分激動的說道,並且不斷的激發身體中的內力,可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力量總是很難琢磨了,似乎現在都已經消失了。
「不要妄動,你體內的三指劍法可是還不是很穩定,」這莊主笑著對天賜說道,這笑容實在是太詭秘了。
這似乎是一種警告,也似乎是一種勸解,不過這莊主到時沒有對天賜動手「我勸你還是安靜一點吧,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你要是好好的听完我的故事,或許還對你有啟發呢」
天賜眯著眼楮,道「我到是想試試」說著天賜站了起來,力量不斷的匯聚,似乎就在剛才天賜已經完全的感受不到身體中的任何的的力量了,似乎就在剛才身體中的力量已經完全的消失了。
「你把我怎麼了」天賜喝道
「沒有怎麼,你是不是感覺身體中的力量已經完全的消失了啊」這莊主似乎都已經知道天賜身體里面的具體的狀況,而且是很清楚。
「一定是你做的」天賜幾乎想要把手中的凌風劍拔出來,可是最後還是沒有拔出來,原因有二,一是天賜現在已經感受不到自己身體中的內力了,已經沒有實力將劍拔出來了,二就是因為天賜知道就算自己將劍拔出來,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恐怕也已經沒有作用了。
因此天賜在憤怒下保存了很少一部分的理智。
「你應該是被傳功的吧,還沒有修煉過體內的根基,這可是你的一大致命傷害,」這莊主嘆息說道好像有點惜才的意思。
抬頭看了看站起來了天賜,道「坐下吧,有些事情,還是要心平氣和的,要不然你什麼也不會知道,」
天賜慢慢的坐下了,將凌風劍放在了桌子上,道「請吧」
這莊主笑了笑,道「你還沒有將自己的心放平呢,就算是我說了,你恐怕也是听不見去了」
天賜不斷的讓自己一顆憤怒的心逐漸的消退,自己的臉色也逐漸了恢復了過來,就在這個時候,天賜終于是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中,有了一絲力量。
就在剛才心剛剛的平靜的時候,天賜竟然是感受到了自己身體中的力量已經在逐漸的恢復了,這自己的力量似乎這自己心的平靜有關,而自己剛才就已經明明感受不到力量了,但是現在心一但平息下來,力量就在逐漸的恢復中。
「你的力量在慢慢的恢復」這莊主看了一眼天賜說道。
天賜著這次徹底心涼了,自己的弱點都被人知道了,不過他是怎麼知道的就算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將我的一切都說出來,難道他會讀心術,在天賜原先的社會里是可以通過人的面部表情以及人的肢體動作,來進行推測人的心理變化,幾乎是百試百靈,天賜又可轉念一想,「這個人根本不想殺我,如果想殺我他早就動手了,明明還是有什麼事
天賜便開口說道「莊主請你講你的故事」
「我的故事很曲折,人們常說當年是如何厲害,如何不可一世,可我的當年是那麼不公,上天既然給了我生命的權利,哪有為何不給我自由的權利,我一直在反抗,可對于上天來說我只是他人的替代品,將我誤認為他,他雖然給了我自己的思想,但每一天我都在想著如何反抗他,終于我找到了方法」說道這里,這莊主看了看天賜。
仿佛應該有的事情也該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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