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神秘的老人
第五十章。神秘的老人
這三人是離去了,但是畢竟是因為某人的即將到來而離去的,時間一長恐怕還是會回來的。
這風立揚速度也是很快,不一會便回來了,只見他一只手里伶著一口鐵鍋,另一只手拿了幾個瓷碗,還有一只盛湯用的勺子,好像還是很新的,這風立揚走到跟前說道「弄個架子,好把鍋撐起來」
天賜也過來幫忙,大家很快將鍋弄好,煮了白水放進了已經處理好魚,天賜也隨便加了一些類似長得像蔥的東西放了進去。
這時從不遠處來了一個看起來比較老的人,頭發花白,胡子也向頭發一樣白,眼楮有神,數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痕跡如道道溝壑一樣,很難想象這樣一位遲暮的老人卻還有這樣的精神,手里有一把拐杖,好像用了很長時間,但依然顯得那樣堅固,不過這拐杖好像有點不一般,也說不出他的味道,
這老人一身銀白的衣衫,看起來好像有點神仙的味道,有點仙風道骨,可他讓人感覺與這世界有點格格不入。
在一開始的時候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老人,就像是突然間出現的一樣,之前沒有任何的預兆,就這樣很平靜的出現了。
這老人一步一步向天賜那個方向走去,每走一步腳下便有一步塵沙帶過,好像從來沒有走過人一樣,可又有時腳下卻留下一深一淺的腳印,實在讓人琢磨不透這老人的來歷。
這老人的步伐走的也是快,不一會就走到天賜一行人跟前頓了頓腳步說道「幾位朋友在這里喝如此鮮美的魚湯,可否讓給老夫一碗」
天賜聞言趕忙給這老人一碗,說道「老人家請」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完這老人接過碗去,湊到鼻尖聞了聞,接著說道「幾位朋友還懂得原汁原味的魚湯,可笑世人卻不知最本質的東西才是最好的,」
李劍與柳靈軒一直沒有說話,因為他們舉得眼前的這個老人有種既熟悉有陌生的感覺,有種相識的感覺,可又說不出來什麼感覺。
這老人席地而坐,嘗了一口湯說道「鮮美無比」
「您覺得好就行」天賜說道。
「我也要嘗嘗」一旁的莫小貝有點著急也讓天賜給他盛一碗。
「好燙」這小貝剛喝了一口就馬上吐了出來。
「你真的是很奇怪,湯這樣熱,難道你不覺得熱嗎」小貝問道。
「湯是熱的,但進入到身體里後呢」這老人說著又喝了一口
「听不懂你說什麼」小貝嘴里小聲嘟囔著。
「有些事情,小孩子還是不明白的好」說著老人將手中的碗放下了。似乎這是不僅僅是一句勸告。
「我不是小孩子了」
「你是不是小孩子,只有你自己的心里明白,現在我多說無益」老人說道。
「時間不早了,感謝各位的魚湯,希望有緣再見」這老人說完站了起來,向遠方走去,嘴里還大聲喊道「花瓶裂了一個口永遠修補不好,但如果將花瓶打碎,碎的不能再碎了,重新凝練也未嘗不是一種好的方法」
風立揚說道「這老頭說什麼呢,什麼花瓶,裂了一個口子就不能粘好」
「也許他另有所指」天賜答道。
天賜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是感覺這老人似乎在說自己,可是自己的,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就算他知道,可為什麼要幫自己。
「花瓶碎了一個口,是永遠也補不成原來的樣子的,在有的時候或許破罐子破碎,或許就有一定的效果」
「想什麼呢」天賜看到想入神的柳靈軒說道。
「你不覺得剛才那個老人很奇怪嗎,有種熟悉的感覺,可又說不出來什麼」柳靈軒看著天賜說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在之前我們誰都沒有注意到他,可是他突然就出現了,由此可知他的內力已經到了一種深不可測的地步了,可他依然談笑風生,這種力量簡直太可怕了」天賜說道。
「剛才他應該不是突然出現的吧,」天賜說道。
「絕不是突然間出現的」柳靈軒似乎有些感悟的說道。
這分明是從中感覺到了什麼。猶如是九天銀河中的一點甘泉一般,在腦中突顯一絲光亮,似乎在離頓悟又離近了一步。
「你覺得呢」天賜轉頭問了李劍。
李劍故作深沉道「我覺得吧,剛才那個老人一定和劍宗有莫大的關系,不然我怎麼會感覺到,我的內力有種相互吸引的感覺。
柳靈軒說道「胡說吧你」我怎麼沒有感覺到,「
天賜道「不管怎樣,是敵是友他都已經走了,「
天賜幾人喝了剩下的湯,回了客棧。
這時天已經快黑了。
這客棧了正有幾人在焦急的等待,客人已經慢慢減少了,客棧也快空了,只剩下零零閃閃的幾個人。
「小二上壺酒」這時仍有一桌客人在不耐其煩的吃飯喝酒。
「你稍等,這就來」白展堂提起一個酒壺說道。
「老白你說這小貝跟著他們去哪了」正在算賬的秀才不經意間說了一句。
「他們能去呢,我們這個地方就那麼大,再說就算他們出了我們這個地方我也會馬上知道」這白展堂自信滿滿的說。
「老白你是怎麼知道的」這秀才又說了一句。
「準確的說不是我知道,是小米知道」白展堂說道。
這白展堂與秀才正在說話時,天賜一行人也回來了。
白展堂迎面上說道「小貝你快上樓見你嫂子吧,今天她可替你擔心死了」
「知道了白大哥」這小貝說著跳著就上樓了。
「幾位還吃點什麼東西不」這白展堂說道。
「暫時不用,白大哥你前去忙你的去吧」天賜說道。
「已經一天了,大家回房吧,天賜說道。
天賜回了房只想練習一下內力,這可是自己的弱點,根基有一個缺點,這三指劍法,必須早日熟練,這可是保命的一**門。
這天賜回了房間後,盤膝坐在床上,,今夜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一定要三指劍法第一層沖破第五周天,也許以後對自己的幫助會更大一些。
這修煉內力切不可急功近利,先要理清身體里的氣流,在慢慢鞏固自己體內的根基,雖然有些不足但以內功修復,還是可以鞏固的。
天賜雙手放在膝蓋上,氣沉丹田,先從最原始的開始,深吸一口氣,在身體中長存五秒,在吐出去,用十秒,反復類推,直到身體有一種升華的感覺。
此時天賜感覺丹田中有一股冷氣向上涌,這是根基破損的地方所出現的,天賜立刻調集身體中氣流與之對抗,這股冷氣遲早會被壓下去,
當初自以為突然之間有了武功,很厲害了,可是這是一個危及性命的東西,在一開始自己沒有察覺,可時間一長自己也就越來月危險,直到今天自己還可以勉強用功力鎮壓,可時間一長這缺口也就也大,自己萬一真的控制不住,可就功散人亡了。
想到這里天賜不僅出了一身冷汗,萬一真的有那樣一天怎麼辦。
目前的狀況就像一個小孩在扛著一塊巨大無比的木頭,已經超出自己的控制雖然一開始沒有問題,可時間一長這木頭的重量也會隨之增加,終有一天會扛不住的。
力量是不能大于自己能夠承受的極限的。
天賜立刻運起功來,雙手不斷擺出各種花樣,雖然天賜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還是依舊如此,很快體內暴虐冷氣暫時平息下去。
體內又回到了平靜,立刻沖擊。
氣息先從丹田中散于身體各處,在與之游動,以此沖擊第五周天。
可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僅僅讓丹田中的氣息散于身體各處就已經要承受巨大痛苦,筋脈有種爆裂的感覺,在利用氣息游動,更是痛苦。
天賜雙手下擺氣息調勻,讓丹田中的氣開始游動,僅這樣天賜額頭就已經出現汗珠,可這僅僅是開始,更痛苦的還在後面。
僅僅一刻鐘天賜身上的衣衫就已經濕透了,可此時第五周天已經在體內運行一半了,也越來越痛苦,
緊接著天賜可是疏導體內真氣向身體四周游動,可這更痛苦,這三指劍法雖然厲害但修煉是極為痛苦的,一般人都是承受不了的,都是一些意志力極為堅強的人才可以,天賜在現代社會什麼痛苦沒有承受過,現在這些**上的痛苦遠不上心靈上與精神上的痛苦。
這些氣流慢慢的流入天賜身體各處,從天賜身體表面就已經明顯看出有氣流在流動,這時天賜運功護住心脈,以免這些氣流亂沖亂撞。
很快這些氣流在體內運行了一周天,因此天賜的內力也消耗了大半,可第五周天還不算完全沖過去,還需最後一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使這些氣流相遇在相擊一下,才可產出一股力量,也許這就是三指劍法的衍生力量。
這必須一氣喝成,也必須有足夠的力量,在之前天賜的內力已經消耗了大半,現在剩余的力量想必也是夠用的。
沖擊,天賜命令這體內的氣流在丹田交匯處沖擊,這什麼聲音也沒有,這幾股內力雖然是相同的但踫在一起也是會產生巨大力量,給人不小的傷害。
就在這幾股內力相踫時,天賜嘴里一口血吐了出來,這是正常現象,內力相撞必然有東西派出體外,有時可能是血,也有可能是一些氣體,。
終于這第五周天沖擊過去了,天賜顯得十分痛苦,嘴角不斷有血流下來,臉色蒼白,頭發顯得有些凌亂,「這就是第五周天,也不過如此嗎」天賜用手模了一下嘴角的血說道
,後面的到底有多難,現在倒真的想見識一下,可天賜不會這樣做,現在身體很虛弱,也很傷,當務之急是趕快恢復內力,以平息體內氣流。
這恢復內力自然使用的是劍宗的陽力決,這種內功不太霸道,也不太柔弱,以靈巧為主,用來恢復內力最合適不過了。
可體內的陽力決也是體內的禍根啊,當初要沒有這陽力決自己體內也沒有這樣的缺口,可當初要沒有陽力決恐怕自己在江湖上也難以行走。
也就兩刻鐘的時間,天賜體內的功力差不多恢復了七七八八了,臉色也變得不是那麼蒼白了。
天賜運了一下功,感覺自己有更強了幾分,
「也不知何時才能練成這三指劍法」天賜喃喃道。
「這天下武功分正邪,我看全是胡說八道,武功沒有正邪,只有用武功的人是心存惡念,還是善念了」
天賜看了看窗外已經發白的天空,一縷光束射進了房間里,這光線這這房間里顯得有點發紅,更有點顯得有一種力量,
很快一縷率光束紛紛射了進來,讓著這個房間顯得有點紅光映射。
「這客棧之旅是該結束了」天賜看著從外面射進房間的光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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