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血河古樹
第五十四章,血河古樹
這木空寺可是傳承了千年的而且一直都是香火不斷,名聲在外,如果這木空寺參與武林爭斗,那必定是武林第一,那個叫尋道的,更是了不起,傳說修佛之人可以長壽,這尋道就是一個例子,傳說五百年年前,尋道就是木空寺的主持了,先今還活著,怎能不讓人驚訝。
他現在依然活著就是一部活著著歷史啊,在他的身上一定發生了很多事情,或者是很多讓人想象不到的事情。
武林中修習內力是可以長壽,但修習內力長壽一直都是傳說,可沒有見過真正活得時間長的。
可今天這天賜說過曾經見過這尋道,眾人當然是十分的驚訝了。
「天兄你真的認識尋道」風立揚有些著急的問道。
「難道我還騙你們嗎」天賜說道。
「小友認識尋道,那為何不就此加入木空寺,反而加入劍宗呢。
「我不想被寺里各種規矩束縛著,我想更自由一點」天賜說道。
其實那個時候天賜的身上已經被宇文劍傳功了,其中一方面也是舍不得身體上這一身的功力啊。也許有的時候,不安于平靜到時一個很好的選擇。
天賜的腦海中又想起一個人,水滸中魯達受不了寺中的各種規矩最後下了山,因此也成就了一番事業,雖然最後,自感命運無常,但是他的一聲也知足了。
一生豁達的魯智深,飲酒吃肉,受不了寺廟中的各種約束,後去了梁上,可是後來他的師父曾經給他四句良言,每一句都是對這魯智深以後命運的預測,後來也都一一實現了,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州而遷,遇江而止在後來的四句,就是對魯智深死的預測了,「逢夏而擒,遇臘而執。听潮而圓,見信而寂。
不知道自己也是否也是這樣的一種結果啊。
「小友真的是看的開,武林中人無一不想加入木空寺,這天下也就小友一人不想加入了吧。
天賜可沒想到木空寺的魅力那麼大
「唉,我真的替你可惜,你當初沒加入木空寺真是可惜啊」李劍嘆息道。
「這有什麼可惜的,人生在世有得必有失」天賜心想我得到什麼了,以為自己的得到了內力,可誰知卻埋下了一個禍及生命的禍患。
「東方先生,請,天賜擺了一下手勢說道。
「這雞已經烤好了,還請嘗一下」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著撕了一塊肉放在嘴中咀嚼。
稱贊道「味道還是很不錯的,老夫遇到你們真的有口福,希望以後我們可以經常見面」
天賜可不希望自己的身份被這白發老人知道啊,萬一有情況自己可就糟糕了。
「先生復姓東方,在我派中也有一位東方祖師,可惜一直無緣相見,傳說他一直游玩在這世上,如果現在還活著恐怕也已經進兩百多歲了」柳靈軒說道。
這老人心中暗暗說道「真是一個聰明的丫頭,這麼快就已經猜出我的身份了」于是張口說道「這劍宗祖師恐怕今年已經一百八十歲了」
這話說完柳靈軒心里自然有數了,這分明就是在告訴自己。
這就好像在打啞謎,只有兩個人知道謎面是什麼。
這天賜可就有點奇怪了,他怎麼那麼熟悉,他又復姓東方,難道,他就是。
在天賜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模模糊糊的答案了,似乎已經在逐漸的清晰起來了。
天賜問道「東方先生怎麼會知道我派祖師已經一百八十歲了,難道東方先生與我派祖師是舊識」
「我與他在熟悉不過了」老人笑了笑說道。
眼神中有種述說的感覺,分明是讓柳靈軒與天賜不將他的真實身份說出來。
這柳靈軒與天賜自然是不會講出來。
李劍與風立揚自顧吃東西自然不會管那麼多,听師姐也面前的老人的對話他都會有點覺得奇怪,但是沒有多想。
于是這三人又再次打起啞謎來。
這老人說道「從剛才我就一直注意小友的臉色,臉色蒼白,嘴唇發紫,呼吸有些不勻,衣裳有些破爛,想必是消耗了極大的內力吧,這深山古林中,又沒有什麼人,相比剛才是遇到了什麼非人之類的東西吧」天賜听我心中就已經對這老人是深深的佩服啊,竟然能根據自己身上上的衣服,和自己身體中內力的消耗,就知道自己剛才遇到了什麼。
「東方先生你說的對,先前我是經過極大內力消耗,但現在已經無大礙了」天賜說道。
「這林子里莫非有凶惡的畜生」
「不是有凶惡畜生,而是有一顆十分古怪的樹,」天賜說道。
「什麼樣的樹」
于是天賜又將原先遇到那棵樹是講了一遍。
「你將的莫非是,血河古樹」
「什麼是血河古樹」天賜問道。
听著名字應該是一個很霸氣的樹,或者是一個很凶殘的樹,血河古樹,絕不是什麼簡單的樹。
「從你講的所有特征來判斷,應該就是血門的血河古樹。
「先生你將的血門莫非就是二十年前突然間強大門派,」柳靈軒驚訝的說道。
「對,雖然叫的名字叫做血門,但從不不做喪天害理之事,這棵古樹也是血門廢棄之樹。
二十年前血門還是一個無惡不做的門派可就是經過一次變革,就應經全變了,對外名稱依然叫血門,可從來就沒有做過一件喪天害理之事,傳說,這血門想將血河古樹給毀了,但是以全派之力也沒有毀掉,于是將它移到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使它不在傷人,可沒想到這血河古樹竟然在這,老夫倒想看看有多大威力。
「這樹有什麼用啊」天賜問道。
「關于這樣樹的記載沒有多少,具體這血河古樹是究竟是用來干什麼的,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不過我想應該是和血有關」老人一臉嚴肅的說道。
「和血有關,會不會這樹的生長都是用血啊」一邊的李劍說道。
「應該不是吧,剛才這個老人已經說了,在二十年前這血門就已經將這血河古樹移植到了這個的深林中了,先前我又見到了這古樹,沒有什麼明顯的死亡的痕跡,我想應該不是用血液澆灌的」天賜說道。
「那為什麼叫這樣一個凶名啊,我們還不知道它有什麼用」風立揚說道。
「它的用處應該是很多的,當年就有很多的人,為了搶奪這血河古樹掙得是頭破血流的,後來消聲遺跡了,才沒有人繼續的找尋這血和古樹,沒有想到,這古樹,今天有重現江湖了」老人重重的嘆息了一聲,似乎當年發生了很多讓人想象不到的事情,當年的那場為了爭奪這古樹的戰斗似乎很激烈。
似乎這血河古樹的重現,就預示這江湖,又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一場殘忍的戰斗又要重新開始了。
「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嗎」天賜問道。
「毀了它」老人直接說道。
「可是以我的功力根本就毀不了它,現在我恐怕都不能靠近它了」天賜心有余悸的回憶著剛才的那場戰斗。
「原來是你們對血河古樹動的手」
「那我們一起」老人說道。
這話悠悠的從遠方傳過來。
「小心對方使用的是傳音入迷」柳靈軒提醒道。
「閣下什麼人,可否出來相見」天賜站起來說道。
「就你們幾個還不配」遠方聲音越來越近,一種張狂的聲音。
很快遠方出現了幾個人影,身體保持一個站的姿勢,腳不沾地,速度很快。
天賜就站在前面繼續說道「你們到底是誰」
說話間這幾人都已經來到了,來的共有五人,一個一個都以夜行服穿著,臉上青筋已經凸了出來,手中都已段匕首為武器,有一個領頭的。
這幾人剛看見天賜的容貌後,都有點後怕,甚至有兩個人,在空中飛行著看見天賜容貌後嚇得竟然跌落在地上。
為首的一個人看到天賜容貌後有有點吃驚,但畢竟是幾個人的首領,指著天賜說道「今天你必須死」
天賜說道「看見我你們很驚訝嗎」
這黑衣人後面其中有一人戰戰兢兢的說「你,,,你,,你是天賜,,,」
「對這很驚訝嗎」天賜說話心里都在打鼓,很明顯面前這五個人功力都高于自己,但是他們見到自己的容貌卻都很害怕。
這黑衣人後面又有人戰戰兢兢的說道「你怎麼會年輕那麼多,難道你修煉了什麼可以使自己保持年輕的武功」
「你管我」天賜說道。
這後面的人小心翼翼的議論著「難道真的是天賜又出山了,要真的是他,這破壞血河古樹的事我們就可以逃過一劫了」
這老人在後面說道「沒想到天賜小友還可以闢邪」
「我看他長得就有點闢邪」李劍搭話道。
「老頭你說什麼呢,小心老子滅了你」這領頭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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