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從白石醫生的心理診所回來之後,記憶似乎找到了一點突破口,有些片段會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卻快的難以捕捉。////
兩年過得很快,就像小鳥撲閃著翅膀離開一樣的快。
臨近高考,就連平常一向吊兒郎當的紀錦也開始復習起來。
若月梨揉了揉太陽穴,最近頭疼地很厲害,害得她早早就睡,沒有時間看書。
眼前的字似乎散開變成了兩個,然後又慢慢變回一個,若月梨像是放棄了似的趴在桌子上,一連嘆了好幾口氣。
身旁的花澤暖似乎看到了若月梨的異常,有些擔憂︰「阿梨,你怎麼了?」
「頭疼啊頭疼啊……看不下書怎麼辦?」若月梨有些淚眼朦朧地看著花澤暖,抓了抓自己已是雞窩的頭發。♀
「誒……那你先休息會,大概睡一覺起來就好了。」暖少女很大條地說道,還拍了拍若月梨的肩膀,眼里閃爍著相信我吧的光芒。
要是能這麼簡單就好了。若月梨翻了個白眼,將腦袋埋在臂彎里,疼痛似乎減輕了一些。
日子其實過的很快,自家哥哥也已經成功地考取了札幌大學,而紀錦的作品也拿到了攝影比賽的大獎,想到兩年前,自己還笑著紀錦的作品連初賽都不會通過,而現在卻早已物是人非。
若月梨笑了笑,想到那個記憶中的紫發少年早已回到了立海大高中,因為學習優異而被保送到東京大學。
東京大學啊……離札幌很遠呢,應該再也不會有交集了吧。
要說這兩年有最大的改變的應該是若月初,就在去年,一個幸福而又甜蜜的婚禮就在海灘邊舉辦,而新娘就是一直是個好姐姐的若月初。
不過較為感傷的便是,由于已經嫁人了,所以若月初就搬了出去,有時候會來蛋糕店幫忙,但平常還是若月晨和若月梨在打理。
雖然還沒找回自己的記憶,但就一直這樣過下去,不也是很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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