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快走!」身負重傷的男子大聲喊道,可白衣男子恍如沒听到一般。
雲瑟瑟立在茶樓之上,興致盎然的望著這場戲,目光卻不離白衣男子。
突然,一道白光閃過,說時遲那時快,雲瑟瑟縱身一躍,手中的七星鞭揮出,打落了朝白衣男子飛來的流星鏢。她亦踩在一個黑衣刺客肩上,單腳而立,其余的刺客向她攻擊過來,她揮鞭打退幾個攻擊她的此刻,穩穩站在地上。
如此賞心悅目的一張俊臉,怎可讓血痕沾染!
穗兒在茶樓上嚇死了,張著嘴說不出話來,見王妃站地了,才慌忙從樓上往下跑。
「你是誰?聰明的散開。」黑衣刺客朝她大吼。
「你欺負我的人,還問我是誰?」雲瑟瑟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她的人?!
「哪兒來的黃毛丫頭,竟敢管爺爺的閑事。」黑衣刺客出口罵道。負傷的兩個男子聚到白衣男子身邊,「主子,她是?」
白衣男子幽深的目光望著雲瑟瑟,並未說話,這個女子,他並不認識。
至于她方才說「她的人」這句話,他記在心上了。
雲瑟瑟呵呵笑起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敢對我這樣說話。」
「管閑事之前你查清楚他是誰了嗎?你就敢管!」
「他,是我的人。」雲瑟瑟一手指著白衣男子,月兌口而出。
黑衣刺客怔住,雲瑟瑟趁此機會,拉著白衣男子以輕功飛離現場,只留下一句話,「去告訴你的主人,要人就來找雲瑟瑟。」
雲瑟瑟輕功極好,只听見聲音便瞬間不見人影了,黑衣人沒法追上去。白衣男子不反抗,也未出手,任憑雲瑟瑟拉著他飛過一排排房屋。他兩個負傷的隨從也落在了後面。
飛過一排排房屋,刺客應該追不上了。
放開男子的手,她沒再看白衣男子一眼,只道,「他們追不上的,你就在這等你的人吧,不用謝我了。」說完,她跳下房頂,緩步而去。仿佛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
白衣男子清明的眸光望著遠去的倩影,慢慢變得深沉。
兩個負傷的男子很快追上了他,抱手跪地,「屬下護主不利,願以死謝罪。」說著,便拔出腳上的利刃,朝胸口刺去。
匕首尚未落下,白衣男子玉扇一揮,打落了匕首。
負傷男子驚愕,「主子?!」
「將功補過不是更有價值。」聲音醇厚低沉,似有不悅。
「今夜子時之前,我要知道刺客的來歷。」他手中的青松白玉扇緩緩搖動,寡薄的唇緊抿,目光深遠。
「屬下領命。」
臨離開之前,發現腳下有一個紅色的東西,不自覺的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個同心結。毫無疑問,這是方才那女子掉下的。
雲瑟瑟剛剛走到主街上,但見一列蕭王府的侍衛已經圍到她身邊,領頭的正是蕭王身邊的貼身隨從冷劍。一如其名,冷劍這人長得人模人樣,卻是個又冷又硬的冰山,惟王爺之命是從,對雲瑟瑟到也還恭恭敬敬。
「王妃,王爺讓你回王府去。」冷劍恭敬道。
冷哼一聲,「我不回去。」
「王妃,別讓屬下為難好嗎?」冷劍又道。
「讓開!」不顧冷劍說的話,想撥開侍衛走,前面突然響起低沉磁性的聲線,「還想皮到哪兒去?」
侍衛自動讓開一條道,緩步走過來的男子,一身黑衣也掩飾不住他卓爾不群的英姿,膚色白皙,一雙桃花眼慵懶邪魅,嘴角微微上揚。
望著漸漸向自己走來的男子,雲瑟瑟倔強的將頭擰到一邊,不說話。不是在和美女聊天彈曲嗎?來管她做什麼!
龍嘯辰走到雲瑟瑟面前,臉上溫笑著,垂眸看到她雪白的手背上的一道血痕,拉起她的手,「受傷了?」
雲瑟瑟用力想甩開他的手,卻被他緊緊拽住,她沒看到他眼中的心疼。
龍嘯辰不顧眾人的目光,將雲瑟瑟打橫抱起,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抱著雲瑟瑟回王府。
雲瑟瑟想要掙月兌,龍嘯辰卻將她箍的緊緊的,薄薄的唇觸到她耳垂,「听話,別亂動。」雲瑟瑟立馬小貓似的乖了,臉上紅霞飛起。
龍嘯辰徑直將雲瑟瑟抱到房間的大床上放下,吩咐冷劍,「把青城叫過來。」
房間內只有他們兩個人,龍嘯辰單膝跪在雲瑟瑟面前,輕柔的為她攬過臉上的發絲,柔情似水,「你讓自己受傷,不知道我會心疼嗎?」
雲瑟瑟一怔,終于抬頭看他。她知道,他是愛她的,可是她不喜歡他和別的女人花前月下,而將她晾在一邊。
下一秒,冰涼的唇已經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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