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林婉清都沒有來學校,安易向林婉清的好姐妹蘇怡詢問林婉清的情況,蘇怡也不知道林婉清為何不來,只是林婉清給她打電話要她幫忙請假。請使用訪問本站。
安易覺得有些奇怪,在心中暗想︰「難道是因為前兩天的那件事情?那一瓶飲料的事情?可是再想想也覺得不可能,應該是自己太自戀了。」
中午,安易陪藍如雪兩人吃過飯之後,與兩人說一聲,放學後來接兩人。就前往林婉清家去看看,林婉清是否遇到了什麼事情,他有些擔心。
安易輕車熟路的找找到上次送林婉清回去的那個地方,由于上次林婉清只是讓他送到這里,所以他並不真正清楚林婉清家到底在那個位置,但是他想應該就是在這附近。
這是一片老城區,黑色的磚瓦堆砌成的低矮房屋,經歷了幾十年的風吹雨打,早已變得有些破敗。這一片一家大概都差不多,都是兩層的小房,前面帶一個小院。讓一片老城區與旁邊相隔不願的高樓大廈形成的鮮明的對比。這里基本都是一些普通老百姓,底薪工薪階級居住這里,他們都沒有錢去市區買房子的人。
安易向居住這里的一個老大媽詢問了一下林婉清家的住址,很輕松的得到林婉清家的具體位置。老大媽對林婉清好像很熟悉,安易從老大媽的口中知道這一帶所有人都知道林婉清,每個人都贊嘆林婉清溫柔善良懂事,但是安易卻從老大媽的臉上看出了一種惋惜的表情。
林婉清家門前,不高的庭院,深紅色的鐵門,半開著,安易沒有看到里面有人。推開門,不大的庭院,牆角幾根細長的竹竿架上,爬滿了花藤,稠密的綠葉襯著紫紅色的花朵,又嬌女敕,又鮮艷,遠遠望去,好像一匹美麗的彩緞。
白色石膏粉刷的牆壁,經過風吹雨打,有些牆皮早已月兌落了,牆上凹凸不平。雖然看上去很簡陋,但是卻很干淨,所有東西放的都很有條理。
屋內,剛剛忙完家務的林婉清,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神情有些恍惚,眼眶有些紅潤。安易看著有些消瘦的林婉清,心中有些心疼,一個溫柔恬靜的女孩,兩天不見竟然變得有些心事重重。
安易走向林婉清,此時的林婉清听到腳步聲,才察覺到有人進來。恍惚的神情,頓時間變得有些緊張和害怕,當看清來人是安易才變得放松下來。雖然這是細小的變化,但是依舊被安易觀察到。
「安易,你怎麼來了?」林婉清驚訝的詢問道,聲音雖然依舊好听,但是卻夾雜著些許的沙啞。
「看你兩天沒去學校,有些擔心,來看看你。」安易輕聲的說道。
「額!坐。」林婉清站起來給安易拿來一張椅子,請安易坐下。
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林婉清,安易關心的問道︰「是不是生病了?」
林婉清搖搖頭,神情有些無奈。「到底發生了什麼?說給我听听,也許我能幫忙。」听到到安易的話,忍耐了兩天的林婉清,情緒頓時間崩潰,清澈閃亮的淚水,順著美麗的臉龐的落下。
安易將哭了的林婉清摟進懷里,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安易摟著哭泣的林婉清道︰「不怕,有我在,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安易看著懷中嗚咽的美人,心中充滿了心疼。此時他真正明白,自己喜歡上了懷中的林婉清,同時在心中發誓到,絕對不在讓任何人傷害到她。
漸漸平靜下來的林婉清,開始向安易說出了到底發生了什麼。林婉清的父親林海,是一名普通的職工,一直患病,始終治不好,所以也很少去上班。直到前些時間,林海的病好了很多,去了一家工廠上班。可是沒幾天就出現事故,被機械扎傷,到現在還躺在醫院。母親去廠里要求工商賠償,但是卻始終要不到。
前兩天林婉清與母親一起去,那家工廠再次要求賠償。卻正好踫到老板的兒子在,看上了林婉清的美貌,逼迫著林母將林婉清嫁給他,那樣他不僅把錢賠個他們,還在給一筆錢。林婉清當然不同意,但那小子正好認識一些社會上的人,所以這兩天一直有人來找他們家麻煩。
就在林婉清向安易講述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時,庭院外吵鬧聲伴隨這咚咚的敲門聲傳來。「他們又來了!」林婉清听到聲音,有些害怕的說道。
「沒事!有我在。」感覺到林婉清有些害怕,安易安慰道。
「小妞,你考慮好沒有,我們王少,可沒那麼多耐心。」門外一個打扮的痞里痞氣的青年威脅道。
看到林婉清沒有任何的反應,青年又道︰「我們王少說了,你要是不答應。我想你爸媽應該要有麻煩了!」青年繼續威脅著。
「你們」林婉清听到要找自己爸媽麻煩頓時急了。
安易抓住林婉清手,告訴她沒事。對著青年道︰「回去告訴你們王少,我安易明天會去拜訪他!」安易特地在‘拜訪’兩個字上加重了幾分,意思很明顯。
青年看著安易,又看到安易抓著林婉清的手,皺著眉頭質問道︰「小子,你誰啊?你知道你說這話會有什麼後果嗎?還有你敢抓著王少看上的女人的手,我看你不想活了。」
「我的後果怎樣,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我敢肯定,現在你不想活了。」安易的語氣頓時冷了下來。既然說要保護好林婉清,那麼就絕不允許任何人褻瀆與侮辱。
「呵!好大的口氣,一個黃毛小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青年冷哼道,對方一個人,竟然敢挑釁他們四五個人,完全不知死活。
如果他知道前兩天那場巷內大戰,安易一人對戰幾十人,或許他就不會,也不敢在說出這樣的話。只可惜,他一個不知名的小混混怎麼知道,今天注定要後悔自己說出這樣話。
安易從身上拿出一根銀針,運氣隨手向青年射去。青年連看到沒看到是什麼東西,只覺得一絲疼痛,隨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感覺,倒向身後的人。
無緣無故看著眼前的青年倒下,只是因為對面安易的手一伸,簡直將幾人嚇呆了。幾人慌忙的抬著變成植物人的青年,向胡同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