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施得這麼一說,全有放心了,他轉頭對夏花說道︰「夏妹妹,作為未來一碗香集團的大股東,說服碧轉手一碗香並且談判的重大難題,就交給你去辦了,怎麼樣,有沒有困難?」
「小事一件,交給我了。」夏花當仁不讓地接下了任務。
「好,下面是最後一件事情……」全有高興地喝了一大口可樂,「等蕭佐的資金到位後,成功地買下了百廈集團的股份,到時百廈集團易主,歸天佑集團所有,我拿羅小亦轉贈的股份,施老弟拿蕭佐轉贈的股份,百廈集團的事情就算圓滿解決了,就此告了一個段落,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呢?是繼續持有百廈集團的股份,成為百廈集團的股東,還是拋售百廈集團的股份,聯合成立一家自己的公司呢?施老弟,你給拿個主意。」
施得想了一想︰「還是先暫時持有百廈集團的股份比較安全,以備不時之需。萬一卓凡比預期提前落網,我們還可以有股份可以拋售,以換取十億的資金補上缺口。」
「好,听你的。」全有點頭稱是,其實他想賣了股份和施得成立一家公司,見施得態度堅決,知道施得不願意弄險,他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今天一連敲定了好幾件大事,大快人心呀,來,施老弟,我敬你一杯可樂。」
幾人同時舉杯,以可樂代酒,一飲而盡。
「下一個目標,是哪一家公司?」全有現在雄心萬丈,以前他覺得他的潛能在卓氏集團和盛世藥業的家產爭奪戰之,已經達到了極限,但在認識施得之後才發現,在別人的家產爭斗戰,以棋的身份火取栗固然可以賺錢,但直接巧舌如簧巧手如織,以妙手空空的高明直接伸手竊取一家公司,才是空手道的最高境界,施得施大師才是真正的高人。
若是以前,施得不會指名道姓說是要對哪一家公司下手,但現在有所不同了,他希望先下手為強,避免在單城和初來石門時的處處被動。
「賈氏。」施得想起了木錦年和花流年的出爾反爾以及賈宸默陽奉陰違的嘴臉,輕輕地吐出了兩個字。
「好。」全有也不多說,自信地一笑,「搞定了百廈擺平了信譽之後,再對付賈氏,就很輕車熟路了。」
「對了施老弟,綠色生態旅游的事情,怎麼沒有了下?」全有拿起一個漢堡,往嘴里塞了一半,忽然想起了綠色生態旅游,「我的資金已經到位,隨時可以投入。」
「被京城來的一個投資商搶先了一步,現在還沒有約好和李長風的見面時間。」施得淡淡一笑,「不急,有些事情先下手為強好,有些事情,後來者居上才是王道。」
「要不要我出面和李山林打個招呼?」全有嘿嘿一笑,自嘲地說道,「雖然我和李山林關系不是很熟,但也能說上話。」
「不用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施得很有自信地笑了笑,「眼下的主要任務是把百廈集團的事情了結了,然後再擺平卓氏集團的爛攤共兩件大事,至于搞定信譽集團和敲定綠色生態旅游開發,是更長遠的下一步,慢慢來,一步一個腳印。」
「全有,你和花朵什麼時候結婚?我和施得還想喝你們的喜酒呢。」夏花見談完了正事,就開始將全有的軍了,「俗話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你和花朵分開又重逢,分手又破鏡重圓,再不結婚,就對不起上天安排的緣分了。」
施得一向沒有太多的八卦精神,今天難得高興,哈哈一笑問道︰「全兄,你和花朵的戀愛故事,我還沒有听過,今天正好有時間,要不講一講你們的前塵往事?」
「也沒什麼好講的……」全有擺了擺手,意味深長地看了花朵一眼,笑著說道,「大學期間我和花朵是初戀,初戀開始不久,我就鬼迷心竅,被馬飛燕的風騷激發了荷爾蒙,然後就和馬飛燕同居了。大學畢業後,我開了一家心理診所,本想成為石門最著名的心理醫生,結果開業半年,只接待了幾個精神病病人上門,沒有一個人來做心理咨詢,賠得一塌糊涂。在這種情況下,馬飛燕毅然決然地離開了我,說要去巴黎尋找浪蕩——不對,她原話說是去尋找浪漫
「然後呢?」夏花笑眯眯的樣,一臉的八卦表情,「再說說你和小詩、盛夏的故事吧。」
施得不滿地瞪了夏花一眼︰「花朵在呢,你這樣既為難了全有,又讓花朵難堪。」
花朵連連擺手︰「施大師你不如夏妹妹了解我,夏妹妹將全有的軍,是想讓全有當著我的面說出他和小詩、盛夏的往事,因為他在石門和我重逢之後,背著我于了許多不見光的糗事。」
「我……我哪里有?」全有耿了脖,一臉委屈,「我一直是純潔清白小郎君好不好?自從在省二院和你重逢之後,我再也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天地良心。」
「咯咯……」花朵開心地笑了,「這麼說,你一直把我放在第一位了?」
「也不是了,主要我是一個以事業為重的男人,對男男女女的俗事,一直不太上心。」全有不肯當面承認他對花朵的感情,微帶幾分扭捏地說道,「說實話,不怕你生氣,花朵,你和小詩、盛夏三個人,還是小詩最適合當媳婦,她絕對是一個賢妻良母。」
「哼」花朵白了全有一眼,扭過了頭去。
「行了,別拌嘴了,趕緊說說你的情史。」夏花的眼再次流露出八卦的火焰。
雖然不知道夏花為什麼對全有的情史這麼大興趣,但在談完嚴肅的正事之後,來一份餐後的甜點,也不算什麼壞事,施得呵呵一笑,不說話,擺出了一副看熱鬧的架勢。
「好吧……」全有心情也是不錯,就有了敘說的**,「馬飛燕離開我以後,我壓根不知道花朵也留在了石門,花朵是南方人,我以為她畢業後肯定會回老家。有一天,我正在心理診所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做著發財夢,然後外面來了兩輛奔馳36,從兩輛車上下來兩個人,一男一女。」
「男的是卓凡,女的是盛夏,對不對?」夏花插嘴問道。
「答對了,加十分。」全有點頭一笑,「卓凡和盛夏作為身家億萬的高貴人士,來我這個路邊店一樣的心理診所,讓我可是吃了一驚。懷著拯救世界于水深火熱之的崇高想法,管他是高貴人士還是叫化,我一視同仁地接待。
「結果你猜怎麼著,卓凡一上來就說,他克服不了心理關,無法和他的妹妹結婚。盛夏卻說,嫁給卓凡倒沒什麼,雖然卓凡是她的哥哥,她希望我能說服卓凡。我當時就震驚了,因為我還不知道他們是異父異母的兄妹,還以為有錢人重口味到了兄妹也結婚的地步,再說,法律也不允許兄妹結婚呀。後來等我知道了真相之後才明白,原來盛夏是想借助聯姻的方法來侵吞卓氏集團。而卓凡也想吞並盛世藥業,卻不想和盛夏結婚。兩個人各有如意算盤,但目的卻是相同,都想吃掉對方。」
全有的往事,充滿了戲劇性和人生轉折,別說夏花听得津津有味了,就連施得也入戲了。
「神仙打架,關我凡人什麼事?我很是憤憤不平,但沒有辦法,卓凡和盛夏吃定了我。後來兩個人分別私下給我許諾,盛夏願意出十萬塊,讓我去泡上花朵,因為卓凡不想和她結婚的原因是卓凡喜歡上了花朵。而卓凡告訴我,他願意出十五萬塊,讓我放心大膽地搞定花朵,在搞定花朵之後,再順便拿下盛夏。只有滿足他的這兩個條件,他才會饒我一命,否則,他不會放過我。」全有深刻地搖了搖頭,「我招誰惹誰了,好好地閉門家坐,禍從天上來。」
「後來呢?」夏花听得入了神。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花朵留在了石門,就在省二院當醫生。後來我還知道,原來馬飛燕沒去巴黎,可能是她還不夠浪蕩,不夠資格在巴黎胡混。後來我更知道,給卓凡和盛夏出主意,讓我成為卓氏集團和盛世藥業家產爭奪戰的炮灰的幕後黑手,居然是馬飛燕馬飛燕這個女人,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恨我,非要整死我她才甘心,要知道當年是她主動勾引的我,又不是我騙了她。女人心呀,海底針。」
「小詩是誰?」施得也被全有的故事吸引了,問了出來。
「小詩全名何詩,是我心理診所的房東何不明的女兒,小詩長得可漂亮了……」說到小詩,全有的眼楮亮了,「小詩長得就像春天的一株向日葵,亭亭玉立,青春無敵。」
「春天里有向日葵嘛?農盲。」花朵白了全有一眼。
「小詩是個好姑娘,花朵你別說她壞話,要不是小詩一直維護我,我早就流落街頭了,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了,你說是不是?」全有維護小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