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四十,距離百分之五十一的控股權只有一步之遙了,要知道,百廈集團作為省內最優秀最有實力的房地產開發商之一,並購了百廈集團,正好添補了天佑集團在房地產開發上的不足,從而讓天佑集團一躍成為省內排名前五的大型集團公司
此事,不但讓他在董事會威望大漲,也讓他成為天佑集團成立以來最有成就的第二位董事長,當然了,天佑集團發展至今,也總共才有兩位董事長。他承父業,如果只是守成而沒有開拓疆土的話,也會被人詬病為無能之輩。
驚喜之余,蕭佐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施得,是想向施得表示他的感激之情和崇拜之意︰「施大師,您真是我的大福星,是我的指路明燈,我上次答應夏花,說要贈與您百分之的百廈集團的股份,現在我改變主意了,除了百分之的百廈集團的股份之外,我還會贈與您百分之二的天佑集團的股份……」
原來夏花在背後和蕭佐談好了條件,百分之的百廈集團的股份,確實是一筆不小的饋贈,也是一份厚禮,厚重到讓施得也想象不到蕭佐會如此大手筆如此慷慨。同時,他又不得不說,夏花確實也是一個談判高手。
當然了,施得也心里清楚,夏花之所以可以要到高價,也和他本身的實力不無關系。話又說回來,蕭佐的手筆之大也說明了他的氣量之大,百分之二的天佑集團的股份,也是一筆讓人喘不過氣的巨額財富。兩筆財富在身之後,他就是不折不扣了億萬富翁了,身家直上十億
「這個……」施得沉默片刻,謙虛地說道,「蕭董太客氣了,禮也太重了。」
「不是禮,是心意。如果施大師推辭,就是嫌少了,是想讓我再加追加股份。」蕭佐興奮之余,直接一句話堵住了施得的嘴,「後續的十億資金,已經全部到賬,隨時可以調動。」
「好,後續資金估計暫時用不上,不過,有備無患,也許事情的轉機會比預料快。」施得也能猜到在資金的調動,蕭佐留了後手,也可以理解,畢竟不是小數目,人和人之間毫無保留的信任很少,「現階段,先整合百廈集團為第一大事。」
「明白了。」蕭佐現在對施得的恭敬之心如滔滔江水,「施大師什麼時候有時間來一趟天佑集團,辦理一下相關手續。」
見蕭佐態度誠懇心情迫切,施得呵呵一笑︰「不急,急什麼。」
「還是盡快辦妥手續,我心里才踏實。別看我經商多年,但還是沒養成欠別人錢和人情的習慣,正好我還有幾個疑問要請教施大師……」
既然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施得想了一想︰「這樣好了,明天下午我和全有一起過去。」
「好,明天下午我恭候大駕。」
本來約好了明天下午要和黃軒見面,但黃軒臨時有事,延後了見面時間,施得就正好可以騰出時間和蕭佐好好敘一敘了。
放下電話,見時候不早了,施得想起有一段時間沒和碧談談了,拿起電話就要打給碧,還沒有撥號,忽然听到對門有嘈雜的聲音傳來。
昨天幫了木方捉了潮蟲,施得轉身就忘了這件事情,此時聲音一響,他才又想起,就又想看看是不是木方又有什麼事情了,從貓眼往外面一看,沒有看到木方,卻看到一個十分英俊帥氣的年輕人,敲開了木方的房門。
木方開門請年輕人進去,目光有意無意朝施得的方向望了一眼,似乎是想知道施得是否在關注她的一舉一動一樣
施得雖然知道隔著貓眼,他可以看到她,她卻不知道他是不在看到她,但他還是心莫名一顫,被木方幽怨又充滿期待的眼神擊,仿佛內心什麼地方被觸動了。
怪事,他輕易不會被一個女孩的眼神所傷,怎麼隔了貓眼隔了十米的距離,他還是被木方的眼神擊了,難道說,木方才是他的桃花劫?
本來施得以為他的桃花劫早就過去了,當年畢問天他下了桃花煞,到現在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他身邊雖然美女眾多,從碧到月清影再到夏花,卻無一人成為他的戀人,也無一人成為他的阻力,他就以為桃花煞所帶來的桃花劫早已過去。
但不知何故,木方不經意的一瞥,卻又讓他驀然想起了桃花劫。
施得又一想,被木方迎進房間的年輕人,到底是誰呢?難道是木方的男友?
如果讓施得知道年輕人根本不是木方的男友,而是杜清泫的關門弟余帥的話,他肯定會震驚得合不上嘴。
施得更不知道的是,余帥來找木方,正是為了施得最近接連大獲全勝的局勢。
「方木,據可靠消息,牛天還是不听勸告,出售了他名下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只賣了十個億」余帥一進門,就一臉晦氣,「知道賣給了誰了嗎?居然是天佑集團。丫的,沒想到,最後居然是蕭佐出手了……蕭佐什麼時候也和施得有關系了?」
「蕭佐和施得本來沒有關系,但因為全有,他們就有關系了。」方木淡定地說道,她全然沒有余帥氣急敗壞的挫敗感,「誰出的資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施得勝了一局,而且還是大獲全勝。」
「能不能再扳回一局?」余帥忍受不了失敗的難堪,主要不僅僅是在布局上失敗了,馬飛燕也被施得和全有的聯手打得雞飛狗跳,不知道又飛到了何處,就讓他很是惱火。
「杜爺不是說過了嘛,不要計較一時一地的得失,笑到最後的人,才是最終的勝利者。」方木淡淡地回應,一邊說,一邊漫不經心地磨指甲。
「方木,你……」余帥被方木的態度激怒了,「你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先前不是口口聲聲說施得拿不下百廈集團嗎?現在牛天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被施得以十億的價格買走了,百廈集團城頭變換大王旗了,你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全有在施得的指使下,從馬飛燕手騙走了卓凡的十個億,十個億呀,不是一百萬一千萬的小錢,卓凡手也許頂多也就2來個億,一下就被掏走了一半。現在卓凡怕被抓,人跑了,錢也不敢要回來了,馬飛燕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雞飛蛋打了,知道不?十個億,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被施得和全有吞了。天啊,再這樣下去,施得很快就可以在石門呼風喚雨了。你怎麼可以還無動于衷?」
「還有嗎?」不管余帥怎樣的迫不及待,方木還是一樣的無動于衷,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施得還有什麼戰績,都說出來听听?」
「除了百廈集團之外,信譽集團也快撐不住了,寶馬張被抓了進去,因為洪東旭供出了他買凶殺人的事實。再加上全棉時代的事情愈演愈烈,再這樣下去,寶馬張有可能一頭栽倒,他的信譽集團最終也會被人吞並,我嚴重懷疑施得已經準備好了一張大網和足夠的資金,隨時收網和收購信譽集團。另外就是上一次**給市里帶來了極大的壓力,省里要求市里盡快解決卓氏集團的遺留問題,市里原本堅定支持要讓卓氏集團由賈氏集團接手的幾個副市長,現在態度也松動了,轉而支持讓碧天集團接手了,听說賈氏集團的內部也出現了反對聲音,不願意承擔接手卓氏集團帶來的嚴重後果……」
「還有嗎?」方木依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有,多了。」余帥憤憤不平地繼續討伐施得,「施得太可惡了,說一套做一套,表面上光明正大,暗地里無惡不作,無所不用其極,真是一個天上少見地上少有的偽君。不過還好,畢問天已經讓木錦年和花流年借助賈氏集團的力量對施得圍堵了,估計畢問天也沉不住氣了,生怕施得崛起的速度過快影響了他的大計……怎麼辦方木,你倒是說一句有用的話呀?」
「怎麼辦?」方木無所謂地笑了笑,「當然是靜觀其變了。現在該我們退出一線了,讓木錦年、花流年和施得正面作戰去吧,我們搬個板凳坐在一邊,坐山看虎斗。」
「啊?」余帥以為他听錯了,「不是吧,你的意思是,我們放手不管了,讓木錦年和花流年去對付施得?開什麼國際玩笑,就憑木錦年和花流年的本事,還想打敗施得?不到一個回合就被施得打得遍地找牙了。他們上場,純屬是找練去了。」
「不要小瞧木錦年和花流年,畢問天看重他們,不是沒有原因的,有時候,高明的精心算計未必有效,或許簡單粗暴的手法,反倒可以贏。」方木攏了攏頭發,「我已經請示過杜爺了,杜爺說了,施得目前的勝利,是施得福分累積的回報,不用擔心施得會一直攻城掠地下去,沒有人是常勝將軍。先讓施得小勝一兩次,讓他先嘗嘗甜頭,等他初戰告捷得意忘形的時候,就是他慘敗的開始。施得現在的幾場小小的勝利,說好听點兒,是他贏了,說難听點兒,不知道他是在為誰作嫁衣裳。」